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不是就是有意向了?他叫什么啊?我认识吗?”随星托着下巴,眨巴着圆溜溜的星星眼凑近了一点。
“随泽居然没告诉你?”随禾好笑地用手背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
“没有,他就知道话说一半,吊我胃口。”随星不满地嘟了嘟嘴。
“一个个神神秘秘的,名字不告诉我,那你喜欢他哪里总可以说吧。”随星旁敲侧击道。
喜欢他哪里?随禾说不上来。
随禾垂了垂眸,想起这两个多月发生的种种事情。
其实她本身是一个很冷静的人,情绪波动不大,开心的事她也不会愉悦到哪里,伤心的事也不会痛彻心扉。
但她其实是不安于现状的刻板重复,也不愿意成为插在花瓶中等待凋敝的花。
她也渴望炽热的爱与被爱,而很奇怪的是,这几个月以来所有情绪的起伏都是因为裴之宴,无论是摘草莓时的放松雀跃,还是拍卖行惦念这他无心应付客人时的焦躁。
说他相貌堂堂吧,以前也不是没有仪容出众的追求者,说他家世显赫吧,以前也不是没有名门望族的子弟追她。但没有一个让她有动心的感觉,也没有一个让她想要忽略初中时的心里隔膜,试着主动接触。
可能爱不是意愿,而是本能吧,一种覆水难收的本能。
这种本能让她无法用客观的标准衡量他的价值,这种本能让她克服骨子里的冷漠寡情,让她从主观上爱他。
对上随星好奇的眼神,随禾好以整暇地勾唇轻笑,“当然是因为他可爱了。”
因为觉得裴之宴可爱,所以在她眼里整个人是生动的,无论是慵懒随意的,张扬肆意的,还是喜怒哀乐的,她都喜欢。
随星错愕地睁大了眼睛,面露疑惑。
她想过随禾会说她喜欢的是个高富帅,或者说他们兴趣相投,三观一致,又或者那个人对她很好很温柔,却完全没想到随禾会说“可爱”这两个字。
随禾吃了两口王妈端来的酒酿圆子,笑眯眯地说:“你不认识他,不过你确实很容易不通过我要到他的联系方式。”
“什么意思?我身边还有其他人和他很熟?”随星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问你啊,你认不认识季北辰?”随禾言笑晏晏地看着随星,“季北辰是他发小。”
“!”随星瞬间睁大了眼睛,一口柠檬水喷也不是,咽下也不是,“你怎么也认识他?”
随禾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憨憨妹妹,“季北辰是我高中学长,微信共同好友的功能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难道我不怎么发朋友圈,也不怎么给你们点赞,我就看不见你们在朋友圈评论区勾搭勾搭着就开始暧昧了吗?”
“……”随星瞬间涨红了脸,“你别告诉其他人啊,特别是随泽。”
随禾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恐怕不能。”
随星迅速抱住她的手臂,“姐——求你了,我发誓我下次再也不打探你的恋情了。”
“我说不能是因为——你怎么会觉得阿泽没有季北辰的微信呢?”随禾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随泽要是看见了早就来嘲笑我了!”随星一脸不信,当然也许是潜意识地一点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不需要我提醒你季北辰和随泽两个人都是云城圈子里的社交达人吧?”随禾嫣然一笑。
裴之宴和随禾两人在一个圈子里却不认识,一是因为两人都不爱社交,二是因为即使是在一个圈子,异性的社交圈也不一样,而季北辰和随泽显然两个条件都不符合。
“……”随星震惊了,随星沉默了,随星怔住了,随星快要凝固了。
随家个个都是人精,随星这孩子怎么会认为除了她自己随家还有这么纯良可爱的人呢?
随禾慈祥地摸了摸妹妹柔软的头发,不无怜惜地摇了摇头。
下一秒,缓过神来的随星二话不说拿起手机打通了随泽的电话。
“随!泽!”随星咆哮道,“你有本事就赶紧回来!”。
“……怎么了?吓我一跳。”随泽在公共场合,这一嗓子出来,路人纷纷侧目,好像他是被当街抓奸的渣男似的,随泽迅速地捂住扬声器中传来的巨大咆哮。
“你老实告诉我,你微信和季北辰是不是微信好友?!”随星质问道。
“……”,原本一头雾水的随泽神色微动,挑了挑眉,“好像是、吧。”
随星把自己指关节的骨头捏得嘎吱作响,“我说呢,怎么每一次季北辰送我的东西都恰好是我喜欢的风格,合着是你在帮他做狗头军师啊。”
“……”,随泽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我提醒你一下,你如果继续骂我,十分钟后你们朋友圈的聊天记录会躺在爸的邮箱里。”
“你强!”随星磨了磨牙,一气之下挂掉了电话。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在双胞胎弟弟的毒打下,随星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奸诈小人!唯利是图!卑鄙无耻!”随星狠狠地瞪着手机界面。
随泽这手段,真不愧是学外交的。目睹了全过程的随禾笑着摇了摇头。
闹了这么一通,时间也过去不少,随老爷子莫约也午睡醒了。
随老爷子是个老画家,除常年乔木疏影交映,灌木青翠欲滴,宅子里一年四季总是不缺花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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