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道:“秦姨买了新的簪子吗?很适合您呢,看起来贵气逼人。”
秦氏捂嘴偷笑:“还是祝丫头会聊天,我家那口子都没发现呢,气得我今天跟他大吵一架。”
祝南星笑着劝了几句,又想到秦氏是京城有名的八卦百晓生,于是打听道:“这太师府的金小姐,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有什么消息啊,自从上次去青台寺路上发病,就一直不露面了。”
秦氏一边在桌子上挑拣着食材,一边继续说,“不过,我听说啊,这金家小姐生的是大病,婚约取消了不说,人也送到郊外安心养病了,就跟丞相府千金沈小姐一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病,咱们老百姓可不像人家,咱们都是生不起病的人啊!”
听到秦氏这番话,祝南星松了一口气,看来金芝玉还没有被太师府的人找到。
秦氏把手里的几串土豆片和韭菜递了过去:“祝姑娘,还是老样子,酱少刷一些,撒料多加一点。”
“哎呀,您都是老顾客了,您的口味我熟记于心。”她开玩笑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秦氏被她一番话逗得捂嘴偷笑,又想起来最近听到的消息:“祝姑娘,听说扬州最有名的戏班子梨花苑要进京表演啦,许多皇室贵族都喜欢看呢。为了保证秩序,到时候整条洒金街都戒严,不允许摆摊,早市被取消了,咱们集市也换了个位置,要一直到梨花苑离开才能恢复正常。”
祝南星不解:“这戏班进京和洒金街有什么关系?”
秦氏一脸诧异:“祝姑娘不知道吗?那可是徽班梨花苑啊。梨花苑有三条人尽皆知的规矩:第一,戏曲从民间而来,绝不进王宫。”
“第二就是表演时周围不许有嘈杂的叫卖声,因为这会严重影响到看客们听曲的心情。这次梨花苑搭的戏台,刚好就在洒金街,所以整条街被肃清也是很正常的事。”
祝南星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她一直因为圆圆的事情发愁,一直没注意洒金街的动向,现在才想明白那时不时传来叮呤咣啷声响的原因是什么:“原来是这样啊,那么第三条呢?”
“这第三条啊,就是看官禁止私联伶人。这一条可是大忌,据说伶人从小学艺,一辈子都属于戏班。以前却有不少伶人与看官萌生爱意,私定终身。班主一气之下定了规矩,禁止看客和伶人私下里有任何接触。”
祝南星点了点头,她对戏班并不了解,也算不上喜欢。今天听秦氏一番科普,她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您一定很喜欢听戏吧?”
旁边的食客偶然听到她说的话,笑出了声:“祝丫头,哪儿有人不喜欢听戏的呀。我要是有钱,我就天天去听戏了。”
祝南星恍然大悟,这里不是互联网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有多种娱乐活动可以选择。
除了听戏,他们还能做什么呢?
秦氏拿手帕捂着嘴笑:“祝丫头,有时候我听你说话,会感觉你不像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对于许多常识好像完全不了解一样。”
有食客接茬:“这说明祝姑娘被祝老保护得好,毕竟以前也是不谙世事的千金啊。”
祝南星听到秦氏的话,感到有些紧张。没想到秦氏是这样一位心思细腻的人,居然一不小心就勘破了真相。她以后说话一定要多加小心。
秦氏看她一脸深沉,以为她是因为食客提起祝老而难过,于是啐了那位食客一口,怒骂道:“好啊,你个孙老头儿。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一天到晚就显得你能耐了,叭叭叭的说个没完。”
祝南星拉住秦氏,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但是她悄悄地给秦氏多加了一份柔鱼。
……
今日收摊后,祝南星感到有些苦恼,洒金街的小吃摊暂时不能摆了,她的收入该从哪里来呢?
搞搞外卖?
可是人力方面,找不到合适的人送外卖,总不能自己亲自上阵吧?
物力方面,外卖需要生产大量的食盒,她的经济财力不足以支撑这项业务。虽然小九送了她不少食盒,可那都是他送的礼物,要被好好收藏起来!
好吧,她确实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抠门。
总之现在并不是开展外卖业务的最佳时机,等再过一阵,各方面都稳定了再考虑吧。
实在不行,就换个街道摆摊……趁这两天功夫,祝南星决定多探探路,找找除洒金街外人流量比较大的街道。反正她是推小车的,可以直接无视一切地理位置的问题。
“你好,请问是祝姑娘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
她回头,看到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站在她的摊子前。
“不好意思啊老人家,今天的铁板烧已经售罄了。”
她感到很抱歉,但是真的一串都没有了。
“哦,不用。我不是来吃铁板烧的,”老人笑着摇了摇手,“我是来跟你谈合作的。”
什么?
祝南星惊讶地瞪大眼睛,难道这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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