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月牙村才装的。”
谢承允:“……真是难为你煞费苦心了。”
翌日一早,暮语便立即恢复了她从前元气满满的状态,且还起了个大早,谢承允原本想带她骑马前往,知道她身子不方便,便又命人备了辆马车。
暮遥原本也想一同前往,见到南安王一脸厉色地看着自己,不管云州的百姓将南安王说得如何高大英明,暮遥都对他有种天然的害怕,下意识胆怯地后退了几步。
“姐姐,快上马车吧。”
“我今日忽觉头疼,还是改日再去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暮遥说着从袖里拿出张银票,交到暮语手中,正是她离开侯府前暮语给自己的那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帮我带去可好?”
暮语看了眼手中略有些熟悉的银票,点了点头。
谢承允对暮遥的识趣还算满意,只对暮语说:“日后让张岳再抽空带她去即可。”
马车一路往南,暮语一路上兴致都很高,一会儿撩起帘角往外张望,一会儿嘴里轻轻哼着歌,没多久便到了月牙村。
暮语离开这里尚不到一年,月牙村也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暮语跳下马车,昨日刚下过雨,一股泥土的清新气味扑鼻而来,很让人心情愉悦。
暮语挽着谢承允的手臂,两人慢慢往前走,边走还边介绍村子里的一草一木。
“这棵树是我十二岁那年种的,后来每年秋天都能结出好多果子。”
“这个秋千是我前年绑的,”暮语伸手拉了拉麻绳,还挺结实,便坐了上去,“夫君快帮我推一推。”
谢承允虽有些不愿,但还是极其配合地上去推了暮语一把。
“高点,再高点。”暮语欢声道。
“这不是小语吗?”秋千旁走过一个农妇,手里挎着竹篮,看向他们道。
“杨婶!”暮语停下,喜出望外道。
“听说你不是进京寻贵人去了吗?怎么还有空回月牙村来呀?”那个名叫杨婶的农妇问道。
“是,是啊,贵人已经寻到了,我这次是特地带我夫君回来给大家瞧瞧的。”暮语说着拉了拉谢承允的手臂上前介绍道,“这就是我夫君。”
“哟,长得真俊啊,”杨婶上下打量了几眼,夸赞道,“确实比村口的王二狗生的俊多了。”
强颜欢笑的谢承允:“……”
村口王二狗是谁?
“杨叔呢?”暮语又问。
“他上云州城采办货物去了,现在收成好了,也不像从前那般年年征兵纳税了,我们总算能过上些舒坦日子了。”
“那小杨杨呢?”暮语又问道。
“她啊,同她阿爹一起上云州城听说书去了,听说是出了个什么新讲书,关于南安王的。你知道,她从小就迷恋南安王殿下,这不,一听说有了新讲书,便急着赶去听了。”
暮语无言地看了谢承允一眼。
正说着话,村里又有几名村民路过,纷纷朝这里投来目光,看得出暮语从前在村里还挺受欢迎,这会儿回来,大家心里都想着念着她。
原本大伙儿确实是想来和暮语打招呼,再嘘寒问暖一番的,但走近听见杨婶所说关于南安王的新讲书,便立时转了话题问道:“真的吗?不知在哪家茶楼啊?”
“可不就是云州城最繁华的那家聚轩楼。”
“我听说除了讲书,还出了新的话本呢,一本书愣是从一两银子炒到了十两!”
“要说我那小女儿迷恋南安王殿下也不奇怪,我们云州对亏了殿下才有今天,要是我再年轻个几岁,也一准想嫁给他。”杨婶说到此处还挺不好意思地捂嘴笑了起来。
“我儿年十四,也想去那兴南军中应征入伍,说要向王爷一般上阵杀敌,保家卫国。”
“当年要不是王爷,谁还有命活到今日呢?!”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暮语拉着谢承允悄悄退至一旁,而后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月牙村的人都很喜欢王爷呢,王爷高兴吗?”
谢承允脸上淡淡,心中确是喜悦的,不同于官场的阿谀奉承,这些来自最底层百姓才是最真心的夸赞。
“这些人和我一样,许多都是当年的幸存者,视王爷为救命恩人,王爷所救的不仅是一个个人,更给了许多云州百姓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气。”
谢承允看着眼前这些再普通不过的农妇、村民,是万千砂砾中毫不起眼的一颗砂石,也是他多年拼死保卫的大周子民。
这些年来,他久居上京,多数人称其为煞神,敬而远之,让他差点忘了云州还有这么一群人正时刻惦念着他,真心仰慕他。从前的月牙村还历历在目,今日再来变化极大,谢承允看着眼前这些鲜活的生命,焕然一新的村庄,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欣慰之情。
“夫君,夫君看着月牙村如今的变化高兴吗?”暮语拉了拉他的手臂问道。
所以今日,暮语其实是特意带他前来感受月牙村的变化,也顺道让他听一听来自最底层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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