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针管。少年空洞的眼眸抬起来,望向了于兰。
“啊!”于兰向后退了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那名叫于景辉的男孩歪着头看着于兰,没有说话,只是低下身拔出插在他父亲身上的注射器,里面还有一半紫色的液体。
“你,你别过来!我有枪!”于兰踉踉跄跄地爬上楼梯。
啊,保险,没开……于兰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她看向那个恶魔少年,“你别过来!”
于景辉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走了□□。于兰跌倒在台阶上,手里紧紧抱着孩子。
“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求求——”
于兰只感觉头上一阵剧痛,便不省人事了。
第29章 景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刺鼻的铁锈味和消毒水味钻进于兰的鼻子。朦朦胧胧地,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手支撑着身体,她站起身,却又倒下了。面前的天花板上悬着一个铁钩,钩子上吊着一个熟悉又狰狞的面孔,乳白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她。于大少爷的头像是颗迪斯科球,在月色的照耀下闪着猩红的光。于兰侧身吐了一地。胃酸、血液混杂的恶臭让她不能呼吸。
于兰环顾四周,她不认识这是什么地方。金属的天花板上淅淅沥沥地挂着几颗灯泡,有的已经破碎了,比人高的集装箱堆在一个角落,旁边还有一瓶瓶紫色的不知名液体。感觉是一个地下室?或是仓库?绿色的 EXIT 标识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她朝着出口奔去,但被突然打开的铁门撞倒在地。
“姑姑,姑姑,你这是要去哪儿呀?”对面的声音是稚嫩的,但却让于兰背脊发凉。她瞪着面前微笑的男孩,张嘴却说不出话。
“哦,舌头打结了吗?”于景辉俯下身来看着于兰,好像孩子发现了一只蚂蚁,而于兰就像那蚂蚁,知道自己的命运攒在男孩的手里。一阵光闪过于兰的眼睛,一根铁管子。她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抓起旁边的铁管便砸向男孩,冲出了门。
这是一个地下室没错了,滚动着热水的管道纵横交错在于兰的头上。
“姑姑……姑姑……你要去哪里呀?”少年的声音在蒸汽和金属中回响。
于兰不敢回头,也不敢停下。她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某个时刻阴暗的管道变成了阴暗的天空。雨还在下着,她一个脚跟着另一个脚,不知道自己在向哪里走。要逃走,逃走,找人帮忙,救,我的……我的孩子?于兰突然瘫倒在地上,泥泞的地面将她包裹,她听见汽车鸣笛的声音,感觉有人停了车,抱起了她,之后便再也没有知觉了。
……
“这,这不可能,你的意思是,那男孩,是于兰的孩子?”安叶柯颤巍巍的手指向笼子里的缩成一团的少年,眼神迷离。和于兰的邂逅是巧合,也是命中注定,但他却从未听于兰说过,她竟然曾经已经有过孩子。
“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安司机。”元尉杰捋了捋自己油光的头发,“本来,我对姑姑有其他打算的,没想到她会被你搭救。不过,这也成为了你女儿的希望,你说这世界,巧不巧?”
安叶柯头袋蓦地转向元尉杰,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所以你,你就是于家二十年前失踪的小少爷于景辉?!”
元尉杰冲着安叶柯诡笑:“如假包换。”
“你个混蛋!”安叶柯突然扑向了元尉杰,却被元尉杰一把推了出去,撞到水泥墙上。
安叶柯睁开眼,感觉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几厘米外,元尉杰冰冷的眼神让他发怵。“哦,我亲爱的,亲爱的安司机,”元尉杰嘴角上勾,眼神却依旧冷漠,“我是忘了告诉你了,当年,母亲用的马缨丹的毒自尽,本是带着我一起的。”
元尉杰转了转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发紫,另一只胳膊锁住了安叶柯的头。
“不知怎的,紫花的毒对我没有效果,反而——”他拿匕首在安叶柯脖子上划出了一丝血,“使我更强壮。”
说完,他放开了安叶柯,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擦拭着匕首。“不过,你对我还有用。而且,”元尉杰朝被绑少年点了点头,“如果你还想救你女儿的话,我建议你不要有下次。现在,我相信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安叶柯摸了摸自己被划破的皮肤,一阵酸味从心底涌上来。他望向笼子里被困的少年,眼神复杂。
第30章 行动
自从上次行动暴露之后,安叶柯就一直躲藏在元尉杰安排的地下室里。在这个阴暗、发霉、闭塞的空间里,回忆成了安叶柯唯一的慰藉。他无数次地想起于兰,想起初见时的惊艳,在一起时的欢喜。只是于兰的笑容有多美好,最后手术台上的惨状就有多狰狞。安叶柯常常在半夜惊醒,尽管很多年过去了,伤口却依然在那里,不仅没有愈合,还不断渗出鲜血。
自从得知了元尉杰的真实身份后,元尉杰很快给了他新的指示。安叶柯决定不再管闫志成,重要的是关乎宝藏的那块手表。而根据消息,虽然闫忆秋把手表送给了闫志成,但还是由姜流代为保管。
经过好几天的踩点与打探,安叶柯发现姜流没有把手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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