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夹起了像金元宝一般鼓鼓囊囊的小福袋塞进嘴里。
豆腐泡把汤汁吸得满满当当之后,入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油豆腐的存在感了,只感觉是喝了一大口汤,牙齿轻轻一碰,脆弱的福袋就被咬破了,露出里面软软糯糯的“宝藏”。江流细细品味,“宝藏”弹牙又散发着香浓的桂米味。
这是……年糕!
江流吃完一个福袋,感到有些意犹未尽。又把碟子里剩下的零星几样食材囫囵吞枣一般丢进了嘴里。
“真香!”
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词。之后就是无尽的后悔,为什么不学着陈景年,一样来几串?他现在已经不想着回家让厨子给他做菜了,一心只想再去拿几个福袋,还有陈景年这个混蛋现在筷子上夹着的肥牛卷金针菇。
早知道刚刚就不自以为是了,江流肠子都悔青了。
但是,如果能轻易被打败,他就不是江流了。
他面不改色地起身走到锅前,把自己想吃的麻辣烫都拿了个遍。看到围在锅边的几个食客碟子里有几颗白玉一样圆滚滚的“珍珠”,在锅里找了许久无果后,他问祝南星:“老板,他们碗中这白色的团子是什么?在哪里能拿呀?”
陈景年看着自己带来的朋友没出息的样子,无奈地想:“早就告诉过你话不要说得太满,少年人不要过于轻狂,你就是不听!”
不过转念又一想,早上吃煎饼他惨遭打脸,晚上吃麻辣烫江流被打脸,是好兄弟就要一起被打脸!
祝南星笑着说:“这是手打鱼丸,串在签子上卖,煮的时候会容易散掉。所以我们这儿都是单独告知我,然后我现煮的。不过今日的鱼丸已经售罄了,不好意思。客官可以看看别的菜,现煮的还有叶子菜,面条一类的。”
正打算找位置坐的几个食客仿佛听到了惊天噩耗:“啊?鱼丸又没了?我们今天已经提早来了,怎么又没有了!”
祝南星无奈地耸了耸肩,她也觉得惊讶,这群为了吃什么都能豁出去的魔鬼。
不过为了宽慰食客们受伤的心,她补充道:“不过没有关系,从明天起,我这里不仅提供鱼丸,还会提供虾滑,就是现煮的虾肉,一样很鲜美可口哦。”
食客们:“好耶!”
饭后,陈景年主动去跟祝南星告别:“这顿麻辣烫我们吃的很开心,我朋友小时候脑袋被牛踩过,您多见谅。”
她被这句话幽默道,捂着嘴笑:“没关系,您的朋友还挺可爱的。对了,还没问过您的名字呢。”毕竟陈景年是她今天小吃摊子的“榜一大哥”。
“我叫年京晨。”他想了想说道。
江流在旁边一听,你都套上马甲了,我如果说真名,显得我这个人多不神秘啊。
所以他在一旁嘿嘿笑:“我叫刘江。幸会!您做的麻辣烫真是一绝,好吃极了。我为我的鲁莽感到抱歉。”
这就是他们喜欢江流的原因。虽然他做事鲁莽,不注意氛围,还经常马马虎虎地把事情搞砸。但是他从小跟着父亲经商,不仅是个商业奇才,还因此心思单纯善良,做错的事情也会谦虚承认,不因为自己有钱就瞧不起别人。
而他最可贵的优点就是……
他是真的脸皮厚。刚刚先是不看气氛地说了一大通招人讨厌地话,遭到了食客们的一众白眼伺候,又是被疯狂打脸后上前夸奖老板手艺好。明明一开始嫌弃麻辣烫只拿了几串,之后又舔着脸上去续了一盆麻辣烫,还问人家吃的是什么。
这种精神,真的值得大家拿来当做反面教材。
祝南星不仅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这种诚实又直接的人还挺有趣的,所以她笑着介绍自己:“我叫祝南星,祝愿的祝,药材的南星。”
“这个姓氏可不常见,”江流睁大眼睛向身旁的伙伴求证,“不会吧……”
“没错,这就是祝记饭庄的那位祝小姐。”陈景年假装一脸严肃地说,还恶趣味地在“祝”字加了重音,话说完后心中一片暗爽。
在看到江流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后,他的快乐到达了顶峰。
“抱歉,我不知道……”江流一脸歉意。
“没关系,应该说,感谢你对祝记饭庄的喜欢,我爹在天之灵一定会很高兴的。”她笑着说,“不过醉蟹我可不会做,我的能力也就只能做做小吃了。”
江流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一个劲儿夸:“祝记代有人才出。”
……
晚上的钟粹宫。
陈景湛一脸无奈:“你又来干嘛,煎饼我都吃完了,你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妄想。”
陈景年一脸受伤:“九哥,在你眼中的我竟是如此不堪吗?”
陈景湛:“……说完了?说完我可就要叫人了。”
陈景年一摆手,从角落里蹦出来个人,正是江流。
“阿湛!我回来啦,你想不想念我呀~”江流贱兮兮地笑,边说边朝着嘴角抽搐的陈景湛跑去。
陈景湛眼疾手快,一把就把门关上了,江流只蹭了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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