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合情合理,她用十九分钟布置完场景后,用一分钟迅速套了身可外穿的家居服。
期待这个夜!
*
晚上九点,导演通知今天录制结束,并重点介绍了各组房间中的固定位自动摄像头,这个摄像头二十一点到第二天六点是关闭的,六点零一会自动开机,中间的时间段,任何嘉宾想开就可以打开,哪怕通宵开着也没事。
导演的画外音就差明说了——
你们要是想发点工业糖精或者炒炒话题,节目组不拦着你们。
当然这个工业糖精季砚是绝对没有跟江阙阙炒的意思的。
两人刚进门,他就直奔摄影机检查了一下摄像头。
然后,轻轻一扯,把插座拔了下来。
江阙阙在旁边完完整整围观了这个流程,不太懂既然都要拔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检查?
小花插了个嘴:“男主的心海底针。”
江江纠正:“是脑子,看不穿。”
不过她的计划里不需要摄像机,需要的是那点心知肚明。
江阙阙在季砚拔插座的时候,直奔桌子,啪的一下坐了下来,拿出了自己的电脑。
为了不显得太刻意,她顾左右而言他。
声线平稳,宛若毫不在意:“你不去洗澡吗?”
小花:?
顾左右而言他?你他妈这是直入主题!
“宿主,克制住你的表情,忍!辱!负!重!小!白!花!Are you ok?”
Ok,Ok
江阙阙想到自己那满是花椒味的手,和观音洒水的经历,顿时稳得一批。
她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看向皱眉看着自己的季砚。
季砚神情闪过一丝不耐,没有摄像头,他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和疏离。
他盯着如此自觉坐在他屋子的江阙阙,问道:“里屋没有桌子吗?”
江阙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回:“我下午看过了,里屋的桌子坏了。”
“麻烦你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十五分钟可以吗?”
她声音很低落,低着头,一点眼神没给季砚。
季砚深吸了一口气,这叫节目组资金饱和不缺钱?
但江阙阙都这么说了,他闭了闭眼,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随意地磕出夹在指尖,但没点火,只是垂在身侧。
他拉开了门,对江阙阙说:“十五分钟后我回来。”
季砚在门外抽了十五分钟烟,他觉得有些奇怪,都敢明目张胆在网友面前整他的江阙阙,怎么和他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
二十分钟了,季砚熟练地弹了弹烟灰,把烟蒂在垃圾桶前捻灭,推开了门。
然后,他愣在原地。
正对着大门,江阙阙的电脑放着夺目刺眼的光。
屏幕上是一个半裸的身体,男人微敞的胸口被写满了黑体加粗大字——
“不过如此!”
“弱鸡一个!”
江阙阙听到背后的开门声,把肉/体猛地向上一拉,陈修诀那张妖艳的脸突兀的出现在季砚眼前。
她把照片放大再放大,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凶狠地画红色乌龟,直到陈修诀宛若乌龟始祖。
再看不出人样。
江阙阙哽咽着,喊了一句:“陈修诀,我们彻底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奉旨涉黄改自奉旨填词柳三变
第13章 .装乖13%
门因为室内窗户的对流风,嘭的一声,关上了。
江阙阙仓皇失措地捂着屏幕,嘴巴因为抿得过于用力开始泛白,她缓缓转过头,悲戚地注视着季砚,两滴眼泪划过白皙的脸颊,流连于下颌处,摇摇欲坠。
似乎是伤心过度,她身子轻轻晃了晃,边捂住脑袋边喃喃道:
“让你看笑话了。”
季砚现在脑子里还是“弱鸡一个”和铺天盖地的红色乌龟。
如果说下午时他对江阙阙的说法有七分不信,现在只剩了三分。
因为那乌龟画的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
季砚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丑的简笔画。
力度狠绝,笔笔见血。
陈修诀头顶那个红色乌龟帽子,就像顶着一个变形锅盖,因为江阙阙画的时候手太抖,零星的红点戳在那张脸周围,弯弯扭扭,像簌簌往下掉的渣子。
江阙阙看季砚沉思的神情,得瑟地眨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嘴角乱挑又狠狠压平。
娘嘞,终于能松松绑了!谁要和黄金辛巴捆在一起!
一天天的,愁死个人。
小花轻轻:“设定是男狐狸精呢。”
小江坚持:“男狮子王呢。”
行吧。小花轻轻下线。
季砚沉默地盯着情绪低落的江阙阙,又有了出去抽烟的欲望。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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