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距离也算不上太远,目测不过一百米,不知怎么我突然想起上学期体能测试的跑步项目,五十米跑了八秒多,按这样的速度乘以二,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吧。
不会很难的,我是这样在安慰自己,或者干脆当成额外的“任务”。
“你……”我犹豫了会儿,开口问他,“说话算话吗?”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
我愣住,不管我怎么觉得,我都没有另外的选择了吧。
“那好吧。”
我答应了他,可就如同在男厕蹲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脱光出去拍照一样,想到和做到之间似乎横跨着一个鸿沟,我深怕走不好就掉了下去。
可眼见意淫变成现实,我已经掉下去了。
他从始至终只是看着我,除开他用手敲我的手背,那算是唯一的肢体接触。
我解扣子的时候,料想着身体上那手艺不精的龟甲缚要被他看见,脱去衣物,我还是环抱着风衣遮挡着自己的上半身。
他也没有催促我,反而饶有兴趣地撩开我披散的头发,手很是小心地抚上我绕过脖后的那根红绳,然后手指顺着红绳往下,停留在第一个绳结的位置,锁骨稍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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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专业。”他语气里并无褒贬,不过此时无论他说什么,我都觉得是一股羞辱感直冲脑门。
也不仅仅是被看见绳缚,我闭着眼睛抬腿脱丝袜的时候又在想,他还看见了我浑身上下只穿了这两件衣物,再没有其他。
又该怎么看我?变态暴露狂?还是欲望上脑不顾一切的,母兽。
当我发觉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往意淫里代入的时候,我已经下了车。
冷风里抱着肩膀,环顾四周,是没有人。
我抬腿走了两步,很是后悔自己穿得短靴还带着点高度,然而在车里想着可以跑过去,当他发动车缓缓跟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居然已经打颤到只能缓步的挪动。
穿过下体的绳子摩擦强烈,大概是绑了太久没解开,也可能是紧张到不够湿润,现在的摩擦无比得清晰,由下体传来的疼痛感无限被放大。
“手,放到背后,挺胸走。”他这样说。
我打着抖把双手放到背后,然后尽量挺起身子。
风吹过真的非常冷,前段时间还算温度适宜,如今入了春,还降温了。
“保持这个姿势,我在前面等你。”他的声音变得不清晰起来,“爬也得爬到。”
我似乎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景幻想里,如果现在不是夜晚,这条路也不是常年无人经过的车道。
假想着周围人声鼎沸,都在指指点点的看着我向前走。我的脖子上还戴着项圈,项圈上的链子牵在另一个人手上,也许身体上的乳夹还在夹着,铃铛随着身体晃动而响着声音,然后下体继续被放入容易下滑的假阳,边走还要调整它的位置。
也许,主宰者就在前面等着我,他会在我走过去的时候命令我跪下,然后质问我,为什么不是爬过来。
不论是哪一种情景,都足以让现在的我觉得走一百米,一点都不艰难。风吹过,也不会冷。
然而身后却有灯光,我转头看向背后,开着远光灯的车,还没有离太近。
我紧张得往路旁边的草丛里走去,然后蹲下身,抱着膝盖。
千万不要看到我。
即使前一秒还在幻想被人看见的情景,下一秒有灯闪过我还是慌得要死。
不会被看见,我还是安抚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在这样的黑夜一定不会被看见,什么都看不见。
但车灯这样的亮度,和现在这条车道上的空旷程度都告诉我,会被看见。
那么祈祷这是一个开车却不专注于道路的人,他没有看见我吧。
那车的灯光由远及近,然后远去。我蹲在草丛里,听着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然后深深的呼吸。
我走出草丛,再次确认了后边没有人也没有车。
然后向前看去,最多不过是五十米的距离了,那个人和他的车就在前面。
心脏仍然跳得飞快,或许是自己的感觉出了差错,我走出草丛,继续往前走。
内心里却有奇怪的冲动想要,在地上爬,一旦这样的意念起来,就变得难以抑制,仿佛身边就有人,谈笑着和别人议论,“这是我家养的狗,你看看它尾巴摇的,屁股还在扭动。”
意……淫……
大概我就是容易陷入自己意淫里的人,世界不再是眼前的实物,容易飘渺,容易被分割,容易思绪乱飞,最后映射到现实,然后告诉我,可以这么做。
可以这么做。
是内心的渴望,又好像是被人命令。
必须这么做。
这样被命令着,不这么做我会怎样?我的脚步在挪动,却没忘记挺着胸,手背在身后。
不这么做,会被狠狠的教训,鞭打还是耳光,或者有更残酷的惩罚等着我?
不到十米的距离,我的双腿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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