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安远侯即刻推门而入,打断二人的对话。
一时间,四人面面相觑。
安远侯清了清嗓子先开口道:“暮语,你好好跟爹说说,殿下对你是如何对你动粗的?”
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暮语,都在等一个答案。
暮语脸上红的滴血,只小声道:“就……就是大婚当晚,在……在房中榻上。”
此言一出,剩下的不必多说,几人都已知晓。
秦氏最先反应过来,闹了这么个大乌龙,她身为长辈的老脸都丢尽了。安远侯也知此举失礼,向南安王俯身三拜行了大礼,又接连说了许多赔罪的话,之后看南安王面色缓和不似动怒,也自知两人待在这不仅无用还碍眼,就拉着夫人离去了。
只南安王久久未回过神来,她将大婚当晚的床笫之事称为动粗?
见安远侯夫妇已走,南安王对暮语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暮语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旁,弱弱地说了句:“你别生我娘的气,她只是一时情急。”
“你跟我说说,大婚当夜怎么就是动粗了?”
“可不就是动粗吗?我……我接连疼了两日。”暮语的说话声有如蚊吟。
谢承允原本带着几分怒气,可这怒气并非对秦氏,而是对暮语的,本想质问她“动粗”一事,但此时听她说疼了两日,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化为几分心疼,只捏了捏她羞红的小脸问道:“那如今好了吗?”
“好,好了。”
谢承允看着暮语这害羞的小模样,真想当即就对她“动粗”,强行忍下之后说了句:“是本王不好,今晚本王再让你知道这不是动粗,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因着午后的那一场闹剧,安远侯都没好意思留二人用晚膳,只与秦氏二人将他们送至侯府门前,目送他们上了马车,又接连道了几声抱歉。
暮语本担心王爷会不高兴,毕竟他虽是自己的夫君,但也是名震四方的南安王,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且这事本就与王爷无关,全是自己闹出的笑话,换了旁人定是不悦的,更何况是王爷。、
于是自上了马车,暮语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自省,话也少了。谢承允倒是照旧,该捂手捂手,该挡风挡风,只是他原本话就不多,马车里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回到王府后,暮语兴致恹恹,连晚膳都用得比以往少了许多,谢承允接连给她夹了几次菜都没吃下去。反倒是王爷今日胃口甚好,比平时还多用了碗饭,还多喝了碗参汤,好似一会做什么颇费体力的事情一般。
心中装着事,加之晚饭没用多少,暮语沐浴更衣后便觉浑身无力地先上了榻,却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谢承允今日既没有练剑,也没有看书,看着暮语早早上了榻便也一同上去搂着她。
暮语乖顺地倚在他怀里,但明显能看出她心情不好,谢承允想此事应循序渐进,不得操之过急,于是只轻轻搂着她帮她取暖,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
哪知暮语今日却出奇的反常,先是直往他怀里钻,后又勾着他的脖颈,最后干脆直接吻了上来,还娇滴滴地连唤了几声“夫君”。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谢承允先是任由她亲着,双手只轻搂着她的腰身,后觉得她今日格外热情,似一团小火苗触到了热油,即刻就被点燃了。
这样好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谢承允很快反客为主,渐渐深入,暮语也被他带动得渐入佳境,终是明白了他所言的那句“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是何意了。
完事之后,暮语虚弱地倚在谢承允怀中,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洇湿贴在脸颊上,一张小脸绯红,又因晚饭用得少这会儿更觉浑身无力,她脑海中浮现出王爷晚上多用一碗饭时的神情,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
便出言问道:“王爷为何今晚多用了饭和参汤呢?”
谢承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了一下,只答道:“本王饿了。”
真的吗?
暮语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对,正想着他是吃饱了,自己还饿着呢,肚子就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几声。
“可是饿了?”谢承允问道。
“嗯。”暮语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本王叫人准备点宵夜就是了,何必委屈自己。”
于是两人就在子时一刻的时候坐在房中吃起了阳春面,谢承允看着眼前之人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禁嘴角上扬,只是吃碗面就能高兴成这样。
暮语看见谢承允盯着自己看,想着自己光顾着吃面没分他一点也不好,于是夹了一筷子伸到他面前道:“夫君,啊——”,语气动作像极了在哄一个三岁孩童。
谢承允愣了一瞬,而后极其配合地张嘴把面吃了下去。
一炷香后,谢承允看着一脸满足的暮语问道:“怎么样,吃饱了吗?”
“吃饱了。”暮语满意答道。
话音刚落,谢承允便打横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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