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强,荣登热搜。
但此时,事件的两位中心人物,都没有看微博。
江阙阙在卧室翻来覆去半小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换了身运动装,去了三楼。
那个声明,那是虐粉吗?那是虐她啊!
虐死了虐死了。
她要出些汗,把废料情绪排泄出去,明天成为崭新的人,继续搞,呸,追男人。
三楼一半被建成健身房,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左边是无氧区,右边是有氧区。
她直奔有氧区,结果发现里屋的灯隐隐亮着,透过门缝,很柔和。
砚砚?
推开门,果然是季砚,他正背对着她在黑色跑步机上跑步。
他因为戴着耳机没听到开门声,江阙阙轻轻关上门,靠着门静静看他锻炼。
不知道已经跑了多久,季砚的脖颈全是汗珠,头发湿漉漉的,汗水顺着身体不断往下滴,黑色背心全都被浸透,紧贴着背,勾勒出宽而薄的肩膀,颀长又健壮。
江阙阙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正好看到汗水流过他喉结的一幕,咬了咬下唇,后脑勺倏然磕在白色墙壁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咚”。
她边揉头边看向季砚,季砚浑然不觉。
她轻舒了口气,安心地坐在门侧,一边拉伸腿一边欣赏滴汗如雨的季砚。
就在季砚卷起背心擦脸的第二次,她实在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他眼前,轻轻叫了他一声。
“老公。”
结果她就看到,季砚当着她的面,踉跄了下,步子一乱,差点从跑步机上摔下去。
吓得她赶紧举高两只手扶住他的身体,艰难地用手肘戳了几下液晶屏,把速度调慢。
有液体顺着她的手流进胳膊,绕过腋下滑过她的侧腰。
“小心些呀。”她手颤了颤。
季砚站稳后,摘下耳机,关停了跑步机,轻喘着气看她,热气不断呼在她的脸上。
她觉得浑身都难受起来,侧腰黏腻又软麻,第一次主动在两人对峙中,先松开了手。
她捏了捏手指,尽量平心静气地问:“好巧。”
季砚听她发颤的声音,脸逐渐冷下来,汗水划过他的脸颊,滴在地上。
他问她:“之前不是很能说?”
“没,没呀。”
“我会吃了你么?”
“不会。”
那你为什么发抖?
但季砚没问,因为答案他知道。
她很怕他。
她想用极端的靠近,掩饰她极端的惧怕。
就像填死最深的沟壑,要用最多的沙土。
季砚脸色越来越冷,江阙阙顿时慌乱起来,她又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怎么生气了?”
“砚砚,”她把着胳膊,抓着他满是水渍的手指,来回摇晃,“砚砚。”
“江阙阙!”
他的胳膊瞬时停止了摇晃,一只柔软的小指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他的掌心,声音又软又固执:
“砚砚,你告诉我哪里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我的错,我现在就改!”
季砚闭上了眼,眉眼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神色。
他喉结滚动一下,问她:
“你喷的什么香水?”
“熏到我了。”
“我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我好喜欢写健身,咳咳。
今天也是日六的一天!
第47章 .缠他47% ·
十一点, 季砚锻炼完后又回了书房。
公司即将上市,有些事情他必须亲力亲为。
等他工作完,不远处城市教堂的钟声敲了一响, 与他拉开房门带起的风声融为一体,阳台涌入的对流风吹动他的额发, 让他愈发清醒。
虽然昨晚没睡好, 但他现在只觉得清醒。
他拧动门把手,走廊内是一目了然的安静。
书房在二楼,旁边依次是次卧和主卧, 此时次卧门开着,里面发着柔和的灯光。
季砚路过时,刚好听到里面“咚”的一声响,像是书或是什么砸到地上的声音。
他转过头, 看到屈膝在床上坐着的江阙阙。
脑袋柔顺地枕在膝盖上, 整个人显得安谧又乖巧。
大概是看书时睡着了,季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凌晨一点零五分,不是看书的时间。
这时,忽然一阵悦耳的《卡农》响起来,季砚摸向裤兜,然后迟钝地发现这个熟悉的铃声来自江阙阙。
床上的少女蜷了蜷手指,窸窸窣窣地从手下的被子里摸索出手机,熟练地划掉,她揉了揉惺忪睡眼,望了眼门缝外安静的走廊, 打了个哈欠,双脚踩在雪白的地毯上。
门外, 季砚在江阙阙抬头前紧急避让,颈部笔挺,下巴微扬,后脑勺贴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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