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晚上去公寓陪着萌宝们,鹿绵绵独自回到沈家。
夜灯下,小别墅氤氲着沧桑的时代气息,一切似乎还是老样子,但家里清冷了不少,佣人也只剩下李婶一个。
这几年,沈家事业再滑坡,早就风光不再。
鹿绵绵不觉得意外,也没多少同情伤感,只是有些唏嘘。
“绵绵,到家了怎么不进来?”一道娇柔的女声传来,沈薇薇穿著名牌衣裙迎上来,打扮得光鲜亮丽,明明在家里吃便饭,却盛装以待,仿佛下一刻要去走红毯。
“你一出国就忘了家里,也不和我们联系,爸妈都很想你。”她假惺惺地要抱鹿绵绵,实际上眼底带着轻慢的打量。
见鹿绵绵身无名牌,打扮地低调平常,认定她这几年离了沈家,混得相当凄惨。
“不好意思,你身上——白莲花的味道太浓。”鹿绵绵半点颜面不留,冷冷避开她进了门,“我过敏。”
下一刻,她却主动走过去,抱住威严的沈崇年,哽咽地喊:“爸,我回来了。”
“我当你……不记得自己还有个爸爸。”沈崇年一向不苟言笑,对鹿绵绵却独有一份温和,这几年为公司殚精竭虑,让他的头发悄无声息白了大半,看着有些沧桑,却又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嘴里虽责怪,眼睛却先红了。
鹿绵绵心下酸涩,“对不起,爸……”
虽然没有和沈崇年相处太久,但整个沈家,也只有沈崇年是真心关心她,疼爱她,这几年,她偶尔打电话过来,面对父亲的难过和责备,总害怕自己不小心说出当年真相,让沈崇年伤心难做。
渐渐的,也不敢再主动联系他了。
沈薇薇看到父女俩热泪盈眶的样子,心中嫉恨不已:就因为她是养女,沈崇年从来对她都是板着脸,从没把她当作沈家人。
她绝不能让鹿绵绵重回沈家,夺走她现在拥有的一切。
苏念望见她眼底的嫉恨,不动声色地拍拍沈薇薇的手,以作安抚,上前笑着将父女俩分开,亲热地拉着鹿绵绵坐下:“崇年,孩子下班回来,肯定很饿,你就少说她几句。”
“妈,我好歹也是您的亲生女儿,都是一家人,怎么您对我这么生疏?”鹿绵绵抽出手,坐在沈崇年身边,对母女俩不苟言笑,“说实话,到现在我还很羡慕姐姐,你们之间相处才更像亲母子。”
她一张口就是硝烟,弄得气氛一时有些僵。
沈薇薇连忙笑着开口:“绵绵怎么还吃上醋了?你常年在国外待着,妈妈想你的时候都只能看看照片,我陪在她身边久一点,相处自然一点也无可厚非。”
顿了顿,她似乎有些委屈,“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平白伤了妈妈的心?”
鹿绵绵抵着下巴一脸惊讶:“要不是姐姐提起,我都不知道妈妈竟然这么想我!在国外这么多年,您可是没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连生活费都是爸爸给我汇的……我还当您忙着姐姐的成长,把我这个中途捡回来的女儿忘记了呢。”
苏念脸色一变,连忙看了沈崇年一样,果然丈夫的眼神也沉了下来:“绵绵的生活费一直都是你负责的,你没给她汇?”
“呀?竟然是妈妈负责给我生活费吗?”鹿绵绵一脸惊讶地看着父母之间凝结的气氛,小心翼翼道,“对不起啊爸爸,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绵绵,错的不是你。”沈崇年放下筷子,脸色难看,“苏念,到底怎么回事?”
“我……生活费我一直都是让助理按时汇到绵绵的卡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给绵绵打过几次电话,没人接,我以为她不喜欢,就没有继续打扰,只敢在你打电话的时候,在一边悄悄听着。”苏念不愧是高级白莲花,三言两语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说话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崇年,绵绵这孩子回家时已经快成年了,我很努力的相对她好,但是绵绵……始终是大了。”
她忽然哽咽着捂住脸,“当年都是我不好,生产的时候因为难产差点去了半条命,没能把绵绵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是我愧对了孩子,她心里怪我怨我,也是我自作自受,我不怪她的。”
鹿绵绵讽刺得看了她一眼,无动于衷。
当年她初回沈家,也是被这样一张伪善的白莲花的面孔欺骗,才妄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一丁点母爱。
现在,她只觉得可笑。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苏念把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一样排斥和厌恶?
“千错万错都是姐姐的错,你别怪妈妈。”沈薇薇连忙抽出纸巾,一边安慰她一边看向鹿绵绵,叹息道,“绵绵,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故意在爸爸面前说这种事……难道沈家还会短了你的生活费吗?”
她忽然愤怒起来,“肯定是哪个阶段有了猫腻!绵绵,汇款你没收到,该早点打电话跟家里说的,说不定是助理弄错了什么,你没有回音,我们都以为你收到了……爸爸,绵绵,你们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提起难产的事,沈崇年也沉默下来,半晌才拍拍鹿绵绵的手,“绵绵,这事儿是爸爸疏忽了。这么多年你在国外竟然……没钱,怎么不跟家里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爸爸,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鹿绵绵轻飘飘地一笔带过,笑容却微微有些苦涩,看得沈崇年更加心疼了,“以后就待在爸爸身边,我不会让你再吃苦的。”
见到这么父慈女孝的一幕,苏念和沈薇薇都不约而同地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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