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时带着一阵温暖气息,像是清晨的阳光,午后的小雨,夜晚的被窝……
米仓枝夏梦到自己养了只狐狸,在麦田中等待着她,只属于她的狐狸。
世界上有各种声音,隔日早晨,米仓枝夏睁开眼睛,像是第一次听见鸟鸣。它们像站在窗台上,热烈地聊着今天要去哪里寻找虫子,充满热烈的生命力。
抬手按住额头,热度消退了。她坐起身来,还是有些没气力。
扭头看向旁边的门,米仓枝夏小声说道:“打扰了……”
她轻轻推开了门,那边的床褥已不见了。倒也说不上失望,但她偷看到北信介睡脸的想法破灭了。她猜测他睡觉的姿势肯定也很正式,或许会像童话里的公主。
小小的脚步声传来,米仓枝夏立刻拉上柜门,钻回被子里躺好。
“醒了吗?”门外响起北信介的声音。
米仓枝夏翻了个身,头发一甩,装作还在睡的样子,用手臂挡住脸。
“打扰了,我进来了。”
紧接着,门被推开。北信介走了过来,米仓枝夏察觉到他坐在旁边,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热度,影子将她笼罩。
北信介的手贴在她的脸边,他的手很热,比她的皮肤要热。明明已褪了烧,米仓枝夏却觉得心脏狂跳。
她对自己装睡的演技很有自信。先加重呼吸,再像是无意识地用手蹭了蹭眼睛,接着做出伸懒腰的姿势,最后缓缓睁开。记住一定是半睁,眼皮不能完全抬起,要如同初生婴儿刚望见这世界般无神。
米仓枝夏同北信介对上视线,她的神情由茫然转为微笑:“早上好,信介君。”
北信介盯着她,像是觉得自己看的时间太长,他转而垂首,拿起体温计。米仓枝夏见状将头发往耳后拢,露出了脖颈,散落的发丝同水帘般掉在她的肩上。
或许是无意识的,但在人刚睡醒、感知格外清晰的早晨,会带来比往常快上几拍的心跳。
北信介意外地没回她的问候,米仓枝夏想他是不是还没睡醒,问道:“我昨天没说什么梦话吧?”
在“嘀”声后,温度计显示她的体温恢复正常。
北信介看着上面的数字,又望向米仓枝夏。自己姑且是男性,她却没有丝毫防备,因此那停留在他心头的问题就在此时蹦了出来。
她说自己和她以前熟悉的男性不一样,那么她以前熟悉的男性是——
“迹部是谁?”北信介问。
米仓枝夏心头一跳。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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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迹部景吾是孽缘,至少米仓枝夏这么认为。
他作为新生代表登上讲演台时,她就坐在台下。
那年她在夏威夷度过假期。整天在沙滩上晒太阳,晒得她的皮肤黝黑,顶着乖巧的公主头,被远坂凛问是不是在cos阿拉丁里的茉莉。
一旁的卷褐发男生睡眼惺忪,也被台上头发直翘的男生吵醒。
说什么要成为帝王,米仓枝夏认定他是提早犯了中二病。
冰帝学园大多直升,也有米仓枝夏这样的插班生,迹部景吾也是其中一个。他偏偏成了新生代表,可见给学校捐了多少钱。
开学典礼结束后,她听人说他是暴发户,当时大多人都不想同迹部景吾扯上关系,到了午后发生转机,三年过去,他将中二病传染给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实现了帝王梦,所有人都很乐于与他成为朋友。
迹部景吾从不缺朋友,无非他能不能看上。
米仓枝夏是其中一个,至少迹部说过“我们不是朋友嘛”,以此邀请包括她在内学生会成员到他家参加睡衣派对。
米仓枝夏起初拒绝,才听到了迹部的这句话。不知父亲从哪里听来此事,要她必须去,她只好去了,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裙。
“你怎么穿着丧服?”迹部景吾问:“你晚上睡棺材里吗?”
“看不出来?我每天都在为我自己的人生守丧。”米仓枝夏回道。
想起当时的自己,她恨不得抱头打滚,将这记忆从所有人的脑袋里删除。
她才是犯了中二病的那个。但如今人们说起当时的她,却说她是所有人中最理智的存在。
担任学生会的副会长,主要工作是将时常自称“本大爷”并在学院里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帝国”的会长脑袋里的想法分门别类,分为靠谱、听上去靠谱、不靠谱和完全不靠谱四类,并将指令写成报告传达给其他人。
当年米仓枝夏之所以能忍受这一职位,只因她还试图想获得父亲的欢心。餐桌上的主题是她和迹部家的继承人相处得怎样,而不是她在学校里过得怎样,但她已很满足了。
总而言之,中学时期是她的不堪回首。
大概应对迹部实在太麻烦,都成了阴影,网球部的啦啦队和迹部个人粉丝团内部的事也需要学生会处理,这也令她失去耐心。因此她才会对高中时众人追捧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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