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他鼻尖,“你是不是想用嘴喂我,但碍于人多,又拉不下面子?”
“你和我弟的信号就是,”时慕又往他靠近了半步,他们额头相抵,“烟,是不是?”
苏迟宴微扬眉梢瞅着她。
“之前一直没戳穿你,你这个老狐狸,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
苏迟宴扬唇:“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是又怎么,不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时慕松开他的衣领推开他,眼里得逞之意明显:“你看,你承认了。”
“我就说我弟弟的胆子,再借他十个他都不敢在我面前太放肆,背后定是有靠山。”
许是这个话题她太感兴趣,她的脸色也逐渐恢复正常,嘴角扬起的弧度好看。
苏迟宴垂眸轻笑,而后懒散地抬眼瞧她,他指尖触摸到她的眉心:“别闹,回去休息。”
“狐狸先生,晚上记得来找我。”
“知道了,猫咪小姐。”
/
时慕头痛症状依旧未减,她怕晚上苏迟宴来找她的时候担心,就拐了个弯去了校医室。
校医室在教学楼和食堂的中间,离教室宿舍距离还挺远的,但和操场差得不远。
从校医室的窗边看出去,还能看到学生在操场上军训,而她班学生在操场的最里端,任她怎么踮起脚尖都看不到。
时慕已经和校医室里的医生混得很熟了。
之前学生生病,她经常过来拿药。
“欸,时老师,你们班又有学生生病了?”
校医穿着白大褂从门口走进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她手里是刚从快递站拿来的口罩。
“不是,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过来量量体温是不是正常,最近经常胸闷气短。”见她将口罩放进抽屉里,时慕多嘴了几句,“谢医生买这么多口罩干什么?”
校医笑着瞧了她一眼,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体温枪在她额头测了下:“你懂什么呀,我这是防范于未然,最近经常有学生感冒发烧,而且春城和江城那边这种情况很多,万一真是传染病,到时候就麻烦了,先准备着。”
这是时慕今天第二次听到这件事情,而春城和江城又靠近海岸,外来人口无数,确实容易传染。
她的心脏忽地被提了起来。
校医瞅了眼体温枪上的数字,视线顿住,而后抬眸看向时慕:“时老师,你发烧了。”
“昨天晚上熬夜给我班的学生织围巾,睡觉时忘记关窗可能冻到了,有什么药吗?”
校医从抽屉里抽出口罩给她:“这时候不就用上了,口罩这种东西永远不要嫌多。”
“我这里先给你开点退烧药,建议你回去多喝点热水,或者泡个热水澡。要是好不了,明天一定要去正规的大医院看看知道吗?”
时慕点头,从她的手里接过药。
回到寝室后,她便冲了一包感冒灵喝下,许是感冒药的后劲太大,喝下没一会儿她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操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喝彩声,还有同学们竭尽全力发出的跺脚声。
而时慕却像是被置身在一片无人的区域,周身安静地不像话,稀薄的空气让她意识不断消散,整个人昏沉到极致。
她做了个可怕的梦。
梦里回到了她大学毕业那年,那时她的实习学校已经找好,但她为了能够去见苏迟宴一面,瞒着所有人买了张去川城的车票。
那天雨下得很大,霎时淋湿整个城市。
时慕坐在车厢里望着窗外,所有的葱茏绿意都被隐没在无边的雨幕里。
她是在南方武警警官学院那站下的车,正巧就赶上了苏迟宴坐上去往武警川城总队蠡山支队的大巴车。
男人一身深绿色军装常服,头上戴得是同色系的大檐帽,他神情严肃认真,向着窗外的老师、其他同学、其他学生家长以及这个生活了四年的学校行了崇高的军礼。
那天到这后,时慕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但在这场梦境里,时慕拦了辆的士跟着前面的那辆大巴一直到了部队门口。
她看着苏迟宴只身一人提着行李走进门口,那道笔挺的墨绿色背影渐行渐远,而后逐渐消匿在她的视野里。
脑子像过电影般切到了下个场景。
那天是7月24日,是苏迟宴的生日。
但可惜的是,他没有好好地过那个生日。
一声哨响打破了支队清晨的平静,听到哨声后,本还在床上休息的武警军官们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场地排好队。
参谋长站在队伍的最前端发布着命令:“接到通知,蠡山北火车站有四名暴徒在实行烧杀抢掠……”
时慕一眼就在队伍的最右端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深橄榄绿的作训服外是一件厚重的战术背心,他头戴一顶配套的战术头盔。
他依旧站得笔挺的身姿,却让时慕鼻尖狠狠一酸,她后知后觉地有些心疼,指尖颤抖着抬起想要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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