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说,我照做。
双手捧着藤条,高高举起,像是奉上什么宝贝似的,他接过以后靠近了我一些,那藤条就这样在他手里,半搭在我的背上。背上接触到它,不自觉便紧绷。
真是没骨气,我现在只怕这根东西又会落在我身上。
不过“打”需要理由吗?
我在这样情况下竟想起曾经在论坛上看到的调查,问S惩罚M需要理由吗?
我总想着温情,误以为惩罚是对M的温柔对待,S手痒了想惩罚便挑刺找毛病,M想被罚了便故意使些小性子,换一顿双方心知肚明的惩罚与鞭打,多“温柔”。
但…更“温柔”的是,那人直白的告诉你:“三十下,大声报数”吧。连挑刺找毛病的过程都省略了。我不是这房间内任何人的M,他们自然没必要做那些假意的“温柔”出来了。
他让我手的背到后面,跪直身体,挺起胸,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
我战战兢兢的跪直上半身,手背身后,然后挺起胸。
即使知道不能躲…当他抬手要挥下藤条时,我还是向后缩了。
“四十。”他并没落下藤条,这一下好像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躲。
那一下没落下,我心里略微有些放松,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放松”,乳房上结结实实捱了一下藤条。
“唔…”我低头看刚才被抽过的部位,红印立即显现出来。
他却不满意,用藤条警告性的在我下巴掠过。
“报数。”
…报数。
“一…”
第二下,他仍然抽在了同一个部位,红印几乎重叠。
“二…”
第三下,他的力气加大,却还是在那一个部位上,我看到红印已经不是红印,而是略有些血痕印了出来。
疼…疼在第一下,第二下是麻木,第三下已经开始觉得旁边的皮肉疼,被打的地方反而不疼了。
他就如此重复,在我的胸口上抽打,四十下总共不过十来道痕迹,每道都有一点点血痕,像是翻书不小心被书页划伤手指的那种痕迹,只是痕迹更多,刻进肉里。
偏偏过程中还要报数,我呜咽着报数,直到他打完,我已经泣不成声。
有多怕疼…
我好像回到第一次与人做爱,被进入身体…疼吗?
疼,可与被打是完全不同的疼。
他似乎对我在被他“抽打”过程中的表现还算满意,便暂时停了手,将藤条放置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回转椅上。
我不敢用手去抚摸乳房,怕稍微有些动作就会惹了他,又招来一顿抽打,于是还是那样,挺直着身体和胸。
坐沙发上,刚抽烟的那男人起身走了过来,我丧失了所有的“警惕心”,也不再躲。任由那男人,蹲在我面前,然后双手覆上我两边的乳房。
“啧…一只手都握不住呢。”也不知道是乳房因抽打而变热还是他的手热,他揉捏着我的乳房,随着他不间断的动作,疼也一直持续着。
“看照片就知道你这母狗奶子大,没想到…”他没说完之后的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然后在我面前晃了晃。
“小母狗在公园里发骚的照片,我可存手机相册里都舍不得删呢。”
我怔怔的盯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我坐在公园巡逻车上,张大了双腿,手捧着乳房的模样。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次调教的照片。
那男人收回手机,然后后退了一些,还是蹲着,用他的手机拍我。
我听到他相机快门的声音,我看着镜头,想到那天在公园里…曾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许会被别人看到照片。
他…林东在拍下我的那天,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即便不会得到答案,我还是喃喃的问他们。
为什么?
假如林东,他真的要玩“群调”“多P”,他自己又为什么不在场?
我到这时还对他怀有可笑的幻想,甚至觉得,哪怕是“群调”,只要他在,我都不会有如此强烈的被设计和被抛弃感。
底线果然是设来让自己允许别人一点点打破的,然而即使现在的我预备放低底线,也不能改变他不在现场的事实。
“为什么?等你自己回去问。”那男人拍完了照,站了起来。
“别的不说,你现在只要记住我们四个是你这两天的‘爷’就行了。”他对我说,让我记住他们的姓。
再在姓后面加上“爷”这个字,以此称呼他们。
或许是要让我记得清楚,或许只是为了羞辱羞辱我吧。
那男人让我一个个叫,然后磕头。
坐电脑桌前,用藤条抽打我的那人姓林,我向他磕了头。
“林爷,请您接下来尽情调教母狗。”
这也是那抽烟的男人要我说的话,我难以启齿,可哪怕咬碎牙也不得不说出来。
爬一段到那男人跟前,他应该就是我被放置在衣柜里时,拧了我胸口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旁边那斯文的男生口里的“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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