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作者:请问世子现在什么想法?
陆暄:……没想法,麻了。
作者:怎么说?
陆暄:我都已经想好怎么跟她谈恋爱了,结果她只是想当我长辈。
第30章 诱师·
初二是陆暄的生辰。
上一世每到这日,陆暄会早早进宫拜见父母,在肖皇后的昭阳宫度过一个上午。
差不多等到午时,他便会回东宫。
虽说陆暄一贯不喜应酬,但当去的还是得去,到快傍晚的时候,便会一头栽进苏婵府邸,吵嚷着同那些老头周旋好苦好累,一赖半天都不走。
苏婵任由他在自个儿屋里撒泼耍赖,也不赶人,顺便叫他帮自个儿写些东西。
他总会不情不愿地“啧”一声,嘀咕:“没有礼物就算了,还压迫我做苦工。”
话这样说着,笔却已经拿起来了。
苏婵伤了眼睛之后便再也写不了小字,虽然陆暄为她请了许多江湖名医,可总归无法恢复到从前那般,因而要呈到御前的奏折或书信,都只能让人代写。
听得他这般抱怨,苏婵总会抿唇低低一笑,在他写完之后拿出她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生辰快乐,温昀。”
可如今,苏婵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师长,也没个理由送他什么礼物。
这样一想,倒让苏婵心里泛起了几分怅然。
似乎是有些不习惯,属于他的特别的这天,她突然变得无权过问。
掩唇咳了半晌,苏婵还没缓过劲儿,便放下书起身去倒了杯茶。
她刚才到任,手头上要处理的挺多,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病下。
然而,苏婵是没病,陆暄却病倒了。
他一天不见踪影,没去国子监也没找她,傍晚过后肖唯唯才急急找来,告诉她陆暄病了。
“病了?”
苏婵立刻起身,想着昨儿他是淋着雨走的。
“真病了,额头烫得跟火炉一样,都能烤鸡蛋了。秦四海说他昨儿浑身湿透地在外头坐了一宿,天刚亮就倒下了。”
说到这里,肖唯唯顿了一下,小心翼翼问:“表哥不会是……跟你也吵架了吧?”
“没,”苏婵面儿上还算冷静,“我跟你去看看吧。”
……
陆暄人在秦家的一处宅子里,烧得不省人事。
但也没完全昏迷,迷迷糊糊间,嘴里还呢喃着不要告诉他父王和母妃,也不知是怕他们担心他生病,还是怕王爷又晓得他逃学的事情。
苏婵问一旁的大夫,“要紧吗?”
“只是受了凉着了风寒,吃一帖药、发发汗就好了,不碍事。”
大夫说着便起了身,顺手将陆暄的手塞回被子,又叫裴逸抱了一床新的被子过来。
这五月的大白天已有些热了,苏婵本还担心两床被子会不会把人闷着,结果陆暄额头冒着虚汗,人还止不住地往被子里瑟缩,像是冷得厉害,看得苏婵眉心微微拢在一起,似是心疼。
便也顾不得旁人在,伸手压下了他的被角,而后手掌轻覆在陆暄的额上,指腹温柔地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她掌心微凉,他额头滚烫,陆暄轻轻颤了一下之后,竟渐渐安稳下来。
大夫是个识趣的,看到这样,便也不多加打扰,默不作声地退出去了,顺带拎走了傻站在一边的裴逸。
苏婵浑然不觉,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片刻后才收回,拎了条帕子放上去。
而后便将他方才挣扎时露出来的手放回被子。
松开的那一瞬,少年反手勾住了她衣袖,没让她把手收回。
苏婵顺势望过去,却见陆暄仍旧没醒,大约是难受得厉害,紧皱着眉头喃喃低语着什么,她听不大清,只见到那指骨分明的手勾着她衣裳,像是用尽全力般。
但事实上,苏婵轻易便可抽回。
可她并没有,反将另一只手重新覆在他额顶,耐心轻抚着他眉心,一点一点化开他的愁容。
“温昀,”在没有旁人的地方,苏婵才敢喊这两个字,声音极轻的,“我在。”
陆暄也不知听见了没有,闷闷呢喃了两句什么,头无意识地往她的方向去找,轻轻地蹭了蹭她掌心。
如孩童般,叫人的心化作了一滩水。
苏婵想着今儿陆暄当十六岁了,他是正午时落地的,算一算时辰,也快到了。
于是苏婵看向睡梦中全然不知的少年郎,嘴角微微弯起,如从前般轻唤着他的表字——
“温昀,生辰快乐。”
“礼物以后补给你。”
……
半晌不见人出来,肖唯唯盯着屋门,有些忐忑,“我是不是不该叫先生过来啊?”
听了这话,一贯吊儿郎当的秦四海竟沉默下来。
昨儿夜里他并不在拂音阁,今天一大早才听到拂烟差了人过来,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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