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离开,炎热的天气就上小孩子的哭声、秋蝉的噪声,要人命。他加快了两腿交错的频率,余光瞥了眼不远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女孩。
草地上,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嚎哭,粉色的裙子上一片污渍,两个羊角辫乱七八糟,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她边哭边蹬脚,鞋还被蹬掉一只,露出灰色,或许之前是白色的花边短袜。
几个穿着太极服的老大爷正拿着剑指着小女孩,凑在一起手足无措,一边哄她一边抖剑:“哎,你这女娃娃,不是拉钩说好不哭了吗?”
林情侧了侧身,悠悠瞥了眼儿子倏然变快的身影,嫣红的嘴角一动,转身朝着正坐地干嚎的小孩子走了过去。小女孩从被眼泪糊住的视线里看到了走路都发着光的林情,瞬间把泪憋了回去,傻呼呼地咂吧了几下嘴。
林情微笑着弯下腰轻声询问:“小朋友,为什么哭啊?”
才刚停止哭嚎的小女孩听到这句话,嘴巴一瘪,眼泪又开始上涌,她在地上胡乱抓了几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朝前扑,黑乎乎的小手死死扒住林情细白的腿,抽噎了一声,鼓出了个鼻涕泡:“妈妈捏?”
林情看着自己像是被一圈不知名黑色物质封印住的腿,笑容一僵,但想到计划,她还是拖着脏兮兮的人形挂件迅速倒退几步,提起挂件的胳膊就直挺挺往季砚怀里塞。季砚嘴里叼着烟,抗拒的声音模糊不清。
“伸手。”
“别。”
“伸手!”
“算了吧。”
“我忽然好不开心。”
“…….”
季砚僵硬着身子,一边后仰一边垂眸扫视裤腿上自己妥协的产物——鼻涕泡拟人态,紧着下颚就开始忍耐。
当他终于说服自己只是被流浪猫缠上的时候,却忽然感受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推力。他一低头,小女孩与他对视一眼,竟然一脸嫌弃地推开他,转身往林情那里爬。季砚眉毛一挑,掐了烟,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像提猫崽一样提起女孩的后颈,冷漠着与她对视。
小女孩缩着脖子看着脸色像是煤炭成精的季砚,结结实实哆嗦了下,一时悲从中来,嗷了一嗓子后,扒着季砚的胳膊就开始嚎啕大哭,鼻涕泡一个接着一个,糊了一脸。
季砚的手臂一顿,把“鼻涕泡”提的离自己更远了些,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林情,颔着下巴点了点鼻涕泡,又稍稍抬高下巴点了点林情。
意思把她招来的鼻涕泡抱走。
林情把视线撇开,边往外走边撑伞,离开前,她把垂落额前的碎发轻柔地别在耳后,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来,轻声细语道,“有些吵,我去旁边走走。”
“一会见。”
*
繁荣的中心街道,一脸紧张又隐隐带着兴奋的江阙阙正边用手扇风,边向小花询问林情那边的进展。
她今天扎了一个高马尾,白t搭配牛仔短裙,额头饱满,眼睛澄净如水,在光下小小一潭,晃晃悠悠,水光潋滟。
“没呢,林情还没发行动通知。”
江阙阙点了点头,拧开一瓶冰的罐装雪碧,仰着头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宽松稍短的白t随着她的动作上移,露出一截漂亮的腰线,青春又靓丽。
两个状若大炮筒的摄像机迅速捕捉到这个画面,把她喝汽水的一套流程全部打包送给了蹲在《热恋十四天》直播间的观众们。
“卧槽,卧槽!普天同庆,我无痛当妈啦!”
“这脸这腿这腰,我当场,嗨,老婆!”
“求科普!这是哪家艺人啊姐妹们?”
“江阙阙,匠石娱乐,查了下是昨天刚注册的一家公司,目前似乎只有她一个艺人~”
“我好捉急!有没有男生在A市中心商业区附近,赶紧去啊!”
江阙阙站在树荫下和直播间互动,空雪碧罐被她贴在脸上拿来降温,罐上的那层冰雾因为热气蒸发成水珠,弄得她侧脸湿漉漉的。
看到最后那条弹幕,她朝着镜头鼓着脸好脾气地摇摇头,摊开双手,一脸“我也没办法呀”。
江阙阙也很苦恼,还不知道季砚的定位,她是真的没办法呀。
是的,《热恋十四天》就是那个陈修诀想邀请她去给他当舔狗,但是被她发掘出另类追夫模式的恋爱综艺。
这个节目需要明星在公开场合开直播,如果有素人当场叫出该明星名字就会进入待选名单,最后明星在待选名单里挑选出一位共同参加节目。但是很明显,江阙阙在自家新成立的娱乐公司刚出道一天,一个粉丝都没有。
不过江阙阙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站起身,去街边的超市又买了几瓶冰冻饮料递给摄影师,这时,衣兜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娘嘞!
熟悉的、期待已久的、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江阙阙眼睛一亮,紧急呼叫小花。
小花也兴奋,机械音上扬三个度:“宿主!林情发消息来啦!男主在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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