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等你。”皎皎环上他的脖子对着他笑。
“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情,许是要等到傍晚才会回。”他不愿松手, 指间都是她腰上滑腻的软肉。
“尚淳那边……我会多派几人去帮她收拾东西,最迟明日就会让她回鹤苑。”
“好。”皎皎笑眯眯地点头, “大人,我想送送你。”
“叫夫君。”宋命皱眉, 捏着她的小脸纠正。
“还没成亲呐!”皎皎红着脸推他, 唇角却是漾着俏皮弧度。
“昨夜可是让你叫什么你都叫了的。”宋命贴在她耳边,悠悠吐出一句话来。
“我……”她面红耳赤地扒拉开他的手, 扯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上, 只留下一床乌黑似缎子似的长发。
宋命吻着她的发顶低声闷笑, 知道她脸皮薄便不再逗弄她:“不是说要送送我?”
“不送了, 你自己走罢!”皎皎闷声, 脸上烫得像烙铁。
皎皎鲜少与他使小性儿,现在这副倔强又娇滴滴的样子让宋命爱不释手。
“我真的走了?”他挑眉。
“嗯!”皎皎应声,想着他再哄自己一句便起来送他。
却不料那人只“嗯”了一声,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再没有声响。
真的走了?
皎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屋内空荡荡的,只剩下她自己和睡在软椅上的樱桃。
竟然真的走了!
她扁着唇下床,随手扯过旁边架子上的水红色披风系在身上,趿拉着鞋子追了上去。
“大、大人……”她堪堪出了书房不远,就看见那抹大红色的影子,伫立在朝阳下静静地等着她。
男人那双好看的凤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微笑着朝她走了过来。
他披着早晨的淡淡阳光整个人都泛着浅金光晕,每走一步曳撒都会荡出一个优雅弧度,继而缓缓地落在她心尖上。
男人走近,他身上独有的味道逐渐将她四周的空气侵占。他提着唇角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旋即蹲下身子把她没穿好的鞋为她提上穿好,语气温和宠溺:“像个小孩子,鞋子也穿不好。”
皎皎低头,俯视着这个穿着庄重朝服却蹲在她面前为她提鞋的男人。
他丝毫不在意来往的婢女小厮,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脚腕都像是虔诚地捧着什么了不得的稀世珍宝。
心脏怦怦直跳,仿若不要命了似的,激的她有点站不稳。
宋命察觉到她微微发抖,仰头看她:“不舒服?”
“没。”皎皎摇头,她抿着唇,从未想过这个天神般尊贵的男人会像现在这样仰视着她,亲手为她提鞋。
“再见就是晚上了。”面前的人起身,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皎皎没说话,身旁的人也是一言不发。明明两人并未交谈,却从发丝都能看出缱绻氛围。
皎皎看着宋命上了马车,车轮滚动,她几乎是本能地追了两步:“夫君,我想吃樱桃煎。”
话语轻轻,车夫很有眼力地停了车。
宋命掀开车帘,长臂一伸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宋夫人。”
皎皎忍不住抿着唇笑,眼眸弯弯朝他挥了挥手道别。
她站在督主府门前,直至望着那辆马车消失不见才转身进去。
步子雀跃,脚腕上的铃铛声都显得活泼可爱。
青萍小苑中,尚淳安安稳稳地坐在屋内,看着宋命新派来的人有条有理地为她收东西。
她指尖轻轻点着茶杯边缘,浅浅地蹙着眉尖。如果不是情报有误,尚淳找不出第二个宋命更加偏爱皎皎的理由。
难不成真的会有人喜欢一个替身赝品?
通透玉杯出现一丝裂痕,她低头掩住眸中厉色:无论如何,她是留不得了。
*
鎏金门、黑石砖,圆柱上盘着金鳞游龙,庄严辉煌。
“臣有事要奏。”一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迈出一步,有条不紊地走上前去。斜睨了眼宋命撩起衣摆跪下。
“说。”明熠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宋命身上,只一刻便收回。
宋命捧着芴板,轻笑着看向跪在地上的梁御史,驸马景峙生前与他颇为交好。
“启禀皇上,臣要参东厂督主宋命藐视先皇,与前西厂汪和来往密切,恐已生不臣之心。”梁御史身板挺得笔直,年过半百仍声如洪钟。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哗然。
宋命不急不缓地笑道:“与旧相识喝些水酒就有不臣之心了?”
明熠面色隐晦不明,垂了双目辨不出情绪。
“有没有不臣之心你自己心里清楚。”梁御史冷声,“近日国宝频频丢失,西鞑又有异动。上次明明就快抓到细作,一向谨慎从未犯错的宋督主误入埋伏圈以至于细作逃之夭夭,这一切,你敢拍着胸膛说只是一时失手的巧合吗?”
梁御史言之凿凿,朝堂上下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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