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口中的姨母,便是姜软玉的母亲夏氏,而表姐自是指姜软玉她自己,夏允对外的身份是夏氏妹妹的儿子。
“那我可就奇了怪了,送个信却送到这下人更衣的屋子里来了,两个大男人还搂抱到一处!”傅良毫不留情地戳穿两人,他显然不信夏允的说辞。
容弘抬头看向傅良:“夏公子这几日日夜兼程赶来荆州,身体太过疲累,方才险些晕厥,我不过伸手扶稳他,并无其他。”
傅婉之:“扶稳?可我们明明看到……”
安思胤突然出声打断:“既是如此,那便没事了,刚才傅姑娘担心姜姑娘,我们这才寻来。”
“那不知,姜姑娘因何事,这般急匆匆离去?”五皇子突然问道。
夏允拱手道:“五殿下恕罪,此事涉及姜家私事,不便对外人道也。”
五皇子眼神微闪,笑了笑:“倒是我多嘴了,抱歉。”
一旁的傅婉之深为不解,她刚才明明看到了姜软玉的衣角,怎么一眨眼姜软玉就不见了,还多出了个夏允?
傅婉之看向傅子晋,正想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他,却见他正打量着夏允和容弘,一脸沉思的模样。
姜软玉虽不在了,但夏允却找了个借口留下,表示答应过姜软玉要帮他们继续破解那幅寒梅仕女图。
同时,姜软玉暗中让怀安去做了一番部署,以将她和容弘在更衣房中说的慌圆回来,算作善后。
容弘听闻暗卫来报怀安仅仅是收买了两个人,充当夏允的手下,教这两人一套搪塞前来调查询问之人的说辞。
又暗中去信洛阳姜家,让姜府配合着将此事兜住,此外,还专门制造了一起需要姜软玉去办的“急事”,更是安排了姜软玉的确在办“急事”的假象。
“安排倒是周密,不过却忽略了一个环节。”容弘笑着道。
商鱼好奇道:“小公子是指?”
容弘当即吩咐暗卫:“姜小姐送往洛阳姜家的信件,你们一路护好。”
商鱼豁然开朗:“您认为姜小姐秘密送信回姜家,会被人发现?”
容弘道:“宁可高看对手,不可低估,也算是保险起见吧。”
商鱼了然地点点头,突然他又想起一事,脱口便道:“可是小公子,您现在帮姜小姐隐瞒她变男身之事,对我们的计划可是有什么帮助?”
容弘一怔,沉默了许久才道:“我既对外宣称谋软玉,多多少少也得把戏做足吧。”
商鱼想了想,笑着恭维道:“果然还是小公子思虑周全。”
确如姜软玉所料,有势力去暗查夏允突然前来荆州一事。
也多亏了容弘暗中补救,那名被怀安偷偷派去洛阳姜家的送信之人从这股势力之下安然逃脱,得以将信件及时送到姜淮手中。
而这股暗中追查的势力的指使者,正是傅子晋。
传闻傅子晋一直对姜家小姐不闻不问,更别说私下动用手下去调查她了,如今却突然转了风向。
“莫非……小公子您谋软玉之计当真奏效了?那傅二公子因为您的出现,终于有了危机感?”商鱼激动地道。
容弘不置可否,他引燃面前的燃香,淡淡问道:“他派出去的势力,是傅家养的死士?”
商鱼敛起调笑,回道:“是。”
容弘眸光深转:“如此也好,早点跟傅家交上手,也好探探他们的底细。”
夏允的事情告一段落,而从那秉鸿口中套话之事也有了进展。
在夏允运用他掌握的有关色之一事的精心设计下,秉鸿终于在一次醉酒后说出了那幅画中的另一处玄机。
画中三行诗句里有一词“筐塈”,即为簸箕。
诗中曰:“顷筐塈之”,就是要使用簸箕的意思。
秉鸿醉醺醺地带着众人参观他卧房内的一间暗格,洋洋自得道:“看到没有,陶也那死老头让你们找的就是那个玩意儿。”
萧阮引燃烛火,凑近将那漆黑一片的暗格照亮,里面有一大堆的杂物,上面铺满了灰尘,显然已经好久没人去动过了。
萧阮派下人从那一堆杂物里果然找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簸箕。
“这个簸箕,怎么跟画上那个装药的石罐子长得那么像?”夏允伸手指着那簸箕道。
大家拿出画一对比,发现还真是,不过还是有区别。
是神似而形不似。
“这下都对上了。”二皇子释然笑道。
如今走到这一步,两位皇子便起了心思要分开,各自行事了。
最后临门一脚,便看谁能抢先一步参悟透彻画中隐藏的最终寓意。
日落西下,一行人离开秉鸿家。
秉鸿醉酒的声音还断断续续地从厅堂的方向里传出来:“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你个……夏允……毛头小子,岁数小,参悟这色之一事……倒是比我更透彻,好一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犹抱琵琶……半遮面,正所谓……表其行,行至里,我喜欢!”
回到古宅后,刚至天黑。
二皇子和五皇子连夜召集各自一方的人,破解潜藏在画中的最后一个线索。
席安的院落里依然死是丝竹声和唱曲声绕耳,姜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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