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玉树临风的男人,用一种温文尔雅的做派,让人不由自主地忘记了他的表现,不过是在讨好金主爸爸的实质。
因此,无论肖安然怎样表现,严小语依然故我,丝毫没被他感化,礼貌客气地保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肖安然的那颗玲珑剔透的心,怎会感觉不到这个女学生对自己发出的生人勿进的信号?所以不再费心思和她套近乎,自觉保持了师道尊严。
“严小语,能不能告诉我,用了什么方法让小聪开始相信你?”
“没有方法。”
“没有方法也是一种方法?”
“李董,我只是觉得,除了您以外,再没有人对他说‘不’的话,这样他是长不大的。”
“你在大学里有男朋友吗?”
“没有。”
“嗯……春节期间我带小聪去国外看看,你一个人跟着我们不方便,这次就让刘阿姨去吧,以后你方便的时候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出去。”
“哦。”
“寒假结束之前,你都不用来了,具体上班的时间,刘阿姨会通知你。”李元虎一边敲着键盘,一边抬眼示意放在书桌边上的一个红包,“这个,是给你的。”
“李董,您提前发的工资,我已经收到了。”
“这是你该得的,拿去吧。”
“谢谢李董。”
如果说严小语刚刚还为李元虎比较人性化的思路感到诧异,下一分钟,立刻又被他的不容分说推回到了原处,老板和雇员的距离就是这么地不容跨越,以恩赐的方式发放奖金,既然不是李元虎的原创,何不一笑了之呢?
严小语回到了自己空空荡荡的家。
好久没有收到父亲的电话和短信,更别提能见着他了。
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严小语不禁流下了眼泪。假如我不是只为自已的困扰而困扰,设身处地为妈妈考虑,为她的痛苦而痛苦,是不是能够回到更早的过去,就能见到彼时的妈妈,用现在拥有的智慧去安慰一个失意的女人,能不能立见成效,将她拉出迷茫的误区,看到重新找回自我的□□?
即便上帝关上了所有的门,只留下了一扇窗,即便你什么都没有,生活总得继续。
所幸还不是身无分文,严小语自我安慰地笑了笑,走进了离家不远的超市。
第二天,严小语接到祈小雪的电话。
“喂,小雪,你那儿什么时候放假啊?”
“年三十才放呢。小语姐,我爸刚在老家亲眷的工厂里升任了副厂长。”
“好啊,他又重新站起来了。”
“说起来好听啦,那么小一个厂,所谓的副厂长,其实就是他们扩建厂房时的一个管工地的工头吧。”
“那也很好啊,送快递是年轻人的工作,上了年纪,不那么安全。”
“是呀,我爸很高兴。说是负责厂里的基建,从中也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去看看他们。”
“他和我妈不准备回来了,说是工人们都回去过年了,工地上不能没人。”
“那你呢?”
“我啊,本来想去外地跟他们一起过年的,老板说要加班,我总不能不加吧?再说,老家那里是个小县城,来回的车票恐怕很难搞定,所以决定今年就自已过个年吧。小语姐,你呢?”
“寒假结束之前我都没工作,你来我家,我们一起过年吧。”
“好啊,老板发了好多吃的,正愁一个人吃不掉呢。”
年三十的晚上,时不时传来一声声的鞭炮声,听着祁小雪在和远在异乡不得归来的爸妈视频通话时,严小语的心里泛着难言的酸楚。
大年初二的早上,祈小雪就忙着去加班了。严小语煮了汤圆,刚坐下,门铃响了。
“小雪,拉下东西了吗?”
“是我。”打开门,站在面前的是好久不见的父亲。
“爸……祝您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父亲放下手中的包,四处看了看,“有人和你……一起过的年?男朋友吗?”
“爸,你想哪儿去了,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哦。”
“爸,身体还好吧?”
“我没事,好着呢。小语,我给买了件羽绒服,这儿还有些钱……”
看到父亲小心翼翼地从滑雪衫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严小语慌忙拦住了他的手,说道:
“我一直做着家教,还拿到了奖学金,学费,生活费都够了。”
“拿着,这是压岁钱,不好不要的。”
“爸……”
“今年冬天特别冷,这件滑雪衫比较长,坐着看书时,裹在腿上也暖和些。”
“以后你不用为我花钱,真的,我会努力学习和生活,不靠别人靠自已。”
“听你阿姨说,你不喜欢她……其实,她也没那么坏。”
“我是说过不喜欢她,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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