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渴么?不如妾身去沏杯茶?”
“不必。”
陆相淡淡地说着,将头缓缓低下,覆盖住林氏的两片薄唇。闲下来的右手,则去解林氏的寝衣。
“爷,您还要上朝。”逮着空儿,林氏抬起手,作势去推陆相的身子。以前不在明月园时,倒也从没见陆相这般心急火燎过。
殊不知,陆相这几日,正为朝堂上的那几桩事,忙得焦头烂额。所以,最近夜里,他都是在书房里凑合着睡的。
他似乎要将心头的那团火,全部倾泻完一般。听了林氏的话,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用力。
林氏咬紧牙,意识迷离,觉得自己的身子骨也要散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
东方亮出了鱼肚白,屋里的光线,渐渐地变亮。
薄薄的纱帐里,林氏开始能看清陆相的脸。
“爷,到时辰了,该起了。”
是海蓝的声音,他此刻正在门外,背着手焦急万分的走来走去。
“知道了。”
陆相朗声回一句,依依不舍地松开林氏,起身更衣。
林氏也不敢多睡,深吸一口气,铆足了劲儿,终于也从床榻上下来,站在陆相背后,温柔地帮他整理衣物。
她一动,铜镜中的人也跟着动。
因为隔得远,光线又算不得太亮。铜镜里的人,此刻看过去倒像是蒙上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模样。
正是这若有若无的朦胧感,又勾起了陆相心头的那团火。
他猛然转过身,紧紧抱住了林氏的身子,凑在她粉雕玉琢似的脸蛋上,啄了一口,心疼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会儿。”
林氏的心脏砰砰直跳,嫁给陆相数十年。今时今日,不知是因为环境的变化,抑或是其他。她倒觉得像是新婚的当天,羞涩中夹杂着淡淡的蜜意。
她觉得自己心也要化了。
陆相亦是精神抖擞,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打破格局的满足感。
他甚至觉得今天的门槛儿,也比从前的要低上一寸。软靴轻轻一抬,便越了过去。
海蓝瞧着春风满面的陆相,心底微微一松,愈发肯定自己昨晚做下的决定,再正确不过。
毕竟,若按目前的局势发展下去,林氏再次得宠是早晚的事。
假若有一天,林氏因宠得势,他便再不必小心翼翼地看孙氏的脸色。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兴奋不已。
陆相和海蓝一走,金嬷嬷便端着脸盆,兴冲冲的往里屋去。
“姨娘还想再睡一会儿么?”
见林氏闭目懒卧在紫檀仙鹤灵芝云纹美人榻上,金嬷嬷先将脸盆放在铜镜前的木架上,才又抬起头来盯着林氏看。
闻言,林氏睁开一对凤眼,撑着头,将身子直起来,“适才困得厉害,这会儿却是一点儿也睡不着了。不如先净面,拾掇着,等会儿我去瞧瞧微月。”
天色还未大亮,里屋仍有些黑,金嬷嬷顺手抄起火石点上了灯。转身端起脸盆,准备往林氏的跟前儿去。
“嬷嬷不必麻烦,我自己来。”林氏快速将鞋穿好,又抬起手往左右肩头各敲打了几下,才迈着步子,往脸盆架处走。
“咦?”金嬷嬷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林氏修长的脖子上。红色的印记,衬着洁白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的扎眼。
她搓着手,急忙道:“姨娘,我去拿遮瑕粉。”
金嬷嬷这么一说,林氏瞬间就明白过来是何意思。
昨夜的陆相,活脱脱像一个少年郎,似乎有花不完的力气。
林氏想着,不由得涨红了脸。
擦完粉,对着铜镜坐看右看。虽则那些痕迹已被厚厚的一层粉完全遮盖住,若非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
然而,林氏还是不放心,又叫金嬷嬷挑了一条领口稍高的锦衣换上才算完。
这一耽搁,林氏到陆微月的屋里,已是一个时辰以后。
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赶到时,陆微月已经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
瞧见林氏,陆微月盈盈一笑,问道:“父亲走了么?”
问完,她才想起她爹还要上早朝,这会儿应该早走了。
她便站起来,捉住娘亲的手,拉着她一块坐下,又吩咐夏荷再盛碗粥来。
母女俩已经很久不曾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陆微月一勺一勺舀着,吃着,想起来娘亲前世染病暴毙时凄惨的模样,鼻头不免发涩。
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娘亲会在明年的夏日殒命。
那件事,她始终觉得其中有鬼。前世,她也曾下了大功夫去查,结果却一无所获。
这一世,既然重新来过,就说什么也不能叫悲剧重新上演。
她一定要瞪大了眼睛,仔细地瞧瞧看看,到底幕后有无黑手?也一定要用尽任何办法,保护娘亲周全。
这般想着,她便放下瓷勺。眨巴着一对如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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