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知道现在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男人已经脱光了,毛发丛生的下体半昂扬着一根东西。
舔了舔唇,疑问压进腹内,姓杨的已经踏入水中。
他把她翻上来,让她靠在自己胸怀中。
“好看吗?”
擒了她的手往自己胸腹上放。
然后路线直达飞扬的海藻。
唐棠把脸紧贴他的肩膀,紧缩的身体藏着羞怯的表情。
“还、还行。”
杨念森十分不满意:“哦,什么叫还行。”
真想淬出一口血来,唐棠主动握住他的分身,手还有点抖。
“挺好挺好,一级棒。”
“敷衍。”
他的手摸下去,揉到滑滑的圆豆豆:“还疼吗?”
真是,刚才做的时候不注意,现在假好心。
唐棠扬起笑脸:“一点点。”
“真的?”
“嗯!”
“那好,把腿夹起来。”
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咯吱窝,一面揉起奶子,一面挺动下腹。
紫红的肉棒在哆哆嗦嗦的腿缝中时进时出。
唐棠的眼睛挪不开,同时又被杨念森的大胃口给吓到。
可怜兮兮地问他还要多久,大腿内侧的嫩肉都擦麻了。
杨念森拧过她的下巴,狎昵乳尖:“先亲我一口。”
唐棠苦哈哈地送上香吻一枚。
刚要撤开,给他一口叼上。
两条舌头游走缠绕时,他糊弄着说:“让老公进去,会快点结束。” ————
糖宝:谁认你老公了!我呸!
18.吵架
在回淮阴的长途跋涉中,唐棠又跟杨念森吵了一架。
本来这一架,从各种因素和时机上分析,是吵不起来的。
那天醒来、收拾行李到出发去机场,整个过程中她都没跟他讲话。
唐棠甚至怀疑自己头天是不是喝了高粱酒,不然怎么就那样了?
但确实那样了。
光是余光里扫到他的裤腿,随便一个角度的身影,都让她血液奔涌。
事实的存在并不妨碍她的逃避。
下了床提上裤子就是好汉一枚。
一路上都很渴,喝了两整瓶二百五毫升的矿泉水。
别人家都是五百毫升,他车上却是那么小巧的一瓶,真不够解渴。
相较于唐棠这般大姑娘头一回上花轿的紧张和羞赧,杨宝森穿上衣服就打回原形。
穿上衣服的杨宝森,体面理智,冷淡中长手指都给人性冷淡的距离。
知秋从她半高领的裙子上眼尖地扫到紫红的印记。
两人排排走吃,他问:“阿姐,你吃亏了?”
唐棠赶紧找出丝巾,打了个手巧的蝴蝶结。
尴尬的手指无处安放,便捏小巧的耳垂:“这个..算不上。”
她是个顶讲公平的人,不会随便把账赖到谁的头上。
她还不知道,无论怎么讲,男人想要她吃亏她总是跑不掉的。
杨念森远远地就进了机场的贵宾室。
疏冷的背影。
知秋十分不舒服,不忿于都跟阿姐铁板钉钉了,他还那个态度。
唐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觉着自己遇到了冤孽。
想逃呢天罗地网,不逃呢总觉得差点什么。
等到登机牌在手,唐棠的火气被激发出来,可能她这时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来打破死寂。
杨念森还在讲电话,他就有无数个电话要讲,像是没了电话就要立刻毙命。
她是耐着最后一分性子等他挂断:“怎么是去淮阴,不是南京?”
杨念森挥手让在旁记录的金秘书走开。
“当然是回南城,为什么是南京?”
他明明知道她的安排,还在明知故问。
后来唐棠也是七八分摸清楚他的习惯,心情还算可,能跟她针锋相对。
心情不好,那是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首先,师兄的典籍资料在我这里,我要交还给他。”
听到师兄这个称呼,杨念森的眉头不期然地皱了一下。
“快递你不放心,我会派人给他送过去。”
唐棠紧着喉咙:“这不是送回不送回的问题,我还有事要跟他交代。”
“再说了,烟树图的事,我们是不是应该摊开来谈一谈?”
她的意思是,烟树图对于他来说只是单纯的一次交易,对他来说除了账面上的价值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师兄那边财力可以支持,等价回购他又有什么损失呢?
杨念森蹙眉听她讲完一大串,迟迟地半分钟后,才道:“你又错了。”
唐棠的肺部当即要炸开。
“我是生意人,对于自己的东西,有绝对的处置权。”
话毕便要离开头顶冒烟的战火圈。
唐棠从后面踢了他一脚,她发誓就是克制不住但多少还是克制了,小踢他的后脚跟而已。
杨念森的身影定了定,头也没回:“不用再谈了。” ————
19.走不走
远远地,村口一颗百年老槐树下,立着一道消瘦的身影。
汽车还没停好,唐棠便跳下去。
阿爷穿一套线纺混绸的唐装褂子,也是半旧不新,但洗得很干净熨地顺滑。
这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欢悲离合仍旧以慈祥和善示人的老人。
唐棠观他额头上的每一根纹路,眼角无数交叠的风霜,还有笑意吟吟的唇,叫阿爷。
阿爷,我回来了。
唐忠平拍拍她的肩膀:“小囡囡,回来就好。”
指指她的额头:“闯祸了?”
唐棠软侬哼上一声,挽住阿爷的胳膊:“才没有。不小心撞到的。”
阿爷上下地看看:“哦,是大人了。”
知秋后一步跟来,阿爷朝他点点头:“还好?”
“挺好。”
唐忠平双手背后着走路,杨念森迎面而来,很尊敬地跟他打招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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