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殿下。”寂元大师双手合十。
“主持还记得我吗?”暮语看到主持有些激动,眼中噙着泪珠,当年她在寺中时,多得他照顾,如今再见,主持显得苍老了不少。
大师凝神片刻后道:“你是小语?”
又听见熟悉的名字,暮语一时激动没忍住,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连连点头。
“阿弥陀佛,”寂元大师会心一笑,“我记得当年也是王爷将你带到寺中的。”
小时候受伤怕痛哭鼻子就算了,现在这么大人了还在主持面前哭,就有点难看了,暮语边点头边抬手拭干脸上的泪珠,又破涕而笑。
“种善因必得善果,阿弥陀佛。”寂元大师手捻佛珠,又是一拜。
“主持,我能去后院从前住的那间禅房看看吗?”
主持做了个“请”的手势。
暮语一路往后院而去,谢承允则和寂元大师进了殿中。
“殿下先前嘱咐老衲所做之事,现已办妥。”寂元大师捻了捻手中佛珠道。
谢承允点头:“多谢主持。”
“殿下何需言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且同为大周子民,这些本就是老衲应该做的。”
“后面山林已开辟出新的禅房殿宇,干粮被褥,还有医治伤病的药材,寺中都已准备齐全。云山寺位置隐蔽,易守难攻,山上僧人也都自小习武,不论到时云州城有何突发状况,云山寺皆可作为百姓的一处安全避难场所。”
“那本王就替云州百姓谢过主持了。”谢承允难得地对着主持一拜。
“不敢当,不敢当。”主持连忙扶住南安王。
“云州城边,还有些规模较小的寺庙,老衲也已着底下僧人送去物资,但因事关重大,并未与之言明真实作用,老衲只言是好心人资助,嘱咐他们好生保管,届时若是用得上,其余寺庙也可分散些人流。”
“主持思虑周全。”
“王爷为云州百姓呕心沥血,老衲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寂元大师说着将手上常捻的那串佛珠交到南安王手中,“老衲不知能为殿下做些什么,仅以此佛珠聊表心意,望王爷平安,云州百姓平安,阿弥陀佛。”
“多谢主持。”谢承允收下佛珠道。
那边暮语行至从前住过的禅房,里外都已翻新过一遍,禅房内物件摆设还是如从前一般,还有那熟悉的檀香气味,让人心神宁静。
暮语去完禅房后,见谢承允仍未和主持从殿中走出,便又独自在寺中走了一会,而后绕回了寺庙最外边的梵音殿中。
既已到了寺庙中,暮语便顺道上了柱香。从前她也在梵音殿中诵经上香过,当时她曾言,希望自己的救命恩人南安王殿下,身体康健、事事顺遂,如今这般不知算不算如愿以偿了。
应是算吧,昨日王爷还说成婚之时正是他最高兴之时,暮语想着,便将香点燃,在殿中虔诚地拜了三拜,而后将香插入香炉中,双手合十,闭目跪于蒲垫上,开始喃喃自语。
待谢承允与寂元大师商谈完后,来到前殿中,便是看到暮语一脸虔诚跪拜的样子。
这次的时间倒是比前几次都长,眼看香炉中香灰燃尽,暮语还没说完,谢承允也不催她,只站立在殿外等候。
好不容易等到暮语说完起身,她又拿起殿内的签筒在手连摇了几下,脸上神色竟是比先前还要认真许多。
“啪”声竹签落地,暮语放下签筒拾起竹签,径直走入内殿寻人解签。
谢承允一时有些好奇,先前也不是没看过她在寺庙中跪拜时的样子,只是这次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但他终是立于原地,没有跟上前去。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暮语终于一脸喜色地从内殿走了出来,见了谢承允便上前挽着他道:“夫君和主持聊好了吗?”
谢承允颔首。
“我也好了,可以下山回府了,”暮语望了眼闷沉的天色,“不然一会又该下雨了。”
两人与主持告辞后便手挽着手,一路沿石板路而下。
“夫君,你今次怎么不问我刚才所求何事?”
“上次在阳山寺中你曾言,说出来便不灵验了,”谢承允淡淡道,“那我自是不问了。”
“这灵不灵的不也分事情的嘛……”暮语欲言又止。
“如何分?”
暮语攥了攥手心的那张签条,小脸微红,没有再说。
回到王府,已是黄昏,两人沐浴用饭过后,便在房中各自看书。临睡前,两人坐在床头,谢承允意外地问道:“你倒是说说今日所求何事?”
此时烛火摇曳,窗外雨声沙沙,两人皆着轻薄春衫相视而坐,气氛一时有些暧昧,暮语羞红着小脸娇羞道:“不是说了不能问的嘛。”
“你倒是说说,这种心愿,你一个人如何能够如愿以偿?”谢承允将暮语偷压在枕头底下的那张签条拿出,展开在她眼前。
上面写着“求子,上上签。”
羞死了,羞死了,暮语双手捂着眼睛,真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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