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更摸不着头脑了,总之现在除了后悔还是后悔,见南安王已走,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墙往宫外走去。
除了吴尚书,元州梁家也吓得不轻。
早先魏择从元州离开,便一路南下,原是打算取道云州,再回南夷的。可人到了云州之后没多久,便断了联系,此时南安王又突然回京,魏择处境不言而喻。只是他到底吐了多少消息给南安王,就不得而知了。
梁家只得派人给皇后传话,嘱咐她一切小心为上,若是有何风吹草动,则立时转告他们。
宬熙帝下了朝正在御书房中翻看奏折,听闻南安王拜见也是惊了一瞬。早几日他收到消息,得知南安王已离开云州返回上京,听闻还是带着王妃一道赶路,这才堪堪不到十日,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南安王接连呈上了安阳王与南夷大皇子的往来书信,魏择亲手所写的供词,还有一些在云州时收到的其他重要情报信息。
宬熙帝看了后,将这些证据往桌上重重一拍大怒道:“混账!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当初朕念在手足情分上放他一马,他倒好,勾结南夷,我大周颜面都给他丢光了。”
“皇上息怒,臣弟已派人盯紧安阳王府的一举一动,只要皇上下旨,随时可捕。”南安王顿了顿又道,“眼下比较难办的还是,元州梁家。”
皇上怒极,重重拍了下桌子,侍奉在御书房外的內侍吓了一跳,今日南安王突然入宫已经够吓人了,眼下皇上又拍桌子,怎么感觉自己随时脑袋就要搬家。
“朕顾念她是潜邸旧人,顾念二皇子脸面,他梁家倒好,一再试探朕的底线,承允啊,此事交由你继续追查,朕知你在顾虑何事,”宬熙帝沉吟片刻,继续道,“大可不必手软。”
“臣弟遵旨。”
聊完了正事,宬熙帝话锋一转,又道:“你昼夜奔波赶路,定是累坏了吧,赶紧先回府休息吧,其余事情,明日再议不迟。”
南安王点头,正欲退出御书房中。
宬熙帝又叫住他:“承允啊,朕说你自己赶路也就罢了,怎得还带着王妃一道奔波,人家能嫁给你已是不错了,你还这般苛待王妃。”
“若是皇上心疼王妃,大可下旨赏赐一番安远侯府。”南安王淡淡道。
宬熙帝:“……”
南安王这顺杆子就爬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第50章 邀南安王妃入宫一叙
君无戏言, 于是两日后皇上便随意寻了个由头,称礼部去年操办的祭天大典极好,朕心甚慰, 而后下旨赏赐了一番安远侯府,接着便是玉器、珠宝、绫罗绸缎成箱地送到安远侯府上。
秦氏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赏赐,笑得那叫一个合不拢嘴。自从几月前南安王被贬, 暮语跟着去了云州之后,安远侯府在京中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素来好面子的秦氏便只好夹起尾巴做人,低调行事,左右自己女儿过得好便是, 又何必同那些人攀扯不清呢。
现在侯府得了圣上赏赐,秦氏估摸着先前看低侯府的那帮人又要贴上来了,世态炎凉她早已感受过几轮了,如今看得清楚, 心中明白, 倒也都看开了。
只是暮语离开上京后, 秦氏总不免想起暮遥,到底都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没有血缘,情分总是在的。不知她在青州过得好不好, 暮遥从不写信回京,心里应是还在怨恨她吧。
秦氏不知朝政, 暮远志心里可是明镜一般。前日, 南安王刚回到上京,进宫面了趟圣上,这才隔了两日,便有赏赐的圣旨传来安远侯府, 说是巧合,谁能相信?
况且这祭天大典都已是去年之事了,大周每年都办,无甚出奇,也没见谁因此得过赏赐,时隔三月,突然传来这么个圣旨,不是沾了南安王府的光,还能是什么?
南安王离京本就蹊跷,旁人或许不知其中关碍,但安远侯却是心中有谱,故而得了这赏赐,也只叫下人收入库房,再仔细清点记录,后又嘱咐秦氏低调行事,别胡乱声张。
原先秦氏最是爱张扬的性子,今次却也破天荒的点头顺从,多少让暮远志有些意外。
两人在府上正清点着赏赐之物,外头却有人送来书信,上头是工整秀丽的簪花小楷,写着“大夫人秦氏亲启”,正是暮遥的字迹。只是送信之人称,这书信不是自青州传来,而是云州。
云州?秦氏疑惑,怎得这一个二个的都去云州了?
拆开信笺,果然是暮遥熟悉的字迹。信中,暮遥将她与暮语相遇的前后经过都写得一清二楚,其中只省去了关于安阳王世子那段。如今她身在云州,住在南安王府上,一切都好。
秦氏看着信笺上熟悉的字迹,不知怎得,倏然就想起幼时暮遥学字时的场景,当时侯府不仅请了先生上门教她,也曾亲自指导过她写字,她自小就聪明懂事,学习之时从不用她费心。想着想着,秦氏不禁有些眼眶湿润,原本整洁干净的宣纸上也有点点泪痕散开。
秦氏将信收好,收入盒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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