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小厮。
马车在公主府停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朝西南方向的城外法兴寺而去。
出了城后,便能看见许多四面八方而来的马车、小轿,看方向应当大都是往佛寺去的。
城外路有些不平,马车颠簸着,李兰瑶显然自小娇养,颠得小脸皱成了一团。
关明溪看她这模样,似笑非笑,拿了一个厚厚的垫子递过去:“公主出府都是软轿。”
李兰瑶鼓起脸来:“七哥一直将我当幼童,这不许做那不许做。”
话没说完,便听得“砰”地一声,两人猛地朝前倒,险些摔了出去,好在关明溪一手抓住了马车窗棂,另一只手拖住了李兰瑶。
阿贵先是紧了缰绳,问道:“两位主子可有碍?”
“无碍,去瞧瞧后头怎么回事。”
巧儿和采香坐的另一辆马车,还有公主府的侍卫都走在前头,所以这会儿也只有阿贵能出面。
阿贵精明得很,关明溪只当是马儿惊了,没放在心上,便拉住李兰瑶的手要她别慌。
没一会儿功夫,阿贵便气冲冲回道:“那上头坐的不*知是哪家小姐,要咱们娘子去给她赔罪!”
容纯坐不住了:“她们马儿撞了上来,怎么还倒打一耙?”
关明溪将她按住,道:“我去瞧瞧。”
此处恰好在山路弯道,有些崎岖,对方后面跟着两驾马车。
有个眼高于顶的侍女见关明溪下车,先是惊呼一声,朝马车里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当即那人便掀了帘子,漏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
关明溪也认出来了,定国公的小女,吴凤音。
吴凤音看清她的脸后,便道了一句“晦气”。可卡在喉咙里要她赔礼道歉的话,终究是没再说出来。
往日关明溪在京中最是惹人喜爱,又有与善王的婚约在身,那些个女子只能眼红着,却是对这她毫无办法。
关明溪冷眼看着,道:“当真是晦气,姑娘马儿要是受了惊,便不该放出来。”
吴凤音神色一凛,身边侍女倒先护起主子来,破口大骂:“不知好歹,我家姑娘不同你计较,你还先放肆起来。”
她嗓子尖利,坐在马车中的李兰瑶也听了个真切,当即便下了马车。
关明溪沉了脸:“计较?你们恶人先告状,好意思腆着脸计较么?”
吴凤音当初一心要和关明溪比较,却样样比不过,她便假意同关明溪交好,想要争抢和李衡辞的婚事,却也没落到她的头上。
“丧家之犬罢了,你还是这样能说会道,我真后悔当初没去嘲笑你一番。”吴凤音咬着牙,也冷冷看着关明溪。
“我当是谁,原来是吴家姑娘。我看能说会道的不是二娘,是你。”李兰瑶音色软绵,她将自己裹成一团,眉眼间都是不耐。
吴凤音听见着熟悉的声音,眯了眯眼,后知后觉才发现是容纯公主。
她磕磕绊绊从马车上跳下来,规矩行了礼:“公主怎么在此?!”
“侍卫已经往前头去了,要不是你撞上我的马车,又怎会还在此?”方才李兰瑶就憋了怒气,又见吴凤音朝关明溪那样说话,更加恼了。
“公主息怒,臣女不知……”
“没了规矩!”
容纯还是头一次在外发这么大的脾气,别说吴凤音,就是关明溪也一头雾水。
她将关明溪拉回马车,气呼呼道:“你当时离了侯府,他们家头一个去在管家面前露了脸,明里暗里贬低。”
李兰瑶说着嗫嚅了嘴:“便是想要七哥府中那王妃之位。”
“定国公授意的么?”
定国公与关侯爷不同,国公世袭爵位,可谓是在京中根繁叶茂,原来还是要卷进夺嫡之事。
关明溪拧了眉头,吴凤音竟还想着这事。
“当然是定国公授意的,不过我七哥一口拒了。”
方才耽搁那一会儿,引了李兰瑶带来的侍卫注意,这下往回赶,硬生生隔着布帘插了一句:“公主可还好?”
“定国公的小女,冲撞了马车。”李兰瑶厌厌说道。
关明溪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将那茬话揭过。
两个侍卫不敢再往前*,骑着马跟在马车后头,一路而去,相安无事。
法兴寺依山傍水,建在山腰上,姑娘、夫人们单单爬上去便要费了大半的气力。
关明溪和李兰瑶下马车时,在山脚下候着的徐六娘一眼便瞧见了,她快步走过来道:“二娘怎么这会儿才来。”
“嫂嫂久等,我去公主府上送了香,来时又在路上碰了马车。”
徐六娘皮笑肉不笑地道了一句“见过公主”,侧身拉了关明溪的衣袖:“带她来做什么?”
“容纯年纪小,平日里也无事可做,我便将她一起带来了。”
“你总是善心,也不晓得人家会不会记得你。”
平民百姓,对那宫中之人也没什么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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