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红痕红印,还有正在结痂的,白皮结新肉,还有刚被划破没几日,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血印的……
冬雪也不知怎么,好似什么使然,她又掀起了他另一条胳膊看,那上面也是如此。
白露她说的是真的。冬雪看着司竹空胳膊上那些细小却密布的伤口,眼神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一时竟没立刻就松开司竹空。
被她刚刚猝不及防地一下抓住,司竹空根本来不及避开,索性就放任了她。
因为她的举动,他面上还微微笑了起来,就任她抓住自己的手腕掀起了他的袖子看,他笑着开口问:“冬雪姑娘这是何意?”
他出了声,冬雪方才回了神,她松开了他。
司竹空慢条斯理地将被掀起的袖子放下去,眼眸却始终注视着冬雪,等不到她解释,他自己便先开口,语调故意放慢,“这些被我自己一刀一刀划出来的密密麻麻的伤口一定吓着你了吧。”
“这世上有一种花叫碧玉花,以其花瓣入药,能解凤火之毒。要想让它快些开出花来唯有以足够的人血来养育它。”
他不知道冬雪有没有在听,但他却说的心中尤觉畅快和开心。
冬雪不发一言,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不由多看了司竹空两眼,心头渐渐萦绕着一丝她此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很快,那样的情绪和感受就消失了,留下的还是一片被自己冰封起来的茫茫白冰雪。
司竹空注意到她的眼神,也不管她心中作何想,只又自言自语一般地道:“你不用担心我,这些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说的好像冬雪很担心他似的。
他笑如春风拂面,之前的失落感有些许散开了些。
冬雪往后坐了坐,不再看他,然而司竹空却紧跟着上前了一步,摸了下那拴着她的铁链,一脸惭愧地道:“真是抱歉啊冬雪姑娘,想你身上凤火之毒解除醒来,功力恢复一定会着急要走,可我却想留你在这多住几日,我们彼此好有更深的了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给你戴上铁锁镣铐,这几日让你受苦了。”
说着,他从腰间取出一团团柔软的棉花来,将那棉花轻轻往冬雪的手腕与铁锁镣铐间空出来的地方垫去。
他一边给她塞棉花一边缓缓地道:“这样你的手就不会被这冰凉坚/硬的锁铐硌着了。”
冬雪挣了挣,并不想让她给她塞什么棉花,司竹空却加重了力道攥紧了她的手,一开口声音却是轻而柔,“别动,挣的厉害了会伤到你自己的。”
“我可不想让你再受伤了。”他一字一句地说,抬眸深深地望着她,那眼神柔得像一滩化不开的云雾。
迷离而幽深。
看似情深却又透着一丝危险。
给她手腕上塞好了棉花,他又转头要去给她脚腕上也垫上一层柔软。
冬雪反应迅速及时将自己的脚收了起来不让他碰。
司竹空失笑,浓睫微垂向下,脸上何其无辜,“我只是想给你垫上一层棉花让你觉得舒服柔软些,又不会对你做些其他什么事,你何必如此抗拒我?”
他嘴上虽然那样温柔款款地说着,人却是上前动手要将她的玉足托过来,冬雪便伸脚用力蹬了他一下。
那一脚正好蹬在司竹空胸口上,将他胸前的衣襟都蹬开了些,漂亮却有些瘦削的锁骨便露了出来。
“咳咳咳……”司竹空被她蹬得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被她蹬了,他也不恼不怒,俊美温雅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
最后他终是放弃了,不强人所难一次,“既然你不愿,那就罢了,我把棉花放在这,你若想用,也可自己动手。”
他望冬雪一眼,然后慢悠悠在她面前开始整理好被她蹬的散乱了的衣襟,然后下床,准备要走,却又回头,“对了,我差点忘了正事……”他闲话家常一般向冬雪问道:“不知冬雪可知道龙渊密钥在何处?”
这一次,他亲切地唤她冬雪,少了姑娘两字,问的也是甚是直接。
冬雪阖眸,无视他的存在。
她越那般对他不理不睬,他心中就越像被什么东西激起了一股无名斗志,于是他故意倾身靠近了她些,温热的气息就轻轻吐在她耳畔,带着丝醉人的清香。
“是不是在你的身上?”他猜测着,笑声清浅而愉悦。
冬雪冷冷一挥手。
空气中陡然传来清脆的一声响。
“啪!”
司竹空的半张脸被那一掌扇得通红。
他捂着那半张有些生疼的脸,嘴角边的笑意却更甚,那笑在此刻看起来竟有一点斯文败类的况味,顿了顿,他身子终是往后退了些离她远一点,又含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他一边揉着脸,一边直起身来,望着床上的人,“天色晚了,今日你就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和你身上的……龙渊密钥。”
“你今日不把它交出来,没关系,总有一日我会从你身上拿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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