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失望。
“你怎么来了?”祝南星放下手中的抹布,虽然希望落空,但她面上还是带着笑容。
“祝姑娘好像有些失望,”陈景年挑了挑眉,“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吗?”
“没有,民女只是有些惊讶,谁能想到当朝太子会戏耍一个平民女子呢?”祝南星被看破后有些气恼,因此阴阳怪气地说。
“祝姑娘别生气, 这些我都可以解释的。”
陈景年登时就慌了,脸上的运筹帷幄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怂兮兮的笑容,“这虽然说来话长, 但我也可以长话短说。”
“不用了, ”祝南星赶忙制止,陈景年这个话痨,真要从头说起来, 估计她今天是别想要回家了。
“你这么晚来这儿,究竟是要做什么?”祝南星可不觉得陈景年大晚上的来这里是为了吃饭。
“当然是来吃饭了,祝姑娘开业那么久都没能来捧场,是我的过错。”
陈景年在祝南星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越来越不足,最后终于溃不成军:“好吧,我其实是想问你,最近何田有没有来过南星楼?”
沈暄和吗?
祝南星摸了摸下巴,上次做桂花糕时,她邀请沈暄和过来帮她品尝味道,看看甜度是否合适……
这样一想,上一次见她竟已经是半个月以前的事了。
“何田确实很久没来过这里了。”祝南星皱起眉头,“她也没去找你吗?”
“没有。”陈景年摇了摇头,看起来有些落寞。
以前何田总是拿着他给的令牌去他那里蹭吃蹭喝,把东宫搅得一团乱,害得他极为头疼。
可最近何田消失不见了,他反而开始想念那个聒噪又没礼貌的小野孩了。
“你有去过他家吗?”祝南星思索片刻问道。
按道理来说,沈暄和极为看重他们之间的情谊,在京城又并无其他地方可去,不应该连声招呼不打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去过。他不在家,屋内也不像近期有人住过的样子。”陈景年有些深沉地回答。
正因如此,他才会跑来南星楼找祝南星询问情况。
“此事却有蹊跷之处,今日更深露重,不如明日多找些人来问问,何田不是那种会突然消失不见的人,一定有隐情。”祝南星满脸担忧地说道。
陈景年叹了口气,郁闷地点了点头。
祝南星见他愁容满面的样子,想了想问道:“来都来了,要不然吃点儿什么?”
陈景年满怀心事地点了点头。
看他的样子怕是也吃不下什么东西,祝南星就做了一道脆炸菊花叶,盛了花生毛豆和凉拌鸡爪送到他的桌上,又拿了几壶酒递给他。
“少喝一些,醉了我可不负责把你送回去。”祝南星拿指头敲了敲瓷制酒壶,发出了清脆地声响。
“一人独酌缺失几分乐趣,若祝姑娘无事,不如坐下一起聊聊。”陈景年强打几分精神,看到祝南星独自一人也没什么事做,于是邀请她道。
祝南星想了想,自己今日该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只剩等待陈景年吃完后歇业,于是欣然接受了他的邀约。
两人平时几乎没有单独相处过,大多时候都有沈暄和在其中调和气氛,现在沈暄和不在,俩人之间也有些尴尬,只能各自闷头吃喝。
气氛的转折点是陈景年,他居然喝多了。
祝南星有些头痛,她没想到陈景年块头挺大,酒量却小的不行。
一壶还没喝完他便开始眼神发直,舌头打结。
没过多久又开始嘟嘟囔囔,手脚乱扑腾。好在他酒品还行,屁股牢牢黏在椅子上,不乱跑也不乱叫。
祝南星懒得管他,随他一个人“表演”。只是这酒都拿出来了,陈景年喝不了,那就当他是“请”自己喝的吧。
反正她最近也是诸事不顺,正好蹭点儿小酒喝,消消愁。
祝南星一直都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但或许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让她心里堵得慌,又或者是今日的酒全都记到冤大头陈景年账上的缘故,她一不小心居然上了头。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的脑子里还存在着几分理智,知道自己现下是在做什么,可身体不受大脑支配,萌生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她就清醒地看着自己拍了拍陈景年的肩膀,指着他说:“来,叫嫂嫂!”
陈景年反而比她理智了:“祝姑娘,你还好吗?”
祝南星一个巴掌呼上去:“别废话,快点儿叫嫂嫂!”
她的理智正在心惊肉跳地尖叫:“祝南星,你刚刚打了当朝太子一巴掌!你是不是疯了!清醒一点啊!”
可她的身体却揪起陈景年的衣领,强迫他离自己近一些:“我听着呢,叫吧。”
陈景年被打的脸都红了一边,眼泪汪汪又委屈巴巴地叫:“祝姑……嫂嫂。”
看到祝南星又抬起来的手掌,他没骨气地改了口。
喝醉了的祝南星好恐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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