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邬幻枫仍忍不住紧张。
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五秒钟过去了……时间一秒一秒的走着,邬幻枫的心脏跳动速度越来越快。
她轻轻一用力,大门缓缓地打开了。
邬幻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内部,只见屋子内部的摆设一如当年。
桌椅,茶几,沙发,茶几上放着一杯冒热气的咖啡,还散落着一些零食。
一滩红色的血迹从门口延伸至卧室,地板上斑斑点点,血液散开,一不留神就会踩到。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飘荡着,似乎是在告诉她,这间公寓里发生过什么。
没有任何异常,和当年一模一样,邬幻枫松了一口气,垫着衣服将公寓大门关好,又拧上了锁舌。
她望向室内。
卧室的门半开着,一具女人的尸体正半坐半躺的在里面等着她。
邬幻枫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双手微微颤抖着。
这么多的细节,当时的自己怎么就忽略了呢?
怎么会那么莽撞,直接用手碰了血迹和尸体,给自己增加了许多原本不存在的“犯罪证据”。
“该死的。”邬幻枫暗骂一声。
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但是却又不得不去承认这一切。
“这一次,一定要改变命运。”邬幻枫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走进房间内。
她小心的避开那些血点,避免血液沾到鞋子上,也没有用手去擦拭地上的血,这样就不会在她身上检测出任何血液反应。
至于急救电话,女孩早就死了,打不打都无所谓了。
邬幻枫快速地用目光检查着屋子,对了,指纹和凶器。
自己曾在这间公寓住过很长时间,哪些地方留下指纹都不奇怪,已经来不及彻底打扫了。
倒是凶器,记忆中警方在罗列证据时提到,带血的小刀是从浴室里发现的,刀柄上还有邬幻枫的指纹。
警方的说法是,邬幻枫当时想要用水冲洗掉刀上的血和指纹,但是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这次她就放弃了进入房间查看尸体,径直走进浴室。
果然,在浴缸旁边,发现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种小刀邬幻枫很熟悉,就是美术生经常会用到的那种小型雕刻刀。
和乔游一同住在公寓时,邬幻枫有一段时间迷上了刻章,买了全套的雕刻工具。
后来虽然搬回宿舍,这套花里胡哨,既不实用、又占地方的工具就留在了公寓里。
看样子,凶器是“就地取材”,直接从公寓里拿的。
这就更加重了她是犯人的嫌疑。
小刀上还留有新鲜的血液,沿着银白色的刀刃蜿蜒而下,有一种凄凉的美感。
这让邬幻枫有了一丝的怀疑,雕刻小刀的刀刃很窄小,虽然锋利,但要在人的脖子上划出那么大的伤口并不容易,那么女孩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被杀的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用指甲盖顶住面盆的水龙头开关,轻轻一开,打开了水龙头。
“哗啦啦……”清澈的水流倾泻而下,正正浇落在小刀的刀刃上,尚未凝固的血液很快被冲洗得一干二净。
邬幻枫觉得差不多了,又用指甲盖轻轻一推小刀的底部,让刀柄正对水流。
能洗掉多少指纹,其实邬幻枫也不确定,但能破坏一点是一点,聊胜于无吧。
她开着水龙头,任凭水流淌着,转身回到了卧室。
那个冒牌的“未婚妻”就那样半坐半躺在椅子上,喉咙被割开,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歪着头一动不动。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安详,似乎睡着了一般。
血从她身上蜿蜒而下,在椅子下方泅成了一滩。
又一次看到这个场景,邬幻枫心中已经是十分平静,甚至没有了任何恐惧和慌张。
不知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女孩的尸体,心中竟然产生了怜悯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但是这是事实,女孩的死相实在是太难看了。
尸体是关键。
上一次,只顾着救人,根本没有认真检查过。
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可靠,因为死人不会说谎,现在需要仔细找一找,这尸体上还藏了什么秘密,到底是谁杀了她?
邬幻枫蹲在女孩的身旁,仔细地观察着女孩的尸体。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女孩后颈的衣领上,有一块明显的红色痕迹。
这是血?
邬幻枫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产生了疑惑:这女孩是被人从正面割断喉咙而死的,血液喷溅也应该是喷向正前方,为什么会在后颈的衣领上留下这么一块血迹。
这里与正面的伤口是180度的死角,血液喷溅得再怎么大也不会溅到这个地方来。
如果这不是女孩的血,又会是谁的血呢?
凶手?
这样的想法让邬幻枫心跳加速,一股冰冷的感觉从脚底传来,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邬幻枫抬眼,看着这个女孩。
被割喉而死的人,疼痛、窒息,血液呛入肺部,应该是十分痛苦才对,可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安详的表情?
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这样乖乖地认别人割喉而毫不反抗吗?
另外,整个房间都过于干净整洁了,地板上的血液虽然到处都是,但很容易看出是“滴落”而不是“喷溅”上去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根本就不是案发现场,女孩是在其他地方被杀死,然后尸体被运过来放置在椅子上的?
邬幻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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