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似的,倍有面子。现在她非但不想,还不想靠近男人。
任何异性离她近一点,总让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滑腻的爬行动物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冰凉,令人窒息。
现在陈止就离她很近,她眉眼间的排斥与嫌恶都要溢了出来。
她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世间最令人作呕的东西。
陈止也被这目光刺到了,内心陡然升起一股烦躁。
少年反手将她压在电线杆上,眸色深沉:“老子只想和你谈情说爱,别拿这种眼神看我。”
“生气了?”季洲说,“生气了还不滚远点,早跟你说了我不是好惹的。”
陈止抚上她的脸,觉得好笑,啧一声:“色厉内荏的猫。”
亲密的接触使她反胃,胃里翻江倒海,季洲狠狠皱了眉头,抬脚踹他一脚,少年丝毫没动。
她撸起他的袖口,用了全身的力气咬他,感觉到牙尖刺破血液的声音,嘴巴里弥漫着铁锈味,味道并不好闻,整个人都快咬懵了。
少年眉头都没皱一下。
“咬够了吗?”陈止将另一只手臂抬起来,淡声说,“没够的话这只继续。”
疯了,真是个疯子。
“你放开我,我奶奶快出来了,”咬出来的血液鲜红刺目,季洲的仇恨不知不觉冲淡了,语气都平淡了很多,“不然我怎么解释。”
陈止果然放开她了。
“说实话呗,就说我在追你,”陈止笑,“你还没同意。”
“流氓。”季洲用目光剜他,自顾自走开了,这次他倒没有再拦。
季洲还奇怪,哪想到奶奶已经走过来了,正对着他们笑,奶奶笑得和善:“洲洲,原来你们在这里啊?”
季洲努力装出波澜不惊:“奶奶,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门口那个卖枣的阿婆说的,说你们朝这边来了,”奶奶问,“这个男生是你们班同学吗?”
“奶奶怎么没见过啊?”
陈止牵唇笑了笑。
多了点少年气,不显得那么凶了。
季洲生怕他真的说出来刚才的答案。
陈止懒洋洋地插着口袋,向前一步:“奶奶好,我是陈止。”
“是季洲的——”他故意顿了一下,语速也慢下来,尾音打了个转,“季洲的同学。”
少年吊儿郎当地看着季洲,慢条斯理地笑。
“哦,原来是同学啊,”奶奶热情得很,“我家就在这附近,要不要来家里坐坐?”
季洲疯狂朝他使眼色,他明明看懂了,却轻飘飘地移开视线,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听你的”几个大字。
痞里痞气的样子让季洲想要抽他一顿。
陈止笑了笑:“奶奶,今天我就不去了,下次有机会再去奶奶家做客。”
少年皮相好,骨相更好,下颌线流畅坚毅,嗓音低沉好听,又有礼貌,奶奶喜欢他,又交代了几句别的。
季洲帮奶奶拎着东西,一老一少渐渐走远了。
陈止点燃一根烟,指尖烟雾升腾。
他看过她好多次背影。
*
宋望宁除夕在医院待了一天,到傍晚才回家。
宋国军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但是总体来说比上次强很多,或许是病房里的人都在劝说,稍微有了点进步。
宋国军一整天都在说年后的打算,说开一个五金店,店铺也盘下来了,有个中间商,愿意便宜一半给他。
不停地说着遇见贵人了。
他还让沈书珺把家底都拿出来,其实家底真没多少,这次投出去,基本就是什么都不剩了。
宋望宁听不进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爸妈,我先回去了。”
“注意安全。”
“嗯。”
她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在医院吃过饭了,肚子倒是不饿,中途遇到邵梨家的酸奶吧,好久都没光顾生意了,便想着进去买两瓶酸奶。
哪想到,邵梨竟然走了出来,啊了一声:“宁宁姐姐,你是老天派来的天使吗?”
她笑笑:“怎么了?”
“我一个人放烟花,好无聊,想找个朋友,也没有。”
宋望宁心里重重一跳:“你哥哥呢?”
“过年了呀,我哥哥当然要回家。”邵梨笑了,“宁宁姐姐,你有时间陪我放烟花吗?”
宋望宁停下自行车。
天色黑透了,是放烟花最好的时机。
邵梨手里提着两大袋子,大多都是喷泉烟花和二踢脚,安全系数比较高,不过宋望宁不怎么放心,一直在旁边看着。
寂静的夜,不时传来小孩子欢声笑语的声音,还有烟花噼里啪啦响动的声音,沸反盈天,好不热闹。
两人站在一旁欣赏喷泉烟花,静极了,美极了,像自暗夜落下的一场灿金色的骤雨,席天卷地,有如八月飞雪。
邵梨说:“姐姐,你说烟花的寿命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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