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品味,又喜欢买,每回都花了大价钱买些不值当的东西回去,被秦老爷子一顿痛骂,还要被陆暄嘲笑十天半月。
之后秦四海就学聪明了,但凡有人向他推销,必然先问过陆暄的意思。
陆暄神情恹恹,本来没什么兴致,余光瞥见那画的内容之后,眸光一凝,立刻从秦四海手里夺了过来,皱眉,“这谁画的?”
“这你还看不出来啊?”
秦四海指着左下角的题字和印章,“许鉴许大画家啊,给宫里皇后嫔妃都画过画像那个,他近来好像常画这种民间的美人,这张苏大才女的画像可有好多人抬价争抢呢。”
“哎不过我说,咱们这京城画人像的也不少,怎么偏就这张那么多人想要?虽说画里的这人名气比较大吧,但还不是张纸片……”
后面的陆暄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双眼死死盯着画中那人。
许家是书画世家,世代都在宫廷画院供职,为历代帝王、后宫嫔妃及高官权臣作画像,所作人像栩栩如生。
而许鉴画的这张《嗅花图》,更是叫人一眼看出画中之人——
就是苏婵没错。
画中的她一身碧色襦裙,身披白色裘衣,正捧着书坐在一块石头上,手上拢了一束小花儿,优雅而从容,而在她手中的那本书上,还落了一只漂亮的蝴蝶。
当真是刻画得入木三分。
按说以苏婵在京城的名气,以她为原型作美人图的画家并不在少数,可不知为何,陆暄见着了许鉴画的这张《嗅花图》,竟觉得心口闷闷的,十分不畅快。
他把画卷往秦四海手里一扔,冷冷骂了声:“登徒子。”
画得那样像,定是细致观察了许久的,陆暄一想到有人在某不知名的暗处盯着苏婵,心里莫名烦躁。
“诶哟我的小祖宗!”
秦四海差点要跪着接那画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卷轴扯断。
确保没有损伤之后,秦四海叫人将画轴收好,这才坐到陆暄身边来,给他倒了杯茶,“怎的你这是?走的时候不还心情好好的?被老师骂了?”
陆暄抬眼,神色凉凉。
“你妹,你妹,”秦四海投降,“被你妹的老师骂了?”
“没有。”
陆暄表情很差,虽然尽力克制了,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在意那幅画。
便问秦四海:“许鉴给你这幅画是什么意思?未经人允许也就罢,怎还好意思明目张胆地拿来卖钱?”
“这你还要问?京城拿画来卖钱的人又不在少数,只要画家自个儿不认,谁晓得画的是谁?”
陆暄越听越觉得生气。
秦四海虽是对他这喜怒无常的脾性早已习惯,可还是觉着今日的陆暄有些反常,然而不等他再开口,陆暄便已经起身,顺手抱走了刚刚那张,差点被他扯断的画。
“画我拿走了,”陆暄头也不回的,“谢了。”
秦四海:“……”
从秦四海那里拿走了画像之后,陆暄犹觉不足。
有一个许鉴,就定还有许许多多其他把君子道义挂在嘴边、背地里却做着这种腌臜事儿的人。
旁人怎么想这事儿的陆暄不知,他只觉得,像苏婵那样的女子,是容不得这般去亵渎的。
思来想去,陆暄叫了暗处的江卓。
“主子,您找我?”
陆暄淡淡“嗯”了声,“你与江然报个信,叫她除了防着朝堂上的那些人,还得提防着京城的那些登徒子。”
“但凡遇着一个,打一顿,不知悔改的,”陆暄眼神泛着冷,“就打到知错为止。”
“……啊?”
江卓懵怔,“登徒子?”
莫说那苏姑娘声名在外,如今又是侯小姐的老师,京城上下还有哪个不识趣的敢轻易去惹她么?
陆暄冷冷看向一脸茫然的江卓,看得他心里发毛。
半晌后,才听陆暄没好气地甩下一句:“男人都是登徒子。”
江卓:“……”
……
初一祭孔大典,祭酒宣读完告文之后没多久,圣旨便下来了。
一式两份,一封送到了国子监,一封送到了苏府。
而这个时候的陆暄还在赌坊,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骰子,旁人的热闹似都与他无关。
秦四海见他今儿来得这样早,不禁好奇,“你们今儿不是要举办那什么祭礼吗?你就这么跑出来,不怕被逮回去啊?”
“那么多人,谁还管我在没在?”
秦四海觉得陆暄这两日的状态有点不对,干脆牌也不打了,搬了把凳子坐在陆暄对面,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
陆暄被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地往后靠了靠,一脸警惕,“做什么?”
“啧啧,世子爷,您这是害了心病啊。”
“……”
秦四海捋了捋袖子,“来,我来给您把把脉。嗯……明儿你就十六了,算一算,也确实到了得
分卷阅读61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