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半夜十二点被我敲门,问需不需要“按摩”的男人。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恰巧的在我如此“困难”的时候出现,但怎样都不稀奇了。哪怕他是圈套里的一环,我都不愿意多想。
“需要帮忙吗?”
“恩,要。”我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回答他,我需要帮助。
有什么需要遮掩的吗?在他那里,我大概就是在酒店里被某个男人电话招来“援交”的按摩女,既然差无可差,我连装的必要都没有了。
“我想回学校,钱包和手机都被偷了,你可以送我回去?”
“可以。”
他也没有很殷勤,语气温柔,但能感觉出,没多少好奇和在意。
就像路边真正随便帮助个了人。
“你…家庭很困难吗?”
当他问我在哪个学校,我回答了以后,他莫名问了我这么个问题。
可以理解他问这个问题的缘由,不过还是让我哑口无言了。
看他侧脸,语气挺认真,没有调侃的意味在里面。
我却起了捉弄的心思。
声音放低以后,我扭头看着窗外,回答他。
“唔…是啊。不然谁会愿意做这行。”
当然不是,我想到不知哪儿看到的话,愿意用身体去交换物质、金钱的女生,多数都是好逸恶劳,没几个真是因为家庭困难的。想想也是,兼职并不容易找到好的,但总是都有。可有时又会想,我这般情景倒连“卖的”都不如。绕过好几个弯弯的念头,集中在了他的回话上。
“家庭困难,也不该做这个,糟蹋自己身体。”
糟蹋?什么是糟蹋,有差很多吗?
“我没做几次。”我反唇相讥,“你又不是我。”
我今天心态特别奇怪,就是想反驳他的一本正经。以前常听别人说,没人爱你,就更要自己爱自己。更常听人说,自己都不爱自己,就别指望别人爱你。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大多有人疼爱,她们可以在他人的保护下,佯装坚强的说自爱。
真正没人疼爱,有人给点施舍的期待,都会闻着味道凑过去。毕竟…不管自爱不自爱,都抵挡不了暂时欢愉带来的“疼爱”。甚至是陌生人善意或温暖的眼神。
“就好像现在,我丢了钱包和手机,就没办法回学校。我可以找人借一块钱,你知道现在在车站借一块钱有多难吗?”
人与人本就是互相不信任的。
“在别人面前丢人。不如在私密空间出卖自己,所以,如果你要我‘陪你’当做‘车费’,我可以。”
估计是被我一番歪理搅得他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之中只听见车内放得歌曲,英文歌,个别单词听得明白,调调很颓靡。
“你手机号码多少?”他蓦地冒出一句话。
“不知道。”我回答他。
既然手机被拿走,不如索性换掉以前用的电话号码。也许他们联系不到我,就会丧失兴趣?这是最美好的想法了吧。
“我手机被偷了,正好想换号码。这么说起来,还得多做几次才能凑够钱买手机呢。”
我完全没有刺激他的理由,可就是想让他无言以对,便处处都提到他也许并不想听到的事。不过他为什么…不想听到?
“这样,刚好,你先拿我的手机用,等你办了号码联系我。”
联系你干吗?不过关键是…
“为什么要给我?”
他的答案似乎在顺着我的意思来,他说下次联系就是要我偿还车费了。
“肉偿吗?”
他在摆弄他的手机,似乎清理东西。抬头都没抬头,回答我“恩”。
不过谁会这么傻真要联系你?我拿着他的手机,有一种当了“坏人”的感觉,说来也奇怪,这就好像是常常被人辜负,终于能辜负别人一次的…快感?
(16)裸照
我很快把这事忘到脑后,补办了一张手机卡以后,也从没拨打过手机里存的号码。
但倒是花费了不少时间去找在他车里听见的那首英文歌,然后单曲循环了好几天。
换了手机号以后的几星期,都还风平浪静。没人找我。用来SM的那个QQ,我也不上。我不知道徐爷他还能用什么方法联系到我,也许有很多,可他不做,是不是就说明对我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有时候我会在早上上课快要迟到的时候跑出门后,出去后又急匆匆回到阳台穿衣镜前,然后才想起自己已经“自由”了,不需要每天再给自己拍照,也不需要把照片发到群里取悦他们。
但知道归知道,戒掉这个每天出门前的习惯,还真是困难。
每次想到被他们在群里,好像玩具一样被摆弄的经历,总会以为那不是我,又明白那的确是我。懊恼,苦闷,倒不是因为被摆弄,而是自己戒不掉这些习惯,也会纠结于自己的“表现”,太顺从,不反抗,给自己找诸多不能反抗的理由,其实都过不去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常有一个“渴望”的沟壑想被填满。在
分卷阅读39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