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教皇定定地看她。
若是圣父在此,绝不会放任布莱克出去害人!尤其是不会让他伤害无辜之人。
琼荧把玩着手中的权杖,语气森幽:“圣父生于天上,而黛安娜生于泥潭,自然是不同的。”
她笑的邪气,不像是什么好人,可身上散发出的力量确实温和的,叫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灼华没忍住吐槽了句【外面应该要开始了吧?】
城外,看着逐渐蔓延的黑雾,全副武装的卫神者们终于动了。
进攻的号角响彻云霄,就连身处王宫的琼荧等人,也清晰地听见了这刺耳声响下的肃杀之意。
被绑着的约翰神父瘫在圣子身边,连咽了几口唾液,才举起双手催动自己的能力。
神赐之能各有不同,他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谁会费心去记他的能力是什么呢?
巨大的光影出现在天空之上,教廷、王宫,所有本该被隐瞒的阴暗面浮现。
光影中出现的,有的是灼华的推测,有的是塞西利亚的记忆。
这些极难为众人所知的东西,在此时清晰地出现在王都上空,抬头便可见。
这边是约翰地能力,将所记之物用这种方式重现的能力。
也是他这个本该被灭口之人,从教皇手下活下来,还升为主教的资本。
原本拥有力量,应该冲在最前面的女巫们,围绕着约翰聚成一圈,源源不断的将自身力量传输给他。
而塞西利亚提着手中剑冲上城墙,三尺青峰直指那盘旋于天空的布莱克,可用出的力量却貌似和那剑没什么太大关系。
卢塞尔等人再度踏入王宫,进入被腐臭味充斥的议政厅。
看到这些曾经的手下败将,教皇紧张地看了眼琼荧。
可那位白发公主安坐在轮椅上,神情依旧是淡然地。
她好似掠阵的王女,又好似一个无辜地旁观者。
卢塞尔等人进来后,也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琼荧身上,目光中带着点问询。
“换个宽敞点的地方?”琼荧终于有了反应,她认真的提议道。
安吉的那个脑袋也有了反应,她像是被什么托着似得,歪歪扭扭地往外飘。
众人到了议政厅外的庭院中,琼荧去了太阳晒不到的阴影下,认认真真地问灼华晚上吃啥。
“圣女大人。”卢塞尔等人看向这边,有点心慌。
琼荧扫了他们一眼,抬手将手中的权杖递给灼华“唔。”
双手捧着权杖,灼华一步步的朝着卢塞尔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卢塞尔等人要拿到权杖,教皇终于按耐不住,几乎在瞬间闪现到灼华身边,掌风裹挟着浓郁的威压,朝着她手中的权杖抓去。
裙摆被他带来的利风激起,灼华面色未变,恍若未觉般继续朝卢塞尔等人的方向走去。
那一掌尚未触及灼华一尺,教皇便被一股反震力掀飞,身子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
他砸在地上的时候,灼华也站定在卢塞尔身前,双手将那权杖捧了过去。
“这持续千年的罪孽由尔等起,也当由尔等结束才对。”琼荧声音飘来,空灵若神音。
慎重地伸出双手接过权杖,卢塞尔等人恭敬地道谢,眼中满是火热。
有了这个权杖,他们一定能打败教皇!
王宫之外,塞西利亚站立在云端,手中剑已化作千万道,剑光凌厉,直朝着那黑影刺去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哀嚎声、哭泣声,兵刃交接声混杂。
越来越多的守城人放下兵刃,看着那天上光幕里播放的东西痛哭流涕,跪地请求圣父原谅。
而站在树下的琼荧和灼华却安逸地过分,两人分食着灼华昨晚烤的小饼干,偶尔看一眼战局,点评两句。
教皇早没了之前儒雅的风度,他趴在卢塞尔等人的尸体里,抓着被血污浸染的木质权杖,发出了癫狂的笑声。
“是我……哈哈哈……是我赢了!”教皇抱着权杖,痴迷的说:“只要有了这个权杖,只要有了这个权杖。”
“瞧给这孩子可怜的。”灼华从裙子下抽出被自己藏起的诸葛神弩,动作熟练的上弦、瞄准。
“你说,他在教廷这么多年,难不成连一次都没拿到过?”灼华问,射爆了他半个脑袋。
琼荧很认真地想了下自己拿到权杖时的场景,而后说:“也许吧?”
一般情况下,应该没人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什么‘只有圣子和妻子得到赐福后’才能使用的权杖……
不过是‘赐福’的力道不够大而已。
没了半个脑袋的教皇未死,还握着权杖,试图让自己复原。
灼华连射了三箭,才握着诸葛神弩郁闷地说:“这怎么杀不死啊!”
她的话音才落,早就虎视眈眈等待许久的安吉扑了上去。
她分明只剩一颗头了,却张开血盆大嘴不住地撕咬着教皇,似乎是要吞尽他的血肉。
灼华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半晌才在识海中问【道理我都懂,可她也没个身子,吃了也没法消化吧?】
看了她一眼,琼荧敛眸,将手中的小圆饼干咬掉一半。
“你说,是谁最开始教国王吃人的法子的呢?”琼荧幽幽地问。
和别人不同,教皇从一开始就知道如何将菲诺的力量转移给安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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