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本王的确有些想砍了你的手,”谢承允瞥了舞姬一眼,“东西拿到了吗?”
舞姬双手呈上一叠信笺道:“王爷英明,使出一招声东击西之计,属下已将仿拓信笺放入书房暗格之中,安阳王定然不会有所察觉。”
“先留着安阳王这个老东西,本王还需借他之手给那南夷大皇子传递些消息。”
“属下遵命。”
谢承允将书信收好,往厢房走去。舞姬名唤紫陌,是他安插在安阳王府的眼线。两个月前紫陌奉命潜伏在安阳王府中,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奈何安阳王老奸巨猾久未露出马脚,直到最近紫陌才终于找到他收藏证据的地方。
晚宴之时,紫陌借放琴之时给南安王传递消息,称证据藏在安阳王书房之中,只是具体位置她还未探得。
谢承允三更时分寻到信笺,未避免打草惊蛇,自是不能将书信直接拿走,为了争取时间,他故意发出声响,引开安阳王注意,使了这么一招声东击西之计,就是为了争取时间仿造信笺。
如今证据已到手,安阳王府不必久留,若非留着他还有用,谢承允真想派人直接围了他的王府,一把火烧个干净,何必多费这般心思。
谢承允手下暗卫虽多,但女子却少,其中身手最好的还属紫陌。他此番将紫陌派到青州,除了在安阳王府上查探情报,自是还有其它打算。
如今四处暗流汹涌,暮语身边缺个人保护,紫陌身为女子正好可用,今日借安阳王声称将紫陌赠予他,谢承允便刚好顺水推舟将人收下即可。
穿过后院回廊,回到住处门口,谢承允推门而入。
屋内静声一片,暮语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刚才院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般平静。
谢承允走近,在榻上坐下,还隐约可见她脸上风干的泪痕,还有眼睫上未干的水珠,他伸手抚了下她额角的碎发,暮语羽扇般的睫毛随即轻颤了几下。
她向来是个不会撒谎假装的,这般装睡了许久也怪难为她的,谢承允轻笑一声,温柔道:“我回来了。”
暮语当然知道他回来了,也知道他已安然无恙,她眼中的王爷向来神通广大,今日之事她也知是为了查探安阳王底细。只是查探底细和与舞姬厮混,这两件事似乎也并不冲突,那舞姬那么美艳妖娆,她一个女子晚宴时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谁知道王爷会不会动心。
暮语刚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不知怎么的就眼角湿润,接着听到王爷推门的声音,她便立即做贼心虚般地闭上眼睛装睡,也不知在害怕什么,就好似刚才与人厮混的是自己一般。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谢承允的说话声比刚才又轻柔了几分。
暮语闻言睁开眼睛,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承允,刚才脑海中的诸多疑问,现下都想不起来了,暮语眨了眨眼睛,只问了句:“王爷可有受伤?”
谢承允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就安阳王府上这些人,想让他受伤还远不够格。
他原以为暮语会问关于舞姬之事,其实他大可以直接同她解释清楚,但谢承允心中多少有些期待,期待暮语能亲自问出口。
“我没事,还有其他想问的吗?”
暮语愣愣摇头。
不是不想问,只是今夜之事涉及朝政,她不知从何问起。
舞姬之事,她又怕会听到自己不愿听见的答案,只要王爷能一直安然无恙地陪在她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谢承允心中期待落空,他自觉对付起安阳王倒是小事一桩,对付自己这位小王妃倒是麻烦许多。
“天色已晚,趁早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谢承允扶暮语躺下,帮她掖好被子。
暮语鼻间一阵脂粉味袭来,刺鼻的很,暮语不悦地推开他,不知怎么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
“怎么了?”谢承允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好臭。”
谢承允嗅了嗅身上气味,反应过来暮语这是吃味了,心中一阵欢喜蔓延开来,从前他只当她是年纪小懵懂无知,如今他的小王妃终于开窍了,她开始知道嫉妒,对他有了占有欲,此时生着闷气又顾全大局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谢承允轻笑,慢慢倾身靠近,吻上她的唇瓣。
那股脂粉味道愈发浓郁,暮语更加气恼,双手抵在胸前不让他靠近,但她的那点力度根本不及谢承允半分,只觉得她是在欲拒还迎,反倒使他更加有了兴致。
暮语一个着急,咬了上去,谢承允吃痛后退,才意识到他有些着急,合该先解释清楚才对。
“那舞姬名唤紫陌,是暗卫下属,也是我一早安插在安阳王府中的眼线,今晚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取得安阳王勾结南夷的证据。”谢承允不急不缓地解释道。
暗卫?眼线?
原来暗卫还有女子,暮语了然,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太小气了些,便又故作轻松道:“我可什么都没问,是王爷自己要说的。”
“是,是我自己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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