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米仓枝夏继续说道:“仿佛看到在冰冷的环境之中,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的模样……”
我不是人,我只是道具而已,玛丽·安托瓦内特说。
她当然知道这位王后上了断头台的事,但也是第一次了解到在王后的头衔后,属于玛丽自身的故事。
灯光照亮了舞台,坐在观众席里的堀政行也下了决心。
一幕结束,掌声在演剧社中响起,虽说分散得听上去稀稀拉拉,但每个人都拍得很有力。
到离开演剧社,鹿岛游还沉浸在立于舞台的余韵中,和米仓枝夏说着她的心情和感想。
米仓枝夏立刻意识到,鹿岛游会是热爱着舞台的人,但她呢?
她不想被注视,不习惯被当成主角。站在舞台上,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下周见!”鹿岛游说是要去接妹妹,在门口和米仓枝夏道别了。
接米仓枝夏的车子停在校门口附近。
她拉开车门,发现车里堆着好些袋子,商场里装衣服的那种,一个个堆满了车内。往后看去,后车厢里也都放满了箱子。
“枝夏小姐,”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先生准备了一处新的房子,从今天开始你会搬去那里住。每个月的月初,你会收到一笔生活费,所有事情都要自理。”
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未远川将冬木市分割成两部分。东侧为新都,也即米仓家的所在地,在近十年内伴随着现代化,每到夜晚都是灯红酒绿。
西侧是深山町,一度繁盛的旧城区建筑逐日陷入时间带来的破败感中,米仓枝夏初中前就住在这里。
车子停在一座古朴的西洋风大宅外。其实并不远,从学校步行来大概就十分钟,车子要开的坡道反而上上下下,耽误时间。
米仓枝夏隔着车窗,看到她几年没来过的旧家。手按在车窗上,指腹划过玻璃,像是看着一个玻璃球音乐盒。
“它竟然还在。”
当时父亲认为这座房子太老了,举家搬去了新都的宽敞公寓。但比起冰冷的高楼,她的确更喜欢这里。
“之前找人修缮过,下午我运东西过来时也查看过,居住应该是没问题……”司机欲言又止。
“初中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这次只有小姐你一个人。”司机支支吾吾。
也就是说没人做家务吧。对根本没做过饭的她来说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担心也没用。
“没关系,小户川先生,”米仓枝夏提着几个袋子下了车,“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不会有事的。”
在司机的帮助下,米仓枝夏将东西搬到了走廊上,说是母亲整理出来的几箱衣服和生活用品。
她坐在走廊上,撑着脸看外面。
时间近七点,四月的天空一片昏暗,庭院里的草木凌乱地堪比废墟,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
如果说世界尽头是这番景色,她独自一人坐在此处,或许会有那么一点儿寂寞吧。
“四月真是残忍的啊……”米仓枝夏伸了个懒腰。
说不上难过,但也绝非开心。总之独居生活是开始了,首先要填饱肚子。
厨房里的厨具应有尽有,但冰箱里没有食材,商店街就在附近,并不太远。
其实她大可以去附近的朋友家蹭饭,但对方学业繁忙,还要照顾母亲,等这个周末再去拜访好了。
商店街还是以前那样,黑底红字写着MOUNT深山商店町。
对久别的米仓枝夏来说,这感觉熟悉又陌生感觉,像是另一个世界,在回忆的童话与清晰的现实边缘。
店铺眼花缭乱,小时候难以做出抉择,现在也是。
想吃些温暖的东西,旁边就有家幌星拉面,能开在这里味道肯定不差。
“打扰了。”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欢迎!”店内的人立刻打来招呼。
这个时间点社团大概刚结束,店内的顾客也多学生团体,打打闹闹,好不热闹,而且乍看几乎坐满了。
商店街的两边各有两所学校,稻荷崎和穗群原。
米仓枝夏没想到这点,顿时生出了几分退却之意。
“一位?”一个服务生就在这时上前,满面笑容,将她引进店里:“坐在这边可以吗?”
想着已经一脚跨过门槛,米仓枝夏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靠角落的两人小桌,旁边坐着一群穿着稻荷崎校服的学生,从个子来看是运动系,她虽换了件外套,里面还是穿着同款校服,刚坐下来就受到瞩目。
“小份的中式汤头,一份蔬菜和煎饺。”米仓枝夏放了菜单。
她靠着椅子,对上隔壁扫来的视线。
离最近的一人只有手臂长度,但对方和坐在对面的人都专心致志地吃着面,形成了一堵墙壁,也将她和运动系的人隔了开。
他们似乎快吃完了,白发的那个放下筷子,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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