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烫了一样缩回手,随即笑着哄人:“你怎么不停地掉金豆子呢?待会儿他们都以为我欺负了你。那可不只是宋森,连许叔都要找我决一死战了。”
许冰葵捂住眼睛的手指分开,在间隙中露出亮晶晶的眸子,打着哭嗝道:“你放心呃……我保护呃……你。”
余虓烈满心柔软,双手抱拳,朝她作了个揖,说着胡话:“那之后我就是女侠的人了!”
偏偏许冰葵没注意,连忙把他扶起来,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一阵冷风吹来,许冰葵的眼泪早就干了,脸上便有点干巴巴的,不适感让她开始想象自己方才是怎样一副丑模样,她又有点不好意思了——自记事以来,她都没有这样哭过。
而一旁的余虓烈被冻得打了个喷嚏,在她看过来时,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说道:“有点冷哈?”
他话音刚落,许冰葵便跑走了,几分钟后抱着件军大衣推开了门,她利落地抻开大衣,捏着领子抖了抖,催促着余虓烈赶紧过来穿上。
余虓烈愣愣地穿上,许冰葵又费劲地踮着脚,帮他把扣子全都扣好,皱着眉嘀咕道:“你要多穿点,穿这么点怎么行呢?感冒了怎么办啊?”
她想起什么似的,手一顿,随后看着余虓烈认真提议道:“你还是穿上……之前的衣服吧,怎么可以要风度……不要温度呢?年纪大了会后悔的。”
虽然他们目前身处一片漆黑的寒冷冬夜,可此时余虓烈仿佛能看到许冰葵背后足以照亮世界的母性光辉。
期末考试前一晚,周身还笼罩着母性光辉的许冰葵给余虓烈发短信,实时播报了明天的气温,又叮嘱他好好穿衣,多喝热水。
余虓烈哭笑不得,只得听话地裹上棉袄,又在外面套上校服外套,出门时还戴上了一顶灰色毛线帽。
桑朵一中一向按照学生的年级排名来安排考场座位,这一次许冰葵仍然是在第一考场,而经过几次考试,这次余虓烈已经到了第三考场。
他坐在门边的首位,一双大长腿摊开,手上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心里盘算着这一次不要再故意写错答案了,下一场考试得和许冰葵前后座才好。
第三考场还是有挺多七班的同学,经过余虓烈身旁时都踟躇着想打招呼,要是余虓烈恰好抬头和谁对视一眼,那对方肯定会朝他友好招手的,可他却一直低着头不看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几个同学只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觉得余虓烈今天好像怪怪的,虽然平时他也都低着头,但今天却散发着一股名为“我有点拽”的大佬气场。
有两个同学正好前后座,趁着监考老师还没来,还看着余虓烈,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小眼镜同学最近在研究心理学:“他今天好像没戴那副眼镜,说明那副眼镜封印了他真正的灵魂!”
另一位同学不甘示弱,盯着余虓烈笔直的长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随后愤恨地说道:“你看他那双无处安放的腿,好像……寓意着要在考场上绊我们一跤,而自己一骑绝尘。”
小眼镜同学失语,最后点头赞同:“好像有点道理,这应该是余虓烈的另一种人格,狂妄自大型。”
他又扫了一眼,补充道:“不过他衣品还挺好,你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就是……”
两人越说越起劲,新的流言就这样诞生了。
朱星吉嘴上吸溜着奶茶,翻到他们七班小群的聊天记录给余虓烈和许冰葵看。
他复述着最新的传言,哈哈大笑:“你看,大家都说你找了你双胞胎哥哥来代考,还说你哥哥又酷又帅。”
余虓烈脸都绿了,朱星吉更是笑得肚子疼,趴在桌上直不起腰了。
此时他们已经结束了所有考试,三人正坐在校外的奶茶店里。
方才,听闻传言的朱星吉抱着怀疑就要求证的态度,一交卷便冲向了第三考场守株待兔。结果余虓烈也第一个从考场出来,朱星吉看着眼前气场十足的酷哥,在对方侧头冷冷看过来时,愣愣地鞠了一躬:“烈哥哥哥好!”
余虓烈瞬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许冰葵收好书袋走来,也是一副冷酷的样子,她没看见朱星吉,到了余虓烈跟前才露出淡淡笑意,说道:“走吧,烈哥。”
朱星吉瞬间抬起头来,而余虓烈已经和许冰葵肩并肩,快步往楼梯口走。
朱星吉还能听见他的话,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嘲讽:“走,快走,待会儿傻子追上来了。”
是余虓烈没错!
朱星吉站在原地思索了三秒,随后像余虓烈预想的那样,跑着扑到了余虓烈的背上,骂了一连串的感叹词,随后说道:“你这也太帅了吧!”
余虓烈翻了个白眼,许冰葵则频频回头,捂着嘴不住地笑。
一出校门,他们二人还没来得及道别,朱星吉想到传言,便推着他俩走进了奶茶店,大笑道:“来,我给你们看个好玩的东西!”
趁朱星吉趴在桌上,余虓烈便抢过他的手机,往上翻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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