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店外:“那对老人家是不是认识你们,一直站在门口盯着你们。”
似锦夫妻一起扭头,看见了里正和里正夫人。
良笙无奈地放下筷子:“你慢慢吃,我去破案。”
似锦忙让老板娘用油纸包了六个驴肉火烧让良笙带上,和里正老两口分着吃。
她则一边继续享受美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板娘闲聊。
问她这些驴肉是养的肉驴,还是收购的干活的老驴和病死的驴。
如果是养的肉驴,她去跟养肉驴的联系,给她供货,她的卤菜铺就可以多一类卤菜。
良笙跟着心焦的里正老两口回了衙门,请县尉提审梅香。
虽然不过才两天的功夫,梅香已经过了好几次堂,蓬头垢面,一身喜服也皱皱巴巴,十分肮脏。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是梅香,良笙差点一眼没能认出她来。
里正老两口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都失声痛哭。
特别是里正夫人,就想冲上去抱住女儿,被衙役给拦了下来。
良笙目光在梅香的十指上停留了几瞬,根根手指青紫可怖地肿着,有几根手指已经不正常的弯曲着。
都说十指连心,梅香受尽拶指之刑,却死也没有顺着夫家的意思诬陷他,就冲着这一点,也应该帮她一把。
若是她熬不过行刑,指认他是奸夫,先不说他前途全完了,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杨县尉对梅香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夏先生问你什么,你一定要如实作答。”
梅香在看到良笙的那一刻,已经在嚎啕大哭了,此时带着浓重的泣音道:
“夏大哥,我不论受什么刑罚都不肯屈打成招,就是在盼着夏大哥来救我。
只要夏大哥出马,我一定会无罪释放的,对不对?我没有杀人、也没有通奸……”
良笙见她说话有些不着调,而且还有些语无伦次。
征求杨县尉,赏了她一杯热茶。
梅香捧着那杯热茶,热茶的温度透过瓷杯壁传到手心,让她一瞬间又涌出了眼泪。
她虽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可也是父母的手中宝。
家里好吃的好穿的哪一样不是先紧着她,谁料到会飞来横祸,身陷囹圄。
在牢里这两天别说热茶了,连热饭都没有一口,全都是透着一股冷乎劲儿的馊饭馊菜。
杨县尉的脾气比较急躁,见梅香只知道落泪,有些不耐烦道:“罪女李梅香,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就把你扔进牢房里,等你哭够了,想说时再出来。”
梅香立刻止住了哭泣,忙不迭道:“民女说,说……”
良笙道:“喝两口茶再说吧。”
两口热茶下肚,梅香的情绪稳定了几分,这才抽抽答答的讲起了新婚之夜。
那日她被一顶花轿抬进了夫家,头上始终顶着盖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都坐木了,才听到新房外传来欢声笑语,知道是众人簇拥着新郎进来了。
梅香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
可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喊:“新郎官喝醉了!”
紧接着一阵人仰马翻,有带着新郎去换衣裳的,有给新郎熬醒酒汤的。
梅香一直记着娘亲的教诲——要矜持端庄,因此也没敢偷偷掀开盖头看上一眼。
众人见新郎吐也吐了,衣服也换了,而且也喝过了醒酒汤,就想闹洞房。
可是婆婆进来,说他们家素来有家规,不闹洞房,众人便都散去。
婆婆临走前还帮他们把门关上。
新郎头昏昏沉沉,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总算清醒了许多。
正要用喜秤去揭开梅香的红盖头,却听阁楼有轻微的响声传来,十分不悦道:“又有老鼠了。”
对梅香说了句:“我上楼看看,马上就下来。”
良久之后,才下了楼。
梅香羞涩的问了一句:“相公,可是老鼠?”
男人隔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然后吹灭了屋里的喜烛,去揭她的盖头。
揭了盖头,就要和她洞房。
梅香还很不好意思的问,怎不喝合卺酒。
男人这才倒了合卺酒,两人摸黑喝了,然后成就了夫妻之礼。
因为昨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了,直到寅时才睡。
梅香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直睡到丫鬟来喊她去给公公婆婆敬茶,她才发现新郎不知去向。
大家满宅子找新郎,唯独梅香是新妇,且又对宅子不熟,因此端坐在新房里。
这时听到楼上又传来轻微的响动声。
想起昨晚新郎说过阁楼上有老鼠,而她的嫁妆又全都放在阁楼上。
她生怕老鼠咬坏了她的嫁妆,于是上楼去驱赶老鼠,却没想到看见新郎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
她当即大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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