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酥麻,完全动不了。
孟西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根:“听说,有位‘妻子’给我签的《手术同意书》。”
黎琬耳根痒痒的,脸色憋得通红,只愣愣点头。
孟西垂眸一笑,揉揉她的短发,目光温柔得可以融化一切。
“累不累?”他问。
黎琬一蒙,抬起眼皮。
“守了一天一夜了,累不累?饿不饿?”
可你已经守了十三年了。
黎琬鼻尖一酸,摇摇头。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也不敢压下重量,不过是想闻着他的气息,那是最好的安神剂。
“那睡会儿吧。”孟西抚摸她的小脑袋。
好在单人病房的病床足够大,小豌豆躺在他身边,安安静静的,很快就睡着了。
或许是之前绷得太紧,现在突然放松,也或许是在他身边,总之,黎琬睡得特别沉。
以至于第二天孟西都醒了,她还在睡。
进来换药的小护士看见,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孟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才忙捂住嘴,低头换药,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小护士出去后,黎琬在孟西的颈窝蹭了蹭,缓缓睁开眼睛。
孟西含笑拨弄着她的额发:“早啊,孟太太。”
睡了一晚上,黎琬也清醒了。她明白,这一声“孟太太”和以前的都不一样,这回是真的。
她埋着头憋笑,忽然抬起脑袋,对准他的嘴唇轻轻一碰:“早啊,黎琬的先生。”
她翻身下床,只轻咬着嘴唇,手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唇齿间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回味悠长。
孟西完全蒙了。
小豌豆……刚才……主动……吻他了?
是吗?
是的!
他感觉瞬间飞到了云端,神清气爽,擦伤也好了,腿也不疼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凝视着小豌豆,一秒也不想移开。
黎琬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扳开他的脸:“你别看了。”
他又转回来。
她又扳。
好几个回合之后,夏美玟在门口终于忍不住敲门:“对面那对恩爱夫妻,请克制一点好吗?要么回家,要么上酒店,这里是医院,注意公德。”
黎琬一顿,忙收回手。
孟西却一把握住,把它放回自己脸上,坦坦荡荡:“我们是合法的。”
“了不起,了不起。”夏美玟翻个白眼,敷衍地鼓掌,“对了,你醒了的事我给栾鹤立发消息了,他应该在路上。”
黎琬惊道:“你还给栾总说了?”
夏美玟点头:“当时以为孟教授要么挂了要么瘸了。作为兄弟,总要来见最后一面吧。”
黎琬一眼瞪过去。
夏美玟赶紧虚伪地掌嘴:“呸呸呸!孟夫人息怒,是小的口无遮拦,口无遮拦。”
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您好,这里是C市国际机场派出所,请问是栾鹤立先生的女朋友夏美玟女士吗?他因涉嫌影响公共治安被拘留,请您尽快过来处理。”
“什么?”夏美玟大叫一声,“栾鹤立你大爷!”
她气冲冲地出去,只留下黎琬和孟西一脸蒙圈。
30
几个小时前,栾鹤立在新加坡的机场候机时,就已经收到夏美玟报平安的微信。原本他可以不用来,可一想到几个月没见夏美玟了,心里又有点发慌,索性来看看她也是好的。
于是,栾鹤立毫不犹豫地登机,留下栾氏一群老董事干着急。
登机前,他给夏美玟留言:“亲爱的玟玟,既然老孟已经醒了,你就来迎接一下你可爱的栾栾吧!”
顺便还发了个“么么哒”的表情包。
夏美玟回:“滚!”
栾鹤立发个“哼”的表情,回:“你要是不来,我就躺在机场不走了!”
结果,他就真的躺在机场不走了。
躺久了有点冷,他还找地勤要了一条毛毯,引得无数乘客围观。地勤十分无语,又不敢得罪头等舱的客人,给了他毛毯后,好说歹说就是不走。无奈之下,地勤只有报警了。
警察一来,栾鹤立马上就 了,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是受人指使。”
警察一脸苦笑,你悬疑片看多了吧?
到了机场派出所,老警察让一个实习小警察看着这个神经病,自己去联系神经病口中的保释人:夏美玟。
栾鹤立像在派出所一日游,一点也不见外。他跷起二郎腿,一会儿要咖啡,一会儿要果汁,把小警察折磨得苦不堪言。
小警察:“大哥,看你挺有钱的,求你交了罚款赶紧走吧!这也不是景点啊!”
栾鹤立优雅地喝一口咖啡,没理他。
小警察扶额,只好陪他坐着。
刚坐下,派出所就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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