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一幕,“噗”地笑了出来,不等许菏年回答又立马说道:“爸爸,刚刚余同学还……把你当作……跟踪狂大叔。”
“我有那个气质吗?”许菏年摸了摸鼻子,想到与男孩对视的那一眼,早猜到对方想歪了。
“其实我从校门口起跟了你们一路。”
“啊?”
“但是看见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我就没上前打搅。”
许冰葵约莫有点害羞,不再作声,打开纸袋开始啃包子,突然发现有点不大对劲。
她爱吃这家老铺子的包子,许菏年偶尔来接她放学时都会带上一个,只带一个是怕她贪嘴撑住了胃就吃不下饭,今日却买了三个,给了余虓烈一个,她这里还有两个。
许菏年低低地笑,道:“我们的小葵花交了新朋友,当然要分享给朋友,还要再额外奖励你一个。”
晚上余虓烈洗完澡,拿起抽屉里自己原本的手机,才发现有好几通未接电话。
他刚想回拨过去,就一连来了好几条微信消息——
“故意不接我电话?”
“余虓烈,我下午和你现在的班主任联系了,听说你竞选了班委?”
“你的学习问题我一向不担心,但是按照我们一开始说好的,你回桑朵陪爷爷,不逃课不打架,做个安安分分读书的好学生。”
“你要是惹爷爷不痛快了,立马给我从桑朵滚回来。”
仅仅是几条文字消息,余虓烈也能联想到手机那头发消息的人有多么面目狰狞。
他擦擦头发,回复了一个简简单单却气人的字:
“1。”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机翻出来,再添上一句:“劳烦把我班主任的号码转发给我。”
那边很快把号码转发过来,非常识相地也没再说些别的。
余虓烈便从书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老年机,湿毛巾挂在脖子上,双手捧着那部小小的手机,笨拙地按着小按键打字,因为拇指大,时不时还按错。
半个小时后,他才大功告成躺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后悔买了这部老年机。
而正在家中书房写教案的马志远则收到长长一条短信,以各种角度论述了一件事情,其中心思想就是——换座位。
马志远一头雾水,回了一个问号——简单点,麻烦你的套路简单点。
那头立马回复:“老师,我是余虓烈,我现在作为语文课代表,已经制订好了早读的带读安排,也会严格按照老师的要求把关同学们背诵诗词好句。为了日后背书更加方便,我请求换座位至前排。以我现在最后一排的座位,若是同学们排队去我那里背书的话,乌压压一片,教导主任路过一看,影响班容班貌!”
马志远满头大汗,他的要求也算是合理,但是他作为班级个头最高的一位,提这个要求,真的不过分吗?
马志远抹抹额头的汗,尽量做出让步。
“行,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六点整,轮值去校门口检查佩戴校牌情况的朱星吉已经到了学校,原本以为自己是最早的,但是刚踏进教室,他嘴里叼着的三明治便掉在了地上。
他揉了揉眼睛,直到余虓烈从书里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才相信这是真的——原来余虓烈真的是勤奋刻苦,对学习热情高涨的人!
朱星吉为昨天自己没给对方投那一票还恶意揣测的行为感到抱歉。
他捡起地上的三明治,一边尴尬地打招呼,一边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哦嚯……余同学这么早呢?真好,我真是为班集体选出了一位优秀的课代表。”
余虓烈挑挑眉,在他转过身后凉凉地说了一句:“那我可真是谢谢你。”
朱星吉抖了抖,余虓烈虽然一眼看上去是个良善好欺的弱鸡,但是自从第一次见面就被他“教认字”之后,朱星吉就莫名怵他,同样是弱鸡,至少对方长手长脚,战斗力总比自己这一身肥肉强吧?
朱星吉放下书包,立马跑了出去。
而之后每一个进教室的同学都以同样诧异的目光投向了余虓烈——一夜之间,讲台旁突然多出了一套桌椅,而新任的语文课代表挺直脊背,正双眼发光地看着语文书。
表面上干劲十足的语文课代表内心却无比怨愤,他想和小姑娘当同桌,可没想到费了那么多口舌,最后得到了这个“特殊待遇”。
可当他要等的小姑娘同清晨薄阳一并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他登时打起了精神,他背脊挺直,装作认真读书没看到许冰葵的样子。
果然,在她来到座位坐定后,余虓烈的后背被戳了戳,圆珠笔笔帽按压在他的右肩下方,他笑着要转身,眼前却径直伸来一个碎花便笺本。
余虓烈诧异,接过本子后依然回过头去看许冰葵。可许冰葵已经匆忙打开语文书,低着头小声背诵,一副生人勿近勿扰的冰冷模样,实则眼皮微颤,紧张到在桌子底下揪背包带子。
在余虓烈转回身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她不愿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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