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是凹型的,凹进去的部分与木盒之间严丝合缝,这样就避免了来回行走之间颠簸,使麻辣烫口感受到影响。
食盒外部有四个暗格,可以往里面放一些零碎的小件儿,就比如这两盒麻酱。
冬日寒风凛冽,祝南星体恤胡彪他们,早早到霓裳阁定制了一批手套和大裘。
胡彪一脸无奈地望了望蒋月如,试图向她求助。
蒋月如看着满脸炫耀地拿出的暗红色大裘的祝南星,还有那大裘背后还刺眼的“吃了么”金线刺绣,表示自己爱莫能助,并且开始害怕哪天南星一时兴起,要求她也穿上这滑稽的“戏服”。
等时间差不多了,胡彪站起身来,戴上手套,系上大裘,待一切准备就绪,他提起食盒就要往出走。
作为前·镖头的胡彪身形健硕匀称,又端着一副奶油小生的相貌,穿上这醒目的暗红色大裘后,整个人在这南星楼里都出类拔萃,因此吸引不少在座食客们的注意。
当然大部分都是年轻姑娘家,她们几人凑在一起,一边偷偷打量他,一边娇羞地和身旁的朋友小声咬耳朵。
这当然也在祝南星的算计之中。
振远镖局可是远近闻名的京城第一镖局,其中的镖师都是百里挑一的,因此她“捡漏”捡到的这几位都是身材高挑,鹤立鸡群的主儿。
如此这般的先天优势加上她所设计的那与众不同、夺人眼球的服装,他们走在路上,一定会引来行人纷纷侧目。
不出三日,她要这全京城都牢记她南星楼“吃了么”的招牌!
胡彪却不这样认为,他有些心虚地避开楼内食客们的视线,脚下速度加快,恨不得马上送完餐,脱下这身显眼的衣服,躲在角落里默默疗愈心中的伤痕。
蒋月如看着他慌忙逃窜的背影和祝南星那难以掩盖住的狡黠笑容,一时间悲从心中起。但她是敢怒不敢言的,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要让南星把歪脑筋打到她的身上。
……
祝南星的设想不仅毫无意外地实现了,而且还给她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南星楼现在算上她,一共有七位员工。
蒋月如曾经是梨花苑的当家花旦,长相自然是没的说。扮上相,那就是惊艳众生,褪去铅华,素颜仍是清雅幽兰之姿。
“吃了么”几位外卖员简直是行走的活招牌:风雨无阻、逆雪而行,只为按时送餐;一笑倾城,温声细语,只为给食客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她手下这些年轻貌美的“员工”霎时间成为京城不论平民百姓还是王孙贵族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听闻此等消息的祝南星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她就知道,古往今来,不论男女老少都无法拒绝俊男靓女的诱惑。
现在她的南星楼已经有了几分女仆咖啡厅的味道了,要不要干脆借此机会,加大力度,好好宣传一波呢?
祝南星摸了摸下巴,对着一旁擦桌子的蒋月如露出一个极有深意的笑容。
可她不知道的是,比起她的几位员工,明显是她本人更受大家的关注。
东宫内。
“祝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五位品貌非凡的哥儿,整日在南星楼内打转,夺走了不少姑娘们的芳心呢。”
陈景年挤眉弄眼地望向自己的九哥。
“嗯,我知道。”
陈景湛面色平静,低声敷衍地回应一声,似乎一早便知晓此事。
“九哥就不担心,祝姑娘的芳心也被他们其中一个夺走?毕竟那是近水楼台,每日都在一起呢。”
陈景年继续一脸看好戏地拱火道。
“不足为惧。”
一群乳臭未干的竖子罢了。
他冷笑一声,优雅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嘴边轻轻地噙了一口。
“这茶如何?”陈景年笑眯眯地凑近问道。
“不错。”他挑了挑眉,惜字如金地回应道。
陈景年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茶壶都是空的,我也未曾唤人添茶,九哥是怎么品到茶的呢?”
明明就在意的不行,却还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可太了解九哥了。
陈景湛皱眉,这才发觉手中拿着的是个空茶杯。
他轻咳一声,将茶杯顺手放到桌上,也不接陈景年的话,只是装作无意间提起:“你和沈家姑娘的事,解决得如何?”
陈景年一听到“沈家姑娘”几个字,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天知道他究竟用了多久才接受自己有断袖之癖这件事,又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在众人面前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
结果这可恶的沈暄和,或者说是何田,竟把他耍的团团转。
他直到现在都不敢去回想那天,沈暄和喝完羊杂汤后,向他吐露真相时的神情。
陈景年双手抱头,痛苦地大喊:“九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就是想八卦一下九哥和祝姑娘,不要对他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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