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棠想都没想就立即把门关上了,手忙脚乱在里面快速反锁。
她这样的举动像是激怒了他,那人抬手“砰砰”地敲着门。
姜如棠拿上手机点开通讯录,一时间慌慌张张也不知道该打给谁。
在列表刷了两下,最后点了110。
这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听见外面有人骂了一句操,紧接就是“轰”的一声响,那扇铁门都跟着颤了下。
混乱中有人喊了句,“还没完了?”
每个字都透着火气,这是陈诀的声音。
他该不会是在外面跟那“皮夹克”打起来了吧。
姜如棠担心出事,又把里面第一道门开了,看见陈诀揪着那人的领子把他摁在墙上。
那皮夹克全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眼神是一种弱势的,怯懦的,小心翼翼的。
和他的强硬和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
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
陈诀错开他那样的眼神,微低了下头,像是在抑制自己的情绪,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再抬眼时把手松了,“别再让我看见你,滚吧。”
那人就像是听不懂,没走也没动,依然是用那样弱势群体的眼神望着他。
陈诀就那么沉默的跟他对视着。
姜如棠站在门里,让她觉得空气里硝烟弥漫,两个人随时都会打起来。
不,准确说是那人单方面挨打。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地沉寂,约莫过了半分钟,那人总算是动了动眼皮,像个傀儡似的朝下走了。
陈诀看都没往下看一眼,径直往这边儿走了两步,她伸手麻利的帮他开了门。
姜如棠不知道那人跟他们家是什么关系,但是看他这火气上头一点就着的状态,也不好多问。
他关上门时看见她站在原地发愣,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下,“吓到你了?”
第7章 .别碰“喜欢和不喜欢是两个极端”……
姜如棠回过神看他,“那人是谁啊。”
“我三叔。”陈诀往里走了两步,随意道,“他自称是我远房三叔,但陈彩萍说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还是假的,他就是你看见那样儿,疯疯癫癫的,平时跟火车站那些流浪汉睡在一起,也没人管。”
姜如棠站在他后面听着,虽然听起来是个可怜人,但刚才那破门的举动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陈诀见她没吭声又转过身来问,“你在这儿住多久。”
“十天半个月吧,或者等我妈来接我的话,就没这么久。”她听陈诀这话,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扫地出门。
陈诀点了下头,“行,我最近少出门,或者我出门你跟上我。”
她睁着双大眼看他,没太明白。
他难得耐心道,“你大伯跟陈彩萍什么交情我不知道,但让你住在这儿就是信得过她,刚才那情况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吗,那疯子就是欺软怕硬,平时专挑着陈彩萍欺负了,可别入室抢劫的还没来,你倒是被那疯子给怎么着了。”
姜如棠似懂非懂的点头。
“或者你想出去,叫我跟上也行。”他说完就感觉哪里不太对,怎么感觉自己跟个免费保镖似的。
还是个24小时同吃同住的贴身保护。
这句她倒是应得快,笑着说,“谢谢。”
一句谢谢落下,他刚才那话就是想收回也不好意思张口了。
他侧过头说,“没事。”
姜如棠被这意外情况一闹,都忘了原本是要去吃饭的。
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儿才觉得饿,又拿上手机站起来。
陈诀余光看见跟前的人站起来了,他也顺着抬了下头,看向她的眼神略带着询问。
她直言道,“我想去吃饭。”
接着,他也起了身,“我也没吃,一起吧。”
姜如棠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出门往外走。
她很少跟这么个大男生出去吃饭,感觉气氛还有些微妙。
平时没太注意,这会儿并排挨着走,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大半个头。
陈诀身高腿长,虽然这个年纪的男生感觉身子都比较薄,但他不像段一凡那样瘦的离谱,这会儿穿着件黑色半袖,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在校队训练多的缘故。
大概是被她盯着看太久,陈诀被这目光灼地侧过头来。
姜如棠匆忙找了个话茬,“我听说你当初能进省队的,最后怎么没去。”
他也毫不遮掩,似乎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那段时间发挥不稳定,成绩不好。”
他只简单说了结果,实际原因也很扯淡,发挥不稳定是因为跟人打架肩膀受了伤,练射击的连枪都端不稳还谈个屁的成绩。
都说他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他也是头一次觉得“打”这个字眼用在这句话里尤为贴切。
姜如棠虽然没从他脸上看到一星半点儿的失落,却还是安慰了句,“能走体育上大学也挺好的。”
陈诀点了点头也没再吭声。
他们走出了弯弯绕绕的小巷,前面有一排营业的小店,兰州拉面,围炉锅盔,如意面馆儿等等。
姜如棠站在路口瞬间犯了选择困难症,“你想吃什么。”
他对吃的东西不挑,随口说,“都行。”
她只好顺手指了一家,“吃这个吧。”
他瞧了眼招牌,宋记胡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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