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说,她这“塑料花”姐妹可是为了她的另一半操碎了心。
姜如棠回了句:【行,那明天我看看,不帅我就唯你是问。】
……
第二天一早,姜如棠准时起床洗漱,在化妆还是不化妆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算了。
她毕竟不是真的去相亲的。
昨天微信上她就是瞎说的,对方帅与不帅,她其实也没那么感兴趣。
姜如棠住的这儿离上班的地方有点远,她在手机上叫了车去电视台,下车前还跟司机说等她一下,三分钟就下来。
说完就一头扎进了聊城电视台的大楼,快速去把那些采访要用的东西拿上,又匆匆下了楼。
姜如棠拍了拍衣服上的雪坐进车,把手里那个大包放在旁边座位上,报了个地址,“师傅,去六矿西区。”
昨天微信上也没说清楚,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采访,但是采访的话来来去去就那么两句,再不济就“谈谈你的理想”,姜如棠从那包东西里翻出一个本子,是孟悠然之前采访做的记录。
她打算路上翻翻看临时抱佛脚,一会儿见了人也知道该说什么,至少不要把问过的问题再问一遍。
孟悠然功课做的很足,本子里还夹着几张报纸和资料,都是关于这个采访对象的。
姜如棠展开其中一张报纸看,上面那个名字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强硬地吸引住她的目光。
陈诀:昔日射击冠军因伤退役,落下神坛。
报纸上写他是几个月前在休假期间意外受伤,但具体是什么意外,他本人不愿意透露。
她像是在求证什么似的,翻开本子上的笔记和其余的资料,上面重复最多的两个字就是他的名字,陈诀。
姜如棠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内容她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她正想把孟悠然从她家老刘身边揪过来,说这个班她替不了。
出租车就稳稳地停在了路边,司机师傅往后瞧了眼,说,“到了。”
她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回那大包里,付了钱下车。
出租车从她跟前离去,她盯着地上雪化成的那滩泥水出神。
兜里的手机冷不丁响起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塑料花:【到了没,谢谢棠,下次我也替你。】
然后就是一大堆“拜托拜托”的小表情。
姜如棠握着手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不就是前男友吗,见见就见见,反正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
姜如棠拎着大包的东西,按照地址去了陈诀所住的地方。
虽然离她住的地方不远,但这楼看着明显比她的要好一些,起码是高层带电梯。
而且电梯里还非常整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开锁通下水道的小广告。
楼下单元门她是跟着别人就进来了,此刻从电梯出来站在他门前,看着门上“1602”的牌子,犹豫着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没应。
现在是早上八点四十五,还不到九点。
该不会人还没起吧。
姜如棠伸手又准备敲,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门锁“咔哒”一声,门便开了。
屋里的灯光倾泻而出,门里的男人身姿颀长,黑色圆领卫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面是条灰色带白杠的运动裤,休闲又随意。
脸上神情倦懒,看着也刚醒没多久。
姜如棠站在门口,掂着硕大的黑包,上面还印着一行白字:聊城电视台。
她目光和他对上的那一刻,他表情淡淡的,没有惊讶,没有波澜,什么也没有。
他身后又传来一阵趿拉着拖鞋走路的声音,那人说话还带着点被惊了觉的不耐烦,“谁啊,大早上的不让人睡觉。”
说话的也是个男人,看着和陈诀差不多大。
姜如棠站在门口,抱歉地点了下头,“抱歉打扰了,电视台的,做采访。”
陈诀目光往下落在那印着聊城电视台的包上,往后侧了侧身,声音带着些初醒时的哑意,说,“进来吧。”
后面那“烦躁哥”像是忽然才想起有这么回事,觉得她眼熟,但一时说不上来在哪见过,“哦,不好意思,我刚才不是冲你。”
这话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是颠三倒四。
沉默几秒后“烦躁哥”自己又接了句,“你们忙,我先清醒清醒。”
姜如棠从进来到现在,她都没敢盯着陈诀正脸瞧,公事公办地把包里的设备架起来,调整了个差不多高的位置,然后拿着孟悠然的本子,坐在他对面。
陈诀坐在沙发上,入镜的茶几显然也没为了这个采访提前收拾,上面放着个药店的袋子,拆开包装的药盒随意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下面,甚至还压着孟悠然的名片。
孟悠然前天来做的采访,说明这茶几起码两天没收拾了。
姜如棠这样想着,捧着本子和笔,省去了开头那一大段寒暄,直接进入主题,“陈先生您好,请问您今后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他说话时没有看镜头,而是看着她。
姜如棠本来就有点紧张,被他这一句没打算回的直接找不到话茬了。
空气瞬间安静,不过五秒,陈诀又开了口,“等恢复好了再说。”
姜如棠一边回应一边速往前翻了两页孟悠然的笔记,接着把上面那些问题照着问完,陈诀全程也很配合,没有刁难也没有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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