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妈妈让我叫叔叔。
以后要叫爸爸了啊。“那个人”这么笑着说。
…
骗人。
“那个人”不是“爸爸”。
…
“你妈妈看到了吗?看到你勾引你‘爸爸’的样子了吗?”
“你走开…”我推着他,用自己最大的力气。
他好似早有准备,一只手,很轻易抓住我两手的手腕,死死扣住。我挣扎,用脚踹他,他直接用他的膝盖压着我的腿。
“怎么了?不是很爽吗?说出来让爷几个也爽爽?”
我被他“制服”,力气使不出来。
保护不了自己。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我看着他,眼泪早就不值钱了。
别…逃避了。
再逃避…也改变不了,你嫌弃自己“脏”的事实。
扪心自问…是不是这样?
好脏。
他没有问我第一次罚跪是在什么时候。
没有人罚我,是自我惩罚呢,因为…从十四岁说了第一个谎言。
剩下的日子都活在虚假的谎言里。
顺从一点,就会有平静的生活。不用颠沛流离,担忧下一个住所。依附别人而生活,总要被对方索取“报酬”吧。
顺从一点…
“说话啊?”
“说…什么?”
好空虚,是不是我总在做错事?走得每一步都跨到深渊,选择每条路都决定着…未来的方向。
…
是这样吧。说知道SM就喜欢上,为什么呢?
哪有无缘无故的喜欢,想要惩罚吧,想要不被看作是“人”。
受别人折磨,总好过自我折磨吧。这是我选的呢。
…
“说‘何昕是淫荡下贱的母狗’。”他扯着我头发的手还是很用力,腿上却放松了,大概是我也不挣扎了,让他放松了吧。
“我…是淫荡…下贱的母狗。”
是吧…不要被当作是人。
“你是谁?”
“何昕…”
“何昕是谁?是不是那个十四岁就勾引她爸爸干她的婊子?”
“是……”
勾引吗?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去跪?要去忏悔?要去说谎?
这样会好受点…有错,就都是我的错吧。
“是…请您惩罚母狗…徐爷。”
好空虚,再不被填满就要碎掉了,心。
请惩罚我…用什么方式都好…无论是谁都好。
“徐爷…求您惩罚我。”
他放开了抓着我手腕的手,头发也没被他再扯着。
稻草…抓住最后一根要压死我的救命稻草。
“求您…”我向他磕头,疯狂的磕头。
什么都行…
“啧啧,你看她……真管用。”他站起来,对着旁边坐着的那男生说。
管用吗?…是什么管用?我想不出来,也不明白。脑袋像是被打了一枪,支离破碎的画面都和现实脱离轨迹,串不到一块。
拜托…
我爬到他的脚边,现在最想要的事是什么…
凌辱?
“小母狗,这么想被爷玩呢?”他坐到旁边另一个单人沙发上,前倾着上半身,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爬过去,跪好,渴望吧…他逗弄小狗一样摸了摸我的下巴,然后丢了根烟到地上。
“捡起来给爷。”
捡…
我伸出手,手指刚接触到那根烟,就被他用脚踩住了手。
“第一次见会用狗爪子捡东西的母狗,爷让你这只母狗用嘴捡,妈的,听不懂人话?”
…
“疼…”我抽不出手,只好眼巴巴望着他。
“疼?疼就给爷记住,记住自己是头贱母狗,别给爷装出一副人样。”
“是……”我急急的回答他,是啊…狗…怎么会用手去捡东西?
哪怕他说的是“捡”而不是“叼”,身为“母狗”,却连这点意思都理解不了吗?
他移开的脚,又伸到了我的面前。
“脱鞋。”
脱鞋,是啊,他们从开始到现在,连鞋子都没脱过,而我却从进门以后,就…一丝不挂。
…“她也不需要衣服。”…
母狗不需要穿衣服。
我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的鞋子脱下。不能用手,我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手”除了爬行以外还能用来做什么。
深色的袜子,嘴巴叼着袜子,然后塞进鞋子里。再叼着鞋子,依照他的指示放到了门口,来回爬了两趟。
爬动的时候,想到自己在要求下高高撅起的屁股,随着爬动的步伐而摇摆。
后面是他们…轻蔑的目光。
我爬回他的脚边,身体升起的火…自然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是因为什么而变得……
他的手在我的私处抚弄,其实不需要他多加抚弄。在爬行的过程中,想要被虐待,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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