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是不能放过, 那吻比平时多了几分占有欲。
很快暮语便被吻的浑身发软,双腿失力便不由自主地坐到了谢承允的腿上。那吻从唇瓣落至耳郭, 又从脖颈一路蜿蜒而下,暮语感觉身上渐渐灼烧起来, 鼻间不自觉地发出几声嘤咛。
“叫夫君。”谢承允声调沙哑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夫君,夫君……”暮语的声音娇颤着连唤了两声。
寝衣肩带滑落肩头, 与两人的墨发交缠在一起, l两人身形缠绕,红衣红烛红唇,无处不惹火。
谢承允环绕着暮语的腰身,暮语纤细白腻的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肩头, 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望星居外,晓莲又听到那臊人的声音,便知王爷和王妃已和好如初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愧疚感稍减了几分。
房顶上,如昼听到声响下意识得看了眼自己的左膀右臂,觉得它们大致是可以保住了,自己下半生不用做个残疾人还是得多谢王妃,还有王妃跟前的那个婢女。
正想着,如昼便从房顶一跃而下,站在晓莲面前。
“你,你,你从哪里来的?”晓莲惊了一瞬,看了眼眼前的黑衣人,又看了眼天上。
回来神来看清他的脸才问道:“你是今日那个护卫?”
如昼点头。
“大半夜的,你想干嘛?”晓莲警惕的退后两步。
“多谢晓莲姑娘救命之恩。”如昼抱拳单膝跪地道。
“什,什么?”晓莲莫名其妙。
“在下如昼,往后晓莲姑娘若是有用的我上的地方,大可开口。”如昼平静道,说完纵身一跃,又没影了。
晓莲楞在原地半晌,刚刚那什么人?说什么用得上大可开口,就这速度,上哪找人去?
如昼回到房顶后似想起什么般,又从上面跃下,迅速塞了个玉哨到晓莲手中,接着“嗖”一声又没影了。
晓莲:???
晓莲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又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要不是手里拿着这玉哨,她定以为刚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翌日清晨,谢承允照例醒的很早,他看了眼旁边仍在熟睡的暮语,白嫩的小脸,微微红肿的双唇,还有颈间的红色斑驳印记。谢承允一时有些心疼,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她身上的红印,因着他指腹略带薄茧,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将暮语弄醒。
暮语睁开惺忪的睡眼,羽扇般的眼睫扑闪了几下,看见谢承允俊朗的面容,和煦一笑,软软糯糯的地唤了声“夫君”。
谢承允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暮语的小脑袋从他颈窝出探出,又看见他下颌处蓄的胡渣,便伸手过去搓了几下,似乎比昨晚长了些,也更为扎手了些。
“夫君,我能拔一根下来吗?”暮语甜甜问道。
“你敢?”
话音刚落,谢承允下颌处痛感传来,一根胡渣已然被暮语拔下。
“夫君,疼吗?”暮语又问。
谢承允脸色黑了一瞬,还是没忍心责怪她,只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道:“身上疼吗?”
暮语摇头。
“那便起身吧,今日我们去骑马。”
暮语本想再睡一会,听到“骑马”二字,顿时来了精神,立时从被窝里钻出,梳洗穿衣一气呵成,而后两人便同乘一骑,仍是先前那匹王爷惯用的棕色战马,一路往西郊马场而去。
西郊马场乃皇家御用,占地宽阔,放眼望去是绿地蓝天的广阔美景,加上今日天气晴好,二人兴致皆是很高。
暮语今日特穿了便于骑马的骑装,红衣黑靴,长发用束带高高束起,显得活力四射。
到了马场之后,谢承允便先带暮语去了马厩挑选马匹,暮语一眼相中一匹棕色的小马驹,颜色正和谢承允骑的那匹相近。
“夫君,我喜欢这匹。”
女子选马,通常只看外表,一般多喜欢白色或红色马匹,像暮语这般,一挑就挑了匹烈马的倒是少有。
“这匹乃是西域战马,性子桀骜,恐怕王妃……”一旁的驯马师本想出言劝阻,话说到一半看见王爷凌厉的眼锋扫过,顿时吓得不敢出声。
“这马匹尚未长大,体形不高,王妃骑着正好,”谢承允淡淡道,“本王自会教她如何驯马。”
“王爷所言极是。”驯马师附和道,随即递上马鞭。
谢承允轻轻一托,将暮语送上马背。
“害怕吗?”谢承允柔声问道。
“不怕。”暮语第一次独自坐在马背上,顿时觉得视野开阔,十分兴奋,连王爷都矮她一截。
“轻轻甩动缰绳。”
暮语依声照做,马匹果然慢慢悠悠地走动起来,暮语兴致颇高,也不觉害怕。接着又无师自通般地甩了几下缰绳,马匹速度渐渐加快,开始小跑起来。
马匹越跑越快,暮语也开始体会到骑马的乐趣,回头看了眼身后越来越远的王爷的身影,兴奋道:“骑马好好玩,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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