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没啥,你肯定是不记得我,咱俩就一面之缘。之前我跟局长去参加高新区体育馆的落成典礼时我们匆匆见过。”老民警很客气。
“对不起,恕我眼拙啊,叔叔。下回咱再见面,我一定打老远就认出您来。”
晓璐朝老民警俏皮地笑着,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
老民警开心地笑着。角落里,那个被我打的红毛小子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
“没用!认识局长也没用!这是法治社会,违法就得受罚!谁来也没用!”
红毛小子大声叫嚣着,但晓璐装作听不到,依旧微笑着向老民警介绍身边的两个男人。
“这位是张律师,我们公司法务部的。这位是老刘,我的司机,之前在部队服役过,是个退役军人。”
我看了看那位老刘,正是那晚给我送药的中年男人。
晓璐给张律师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开口对老民警说:
“您好,警官。我代表我的委托人和这位红……红头发先生聊一聊,可以吗?”
老民警点点头。
张律师夹着一个公文包,径直走向了红毛。
“曹……斌先生,对吧?”张律师坐在红毛对面,看着从公文包里拿出的资料问道。
“切……甭跟我来这套,谁调解也没用。我要他赔钱!8 万!一分不能少!”
“不好意思,曹先生,您好像误会了。我跟你谈的不是这个。”
红毛抬着被打肿的脸,鼻子里还塞着卫生纸,疑惑地看向张律师。
“啥意思?”
“我来是代表我的委托人徐涵洋女士,向您正式提起民事诉讼的,您涉嫌故意殴打他人。这是律师函,请收好。”
什么?! 徐涵洋?这不是我女儿的名字吗?怎么……
我吃惊地看向张律师。
“什么乱七八糟的,徐什么的我不认识!”
“哦,那我帮您回忆一下,今天晚间 8 点 07 分,你在本市运河区的一家餐厅内,涉嫌故意殴打一位未成年女性,也就是我的委托人徐涵洋。”
虽然红毛的脸肿得老高,但还是藏不住他的慌张。
“没有的事!我不知道!”
“我不是来问你事情经过的,会有司法机关的人专门问你。再说了,那餐厅一共有 7 个监控,360 度无死角,还有数不清的人证,所以……你说不说的真不重要。”张律师淡定地微笑着,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最锋利的刀刃,暴风骤雨般地冲击着红毛的心理防线。
“没……没有! 我就是轻轻碰了一下她。”
“希望如此吧,不知道法官是愿意相信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和无数的目击证人呢,还是愿意相信一个有吸毒和盗窃前科的无业游民呢?” 张律师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压低声音把脸和红毛凑得很近。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知识的力量所深深震撼。
看着红毛为难的表情,我内心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得若无其事。
我朝晓璐感激地看过去,只见她像个小朋友一样,正专心致志地把玩着桌上一个塑料招财猫的爪子。
“怎么才肯撤诉?”做完心理斗争的红毛擦了擦重新溢出的鼻血说道。
“这得看你的选择。”张律师翘着二郎腿,摆弄着一支签字笔,说话时看都不看红毛一眼。
“行!我认栽!我不告了,你也别告了。”
办完手续,红毛离开,他明显还是心里不服气,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朝我骂骂咧咧:
“靠个娘们儿撑腰,丢不丢人?!这回算便宜你了,下回你碰我一下让你赔 1 万!赔到你倾家荡产!”
我无心搭理他,但谁知晓璐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挡在红毛面前。
“曹先生,别急着走。”
“好狗不挡道。”
晓璐稳稳地站着,死死盯着红毛,头也不扭地对张律师说:
“张律师,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教警官点问题吗?”
张律师反应很快,他立即起身,煞有介事地装着请教问题,边说边拉着老民警朝里屋走去。
晓璐看了眼墙上的监控探头,司机老刘会意地走到监控旁,掀起墙上挂的一面锦旗挡住了探头。
红毛明显被这一番莫名其妙的操作搞蒙了。
他刚想开口发问,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晓璐这巴掌正打在红毛肿起来的那边脸上,疼得他只倒吸气,叫都没叫出来。
“你……”
红毛被打蒙了,他回过神刚想发作,却见晓璐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他身上。
红毛双手本能地接住了钱。谁知道刚接住钱,又是一记比刚才更响的耳光。
同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连打的地方都没换。
红毛疼得脸直抽搐,手一松,连钞票都掉落了,一句话说不出。
我坐在一旁看着都替他感觉疼。
“你不说一下 1 万吗?这是 2 万块钱,正好。”
“你……”红毛缓过神来,气得举手要还击,我立刻站了起来。但晓璐朝我摆摆手,她朝监控探头那儿指了指。
红毛看过去,发现原本遮挡监控的老刘已经站在自己身旁了。
晓璐目光锐利地直视红毛的双眼,缓缓道:“说实话,如果打一下给 1 万的话,你整个户口本销户都不一定够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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