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枪林弹雨都没这么难受过。
柏滨海与她唇舌纠缠,苦涩的药液弥漫整个口腔。
伴随着震惊和苦涩,抑制剂缓缓入腹,疼痛也稍稍缓解。
邬幻枫回神的第一件事,就给柏滨海肚子上来了一拳,挣脱他的怀抱。
她说不出话,只艰难地抽着气,胡乱抹了两把擦干唇边的液体,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柏滨海。
柏滨海的呼吸也有些散乱,但相比邬幻枫的激动,他只是淡声道:“我问过夏医生,抑制剂需要一半口服一半外敷,我来帮你。”
邬幻枫深吸一口气,沙哑着嗓子低吼出:“滚!”
像只炸毛的小兽。
她觉得太讽刺了,想要的时候得不到,不想要的时候拒绝不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个任务也是越做越无趣。
“你今天……受了很多伤。”柏滨海艰难地说。
会长好的,邬幻枫想说,作为夜夜内脏腐蚀衰败的补偿,肌肉与骨骼的生长速度得到大幅提升。
也许明天早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枪伤、烧灼伤就都不见了。
可是心中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我会一直陪着你。”柏滨海眼神坚定,手掌覆上她的眼睛。
——
与此同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在邬幻枫的房门外。
是邬红叶。
她穿着轻如云朵的白色睡袍,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双手不停地绞着睡袍裙摆。
眼泪无声地涌出来,落在手背上,一片冰冷。
回到家后,她就一直在等柏滨海,可是他没有来看望她。
她悄悄打开门,看见那个自己牵肠挂肚的男人在走廊里犹豫了很久,最后敲响邬幻枫的房门。
她不顾全身的酸痛,赤脚跟了过去,听到他们在里面争吵。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不久之后归于寂静。
这一夜,柏滨海没有从邬幻枫的房间里出来。
第25章 邬红叶病了
邬幻枫醒得很早,睁开眼睛时天色还未完全亮起。
她的睡眠时间本就不长,反噬开始后更是常常辗转反侧,容易惊醒。
可是昨夜,她居然睡了一个安稳觉。
房间里没有开灯,熹微晨光中映出窗前一个高大的身影,侧颜如精细雕琢的雕塑般帅气完美。
柏滨海在她房里守了一夜?
邬幻枫顿时睡意全无。
“枫枫,你醒了?”柏滨海率先转过头,向床边走来。
邬幻枫下意识地裹紧被子,警惕地说:“行了,站那儿,别过来。”
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柏滨海执意要帮她上药,她执意不肯,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又打了一架。
抑制剂中有安神成分,再后来,她喝下的药剂起了作用,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前柏滨海在她耳边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柏滨海乖巧地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站住,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好,我不过来,放心,昨晚没对你做什么。”
邬幻枫偷偷看了一眼身上还算整齐的睡衣,嗯,这小子还算没那么禽兽。
再抬头时,发现柏滨海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眼角肿起,嘴唇也破了皮,甚至连固定左肩伤口的绷带都移了位。
“哇,柏总怎么搞成这样,被猪拱了?”
柏滨海咬牙切齿:“对,被猪拱了。”
邬幻枫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自己下的手。
“那你不回房去睡,赖在我房间干什么。”
柏滨海更是没好气:“没有保镖,半夜有人刺杀谁来保护我?”
哼了一声,又说:“有的人倒好,涂了药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摇都不醒,毫无职业素养。”
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承让,承让。”邬幻枫自知理亏,本来想骂柏滨海多管闲事,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总裁大人从在飞泉别馆起就不太正常,现在竟变本加厉装起了可怜,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邬幻枫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溜烟地逃进了浴室。
等她磨磨蹭蹭地洗漱,意有所图地发呆,列文虎克般地检查完身上每一个伤痕,拖沓了一两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瘟神终于送走了。”邬幻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开门,管家何毕琮站在门口。
“幻枫小姐,红叶小姐病了,您是否要过去看看?”
何毕琮,今年整好50岁,在柏家已经干了23年。
他为人勤勉,寡言少语,办事得力,又精通厨艺、园艺、驾驶、机械维修、投资理财甚至化妆造型等诸多技能,深受柏夫人信赖,从一开始的门童直接提拔到柏府大管家的位置。
多年来,何毕琮在工作上从未出过任何岔子,要说柏夫人除了自己儿子外最信赖谁,那非何毕琮莫属。
邬幻枫在查阅系统资料时之所以盯上他,倒不是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因为他年轻时实在长得太帅。
即使年逾五十,何毕琮依然剑眉朗目,一头茂密的黑发梳得一丝不苟,合体的燕尾服衬得他沉稳儒雅。
她不太相信这样一个十项全能的超级帅哥会甘为人下,默默在柏家做杂活做这么多年。
系统记载中,何毕琮算是柏家少有的对原主还算不错的人,一直把原主当自家小姐一般,以礼相待。
特别是原主被关酒窖里那次,也是何毕琮救她出来,算得上救命恩人。
所以,邬幻枫对何毕琮很客气。
“有劳何管家,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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