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跟着“我保证不会打扰您的。”
御斐停下脚步,小雅便也急急刹住脚,但因为是突然停住的,所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不少,小雅看着御斐低沉的面容,紧抿的唇角,心里一颤,飞快的往后挪了几步“御斐大人请放心,小雅一定不会打扰您的。”
看着小雅慌张的眼眸,御斐无奈,脚步加快不少。
寒山客栈门口,御斐见到了需要引路的客人。
是个看起来七八岁的小男孩,清瘦孱弱,脸上青紫交错,脸蛋微肿,嘴角还带着血迹,一看便是刚刚受过欺负,乍到异地,脸上还带着迷茫与惊恐,见到御斐和小雅,满是戒备。
身着褐色粗布衣裳,各色补丁一个覆着一个,上面污渍泥血混合,已辨不清衣服本来的颜色,衣裳并不合身,手臂露出了一大截,因料峭春寒,小手红肿,布满冻疮,到处破一块皮,活像一个发胀的花卷。磨破的地方流着脓,混合鲜血一处,姜黄的浓稠液体中混合着红色的血丝,简直惨不忍睹。
御斐有没有触动暂且看不出来,但小雅已经把视线从小男孩身上移开,咽了好几下口水才压下生理上的呕吐感。
“你们是谁?”男孩儿问道,声音如破裂的老竹篾,干涩嘶哑“这里又是哪儿?”
这是哪儿?他们又是谁?这是小男孩儿心里止不住的疑问,自己确定小镇里没有这样的地方,那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细细回想着之前的细节。
而此时等待的花落也看着空中幻化出的场景……
“大家快揍他,打死这个野种。”
那是一条破旧不堪的巷道,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
一群七八岁的小孩围成一个圈,对着正中心拳打脚踢。为首的一人穿着一身蓝色锦缎,招呼着众人动着手脚,而他此时口中也在不停地骂着,“给我打他,打死这个小野种,狠狠地打”周围的人都符合着‘野种’‘打死他’这些字眼。
只听见打在人体身上的砰砰声,一下接着一下,可中心但却听不见任何的求饶与哭泣,让人不由得猜想被打的那人是否已经被打得晕了过去。
许是打累了,许是因被打之人毫不反抗而失了兴致,为首的男孩儿停下了动作,招呼着手下的那群小弟们大摇大摆地离开,临走之前还不忘往趴在地上那个瘦小的身子吐上几口唾沫,跟在身后的人也学着他的样子纷纷贡献出自己的口水。
直到孩子们的视线消失在这个巷子,地上那处黑色的蜷成一团的身影也未动一步。从身量看,那是一个孩子,身上的衣服早已不合身,破洞连连,脏乱不堪,活活一个乞丐的模样。
阴沉的天空,渐渐下起了淅沥的小雨,春日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似乎也是感到了雨露的凉意,小孩儿忍不住瑟缩了身子,费力地抬起头看向天空,可是迟迟未有其他动作。他看起来也不过七八岁的模样,不过眼里的沧桑与漠然和他的这张脸着实不符。
好久,才见他撑起身子,浑身的疼痛差点没让他站住身形,好在及时扶住旁边破旧的墙垣。那单薄瘦弱的身体,唯恐大风将他吹走。
以前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只是人小力轻,如何敌得过双拳四手,反而更加激起那些人的兴致,索性后来连挣扎也不再有了。
一路扶着残垣,勉强支撑行走。虽已是春日,附在墙上的手却疮冻斑斑,经历了刚刚的折磨之后,已有不少破皮,露出黄色恶心的浓稠液体来。眼角也被揍得青紫,嘴边还挂着一丝血渍,整个形象狼狈不堪,让人不忍直视。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废了多少力气,男孩儿终于来到他想去的地点——一座仅由几块木板构成的茅草屋。位于这个乡镇的偏僻郊外,树林丛中。
男孩儿拖着虚弱的身子推开门,目之所及不过一炕,炕上有一小几,旁边被一块干草做的帘子挡住,料想应是厨房。而床上坐着一个妇人,头发斑白,面容枯槁,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她专注地绣着手里的东西,像是没听到小男孩进门。
生活拮据的他们自然是没有多余的闲钱绣什么东西,这些都是帮别人绣的,仅此换取一些粮食和少量的钱财,但依旧食不果腹。
“娘……”靠在门口小男孩弱弱地开口唤道。
不曾想这个小男孩也是有家的,有娘亲竟还是这个狼狈的模样,不得不让人深思。
“别叫我娘”听到这声呼唤,妇人厉声打断,看也没看男孩儿一眼,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只是拉线的力道比之前大了不少,显然是极其烦躁的。
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男孩儿没有开口,也没有伤心流泪,只是默默低下头,这样的话已经不知听到过多少次了。身上的伤早已痛的麻木,但唯独这一句话却和之前每次听到的感受都相同,都像是心里硬生生缺了一块儿。
男孩儿也想过自己是不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曾经这样问出口的时候只是换来她的冷笑“我倒宁愿不是。”
她当真这么恨他这个亲生儿子吗?!那为何要生下他?!
这次男孩儿没有像往常一般沉默,不知是身上的痛刺激着他还是不想再忍,他终于问出口“您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听到这句不甘心的问话,妇人手中一顿,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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