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好。”
“谢谢您的教诲了,除了我的养父母……哦,父母,您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这些的人。”
元姐的眉角不可察地挑了挑,“待我好一些后,元姐请你到我家吃饭,对了,你怎么和忆秋认识的?”
“这说来话长,还得从一块表说起,闫小姐误把一块表寄到了我家,恰巧因为一些原因我收养了她名义上的弟弟,故而就产生了纠葛。”
“这……哦,原来是这样,这其中的关系比较复杂,忆秋有时情绪不太稳定,你要多担待一些。”
“好,你放心吧,我还有事,就先不陪您了,您多注意身体。”
姜流走了,元姐看着姜流离去的方向,“不知道你卷入这场风波到底是福是祸,这血型,是巧合……还是,天意……”
过了一会,闫忆秋走进了元姐的病房,“忆秋,这姜流和你的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就是我误寄了手表才让他卷进了这场风波,赵管家应该已经遭了那个姓元的的毒手,这才将小成托付给了姜流。”
“哎,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手……不过这姜流,我为何总对他有种熟悉之感。”
第23章 恩怨
元姐望着眼前忙活的闫忆秋,她正在给自己削苹果。
“多好的姑娘啊,要是你生在一个好人家的话。闫这个姓,在我们城里太扎眼了!”元姐感叹。
“人各有命,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可能就是这样的。”闫忆秋不紧不慢的继续手里的活计。
“眼看又有一场风波要来了,你一定要小心!”元姐眼里充满着慈爱,哥哥一家死后,只有闫忆秋和自己亲近了,“唉,当年于家造的孽!”
于家,是方城中仅有的可以和闫家对抗的豪绅家族,在外界看来,一直是闫家商业上的竞争对手。多年来,闫于两家明争暗斗,致使彼此都流下了不少血。最终,在某次抗日战争后,于家工厂被占,家族死伤无数,闫家通过雄厚的财力吞并了于家产业,整个家族没落四散。
因此,外界都说,闫于两家的仇恨也结得更加深厚了。
于家老爷的女儿叫做于兰,一个偶然的机会,她与安叶柯相识,与安叶柯相爱。即便是知晓安叶柯是闫家宝藏的继承人之一,于兰还是放下错综复杂的心境,决定和他结婚。然而没有想到,闫家老爷子并未表现出几分反对,反而更多的是惊讶,反而是闫行帆的反对声音更高。不过争取后,安叶柯和于兰的爱情终于修得正果。她们的第一个女儿就叫做安宁,寓意着一同面对狂风暴雨后获得安宁的幸福。
但是从那件事开始,一切都变了。
首先是闫家老爷子在得知安叶柯的婚讯后不久便病逝,然而据闫行帆觉得,自己的父亲明明身体硬朗。于兰即将生产安馨时,闫行帆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电话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安叶柯不是闫家人,于兰正怂恿他独吞宝藏,闫老爷子也是他杀的!”说完对方就挂断,丝毫不给闫行帆发问的机会。
这通电话明显是在挑拨闫行帆和安叶柯之间的关系,闫行帆即使对自己父亲的死因存疑,但依旧丝毫不怀疑安叶柯。在接受于兰成为自己弟媳时,闫行帆就已经放下了闫于两家的旧恨。而且自己足够信任安叶柯这个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弟弟,他不可能会做出出卖闫家的事。但是闫家宝藏的秘密外露,说明有人开始打宝藏的主意了。
闫行帆当时便起了警觉。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更加令他震惊。
“你的父亲是被紫花的汁液毒死的。”一条语音留言从电话里缓缓淌出,声音不急不徐,却透露出一丝玩味。
他猛然想起了葬礼时的场景,父亲的嘴唇紫黑,当时还以为是忽然发病所致,但现在想起来却是一阵后怕。
十岁那年,他和小叶在十月二十五那天溜出去玩,不料一个不留神,弟弟便不见了。半晌才见弟弟摘了一朵紫花挥舞着跑过来。然而弟弟一个踉跄就摔倒了,那紫花的刺划破了弟弟的皮肤,直接扎进弟弟的手臂里。
回到家后,弟弟便有些神志不清,嘴唇微紫,抱着哥哥说难受。闫老爷子是个迷信的人,家族生产的陶器也受紫花庇佑,认为摘紫花是对神灵不敬,这是他应有的惩罚。当时的闫行帆只能按照父亲的意思在房门口跪了一晚上。
他能做什么呢?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弟弟昏昏沉沉地跪在自己旁边哆嗦。
十月的天气已经逐渐转凉,这一晚上下来,从未生过病的弟弟第一次进了医院,这也是闫行帆第一次当面和父亲扯破脸皮。
后来,他就立志要成为一名医生,他希望用科学改变这个世道,保护自己需要保护的人。
哪能想到,之后他在整理遗物的时候,忽然发现床底下,在一堆曾经用过的废弃医疗用品里,偶然间发现了一支还带着少量紫色液体的针管。那是父亲刚请的一位年轻的家庭医生留下来的。
很扎眼,也很熟悉。
第24章 阋墙
闫行帆和安叶柯,不论经历了多少波折,始终是兄弟齐心,直到那个压抑的 1973 年 6 月 6 日。
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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