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也不知道吕执是做了什么,刘柏再也没来纠缠轻烟。
只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却越发的微妙了起来, 以姜朝月看来,就是轻烟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开始有意的回避着吕执了。
“你与轻烟是怎么一回事?”
吕执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张了张嘴,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 “无事……”
姜朝月自然是不信他这番说辞, 两人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她这个旁观者都已经发生了两人的不对劲。
“你将东西送给轻烟了吗?”
吕执摇头, 面上似有落寞,“她不会收的。”
“你都没送又怎么知道她不会收, ”姜朝月转了转手腕,心底有些好奇, “本宫也不知道你们俩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臣自作多情罢了。”
姜朝月一愣, 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公主,”吕执将那条珍珠项链拿出来还给她, “臣将这项链还给公主, 臣想自己给轻烟做一个。”
“虽然这珍珠链名贵, 但是公主也说过, 轻烟是更看重心意的, 臣想着,若是臣自己做的东西能让她开心一些,不觉得有那么的难以接受,那臣送的东西才有意义。”
吕执眉头皱在一起, “臣这些时日也想了许久,只希望是如公主说的一般,再对轻烟真心一些,让她能够从以前的事情里面走出来,那才是好的。”
“行吧行吧,”姜朝月语气里颇有些无奈,接过项链就给戴到了自己脖子上,“你不送那本宫自己戴。”
其实她想问问吕执,这用银子便可以买来的俗物轻烟都不会要,更何况是承载着心意的手工制品,但是二人的情况她也不清楚,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愿意去为他们顺水推个舟。、
总之,吕执对轻烟算是真心的,这世间又哪里有这么容易就讨的来的媳妇,想她当时追宋钰还不是屡屡碰壁,不过,这人现在照样还是被她给拿下了。
此时正是倒春寒的时候,姜朝月却穿了一件轻薄的裙衫,原因无他,宋钰要返京了。
她踱着步子往外走,心里揣着事儿,悠悠的到了轻烟的摊子里,因为现在不是饭点,所以也没什么人,正好二人可以讲些话。
二人相对坐着,姜朝月观察到,轻烟的面上似有愁容,估计是因为吕执的事情,那看来她也并非是对吕执那家伙完全没有感情。
“怎么了,有心事吗?”
轻烟转头看她,眸中似有不解,“公主,你那日说的话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人不嫌弃我身子脏吗……”
姜朝月叹了口气,然后握住她的手,“脏的不是你,那些说你脏的人才是最脏的。”
“贞洁从不在女子的裙摆之下,以女子的裙摆来衡量女子是否贞洁的人,才是错的。”
她说的这些话可能在寻常人看来是极其无理的,但是这事儿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这是她的爹爹告诉她的。
这句话好似重锤一般的锤在了轻烟的心上,她的嘴唇有些颤抖,眼底似乎泛起泪光来,低下头没再说话。
她因为之前流过孩子导致月例一直不太好,那日晚上,她因为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便去医馆抓了几副药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她是害怕的,如果不是真的疼的厉害,她也不愿意出去,她害怕碰见刘柏,而且在夜间行走,又会让她想起锦西那些龌龊的往事。
可是当她看见守在胡同口的吕执和落荒而逃的刘柏时,她却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之所以这些天夜间没有再响起敲门的声音,是因为有人在替她守着,在护着她。
那一瞬间,轻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她心里有感激,有自责,有羞愧,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喜悦……
那一丝喜悦从何而来,她不敢细想。
但是她自己心里知道,她配不上吕大人,她的过往,是戏子,是阴暗的角落里见不得光的外室,自己只会让吕执的人生沾上污点罢了。
所以,在她面对吕执的心意时,她选择狠狠地推了回去,她说自己是见不得光的,自己是下贱的,是肮脏的……
她每说一句话出来,自己的心里就被扎了一刀,那些过往全部被抖落,如此反复,来提醒自己,也来推远吕执……
她能看见那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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