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过问。”吴承远嗓音压了压,“听说边关不太平,才派了几位武官去。”
边关不太平?又有金人在京中,看来还真是表面平静,内里暗潮涌动。
李衡辞身上担子怕是又要加重许多。
当朝官家重文轻武,终究是留下祸根,文武官员应当一碗水端平,才不至于落得如此局面。
那些金人仗着常年在外牧羊放牛,以为这京中如同绵羊,祸心不小想一口吞了。
康王与这样的人勾结,只为打压李衡辞,怕是会得不偿失。
关明溪浅浅叹息一声,吴承远还以为她身子不舒服,便道:“这会儿楼里也不忙,二娘要不出街逛逛也使得?”
“不了,罗大人兴许想吃我做的那道清蒸鲈鱼,可有点菜?”
“还未,既然如此,那二娘给他做上一道。”
吴承远看着自家女儿,想起当时还在襁褓之中,就这么一眨眼便长成了个大姑娘,而因一时疏忽被抱错,父女俩真正相处也不过几月,不由眉心一紧。
可关明溪生得这样好,不论性情或见识,都是顶好,一时间不知是福是祸。
关明溪不知他心中所想,拿起围裙往身上套了起来。
这时候巧儿小跑着进了后院,还没进屋便喊着:“娘子,我带状元郎来了!”
好在后院里都是瑞和楼的人,吴承远和德厨面面相觑,二娘*不是拒了张家的提亲?又怎会……
关明溪也有些意外,打帘出去,果真见着张舟远跟在巧儿身后。
巧儿被赏了一个爆栗:“又大呼小叫。”
关明溪将张舟远请到了雅间去,一坐下他便先双手抱拳道了不是:“今早翰林院另一编修来我府上,说是有一史书修撰有误,实在人叫人为难,便叫了个小厮去瓦肆报信。”
张舟远在翰林院主管修复史书,所以要是哪一本书籍若是有错处,被有心之人查了出来,报给官家,那便是大事一桩。
小厮没见到,倒是见了善王。
关明溪轻咳一声,转了话头:“无妨,今日是想请你帮忙。”
张舟远神色一正:“所为何事?二娘直言,我定义不容辞。”
“关子茹在押解流放途中,被人救走,你该是晓得。”
“我听我爹说起,官家大发雷霆,关侯爷今年恐怕是出不了府了。”他顿了顿又道,“善王发了话,众人不得谈论此事。”
虽说官家也明白不是关侯爷这个老狐狸做的事,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出罪人,当然拿他出气,做个替罪羔羊。
张舟远不明白关明溪提起这事是何意,一张温润的脸上有些焦急。
“昨日我嫂嫂身子不舒服,便让巧儿去寻了大夫,我兴许合了那大夫的眼缘,便朝提了一句前两日给一位姑娘看病。”
真假千金一事在前几月就掀起一阵风浪,关明溪又在瑞和楼小有名气,还在徐家茶坊煮茶,这京中大数人都识得。
所以张舟远倒是不意外,只是那看病的姑娘,想来不是常人。
“这大夫被蒙着眼去的,看病那姑娘浑身伤痕。”关明溪声如脆铃,却叫张舟远猛地回神。
“二娘觉得是关子茹?”
“猜测罢了。只是我有心无力,便想请状元郎查探。”关明溪仔细瞧着他的神色,“要是为难,二娘不会强求。”
还不知是谁在背后助关子茹一臂之力,可想想身份也不会低微,兴许会得罪谁也说不清楚。
张舟远生得便是一幅儒雅的模样,这时笑了一笑,眼底都带了光芒:“我在翰林院是个闲差,再者,罪人一日不伏法,我这朝廷官员也该上心。”
关明溪松了一口气:“谢过状元郎。”
琴老板不幸丧命,她一直心中难安,若不是因着自己的字,引了关子茹羞恼,又怎会连累无辜之人。
本以为将关子茹流放,已经是为琴老板报仇,谁又能想到她跑了。
这口气若是咽下,又怎么对得起琴老板的在天之灵。
张舟远应下后,欲言又止,盯着关明溪的脸半晌都没挪开。
“在瞧什么?”
他收回眼光,道:“我在族中排行第五,二娘不必叫我状元,有些生疏。”
关明溪动了动嘴,再开口便是:“那便,便唤舟远,怎么说都是翰林院的学士。”
朝中对这样的学士向来重视,许多内阁大臣都以翰林院为踏石,是以养才。
这样的人,又怎能*如市井一般随意叫了。
张舟远眼眸如星:“也好。”
“那要真如那大夫所说,我得去他的药铺走一遭。”
“钟大夫在京中有些名声,那些个高门女子有头疼脑热,都会请了他去。”
奉恩侯府这样的府邸自然是有住在家中的疾医,要是有更严重的病症,便会往宫中请了太医局的太医来。关明溪回了吴家后,也没小病小痛,是以她倒是头一次见到钟大夫。
张舟远听后在脑中
分卷阅读70
同类推荐:
江湖夜淫雨(武侠 高H)、
樱照良宵(女师男徒H)、
永恒国度、
入红尘(1V1 H)、
【修真np】村姑、
入海、
靠啪妹称霸修真界、
月魈【仙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