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的空间中。
若是在以前,原主能被这暧昧的距离扰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再说不出一句整话。
而现在,吃饱喝足的邬幻枫神色淡淡的:“解释什么?新的安保系统能发挥几成功效?”
柏滨海深吸一口气,维持着惯常的风度,语气有几分迫切:“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聊聊。”
邬幻枫道:“保镖?工资?你不是让我和柏夫人谈吗?刚才我以为已经聊得够清楚了。”
柏滨海看着她漠然的神色,窥不到她的真实情绪,心中更多了几分空虚:“你……不一样了。”
邬幻枫倚着门,歪着头:“这不是废话么。”
“刚才我和红叶的话,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
柏滨海语气不善:“你就不想知道母亲为什么定下我和红叶的婚约?如果你反对,我也可以去请求母亲改婚期……”
柏滨海恼羞成怒解释的样子就像个孩子,让邬幻枫忍不住发笑。
“停停,柏总是不是发烧了?瞎脑补啥呢,我什么时候说反对了?”
“你不吃醋吗?你真的不在乎?”
“我在不在乎,对柏总来说重要吗?”这句话是替原主问的。
柏滨海脸色变了变,没有接话,看上去甚至有点……受伤?
“下午的时候,你说了“前男友”。”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邬幻枫满不在乎:“哦,随口一说,反正都是过去式了,柏总要是介意我道歉,也可以换个说法,前上司?前兄弟?随您高兴。”
“我们从来都没有开始过。”
“哦,谢谢提醒。”
柏滨海狠狠地盯着邬幻枫,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体的阴影里。
他拼命想试探什么,可那种感觉陌生飘忽,就和眼前这个一本正经冷漠疏离的女人一样,他抓不住。
柏滨海一把握住邬幻枫的手,像是做最后的确认:“但你还是愿意留在我身边。”
邬幻枫吹了个口哨:“我是私人保镖,谢谢,柏夫人刚才答应给我100亿。”
若是在从前,柏滨海一定会对邬幻枫这种轻佻的行为大加呵斥,认为她缺乏教养,丢了柏家的脸,可他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
“所以,现在的你,不爱了是吗?”
邬幻枫有些诧异,今夜的柏滨海是受了什么刺激?印象中的舔狗不舔了,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以前她爱的时候没人珍惜,现在她也不指望高高在上的总裁会为她共情。
更何况还有邬红叶的存在。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年邬家姐妹在柏家的地位如何。
逆来顺受的讨好型人格,视亲姐姐为情敌,被尖酸刻薄的婆婆和外强中干的渣男掌控于股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伪装得纯洁无害没有错,和姐姐爱上同一个男人也没什么错,毕竟她从小到大也只接触得到这一个男人啊。
邬家姐妹,不过是柏家养的笼中鸟罢了。
“是,我曾经以为爱是羁绊,是奉献和牺牲,以为全然的付出就能换到真心,可是我错了,被束缚的爱情就只能放在笼子里观赏,如果爱是利用、伤害、欺骗和背叛,那我宁可不要。”
邬幻枫认真地看着柏滨海,把手从他手里抽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专属于司情的庄重语气说:
“死亡予我新生,感谢P23I,我现在爱钱。”
柏滨海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受伤表情,两个人长时间地沉默着,对峙着。
最后,还是邬幻枫先绷不住了,她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让语气友善柔和:“柏大总裁,你不困么,咱们要这样僵持到什么时候?”
柏滨海不说话。
邬幻枫干脆直言:“其实你也不必试探我,要是你安安心心娶了红叶,我真心为你们高兴的。”
怕柏滨海会错意,她又补充道:“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太久,红叶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偶尔矫个情演个戏也没什么,我还能真和她翻脸不成?
这次赚的钱也有一半分给了她,她满心满眼都是你,只要你日后不负她,那我就死的值了。”
邬幻枫好像忘记了这笔钱正是从眼前这位大金主身上赚走的。
柏滨海脸色更黑。
“你要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邬幻枫举起一只手,像小孩子一样认真地弯起手指,要与柏滨海拉钩。
柏滨海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后退一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无视邬幻枫伸出的手指,别过脸去,心底有一丝酸楚。
“说吧,今晚你和母亲谈了什么。”
柏滨海显然是在没话找话,这是要彻夜长谈的架势?
“安保方案,系统建设,人员部署……很长,很枯燥,柏总现在要听汇报?”
邬幻枫伸手打了个哈欠,活动僵硬的手腕:“要不明天吧,我今天很累了想回房休息,我还是个病人。”
邬幻枫算着时间,这一来一去,也快到午夜了。
P23I生长因子总在午夜发挥作用,一面新生肌肉骨骼,一面腐蚀内脏器官。
12点后的一个小时是最难熬的,邬幻枫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不等柏滨海点头,邬幻枫转身扭动门把,却发现房门早已锁死。
指纹锁,开锁需要柏滨海的指纹。
柏滨海抱着手,脸上似笑非笑。
整整一天了,他终于可以看到邬幻枫不再从容,恢复成了那个木讷慌乱的女人。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沙哑低沉:“想去哪里,你的房间不就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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