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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聊了一个小时,阮新梨的肚子饿得直叫唤,她不得不拖着“残破”的身躯,一步步挪到了餐厅。
餐桌上正中间摆着白瓷的保温盅,掀开盖子,一股热气混着香味扑鼻而来,白色的粥粒颗颗柔润饱满,瘦肉丝上撒满了绿油油的的小香葱,淡淡的皮蛋味道,勾的她食指大动。保温盅的四周还围着几样阮新梨平日里喜欢吃的小菜。
嗯,还算荣礼有点良心,知道喂饱被需索一夜的可怜妻子。
她拿起旁边的空碗,给自己盛了一碗,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京都某酒吧,荣礼耐着性子听靳松啰嗦了三个小时,才弄明白他一大早将自己请过来是为了什么。
他可是从软玉温香里爬出来的,被迫在这集齐了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
“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荣礼百无聊赖地打断了逼逼赖赖的靳松,“你分明就是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
“我喜欢上她?”靳松的京片子口音,拉的老长,惹得旁人频频侧目。
“我就算是爱上一个男人,我也不会爱上她!”
这回,两个人不远处,一个打扮入时的潮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周围的朋友或鼓劲或拉扯,看着就面色不善地要往荣礼他们这桌来。
荣礼身后不远处的保镖已经站了起来。
“哥们?几个意思啊?瞧不起男人啊?”潮男好在只是语气不怎么客气,倒也没动手。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朋友今天倒了大霉了,看着长大的媳妇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他有点情绪失控。”
“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潮男语气好多了,转身就打算撤退,他又不瞎,看见荣礼身后站了两个身姿挺拔的黑衣保镖。
靳松正满肚子的火气,想站起来撒撒酒疯,被荣礼一脚踢中了膝盖骨,“哎呦”一声弯下了腰。
“荣九!你当初失恋那会儿,我怎么陪的你,你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哪!”
荣礼淡然地喝了一口酒,笑道:“你有这个时间在这里跟我抱怨,跟人寻隙滋事,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苏浅浅拐回来呢。”
靳松嘴硬的很:“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她,一个黄毛丫头,脾气还臭,要不是看在她爸爸是我家的老人,我才不惜的搭理她呢。”
又来了,按照这个架势,这个碎嘴的男人又能啰嗦个把小时。
“靳松,我公司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荣礼抬脚要撤退,被靳松一把拉住了手臂。
“荣老九,你不要这么没良心,你新雇佣那CEO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商业奇才,你上任的那新私人管家以前可是给法国首相家族服务过的,你能有什么事?国宝失窃了?还是什么劳什子比赛请你当评委?你巴巴地着急回家,该不会是陪小娇妻吧?”
靳松那语气酸溜溜的,让人听了还以为他在吃荣礼的醋呢。
荣礼没办法,重新坐了下来,又将两个人酒杯满上。
“你说的对,我多陪陪你,帮你出出主意。”看来只能把他灌醉了。
靳松看着他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就来气,明明他才是情场常胜将军,竟然沦落到这个差点出家当和尚的荣九来指导。
“你说吧,我们从苏浅浅身上着手,还是她那个便宜男朋友。”
“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苏浅浅若是对你旧情难忘,你不妨出个小意外,女人同情心泛滥,母性萌发,说不定能原谅你以前种种骚操作。你再引她男朋友过来误会一下。”荣礼拍了一下手,“完事,顺理成章上位。”
靳松的额间抽搐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回道:“太贱了,我演不出来。”
“那好,那从她男友下手,找找他的前女友白月光朱砂痣,弄到他跟前舞一舞,每三天偶遇上一个,要和他再续前缘。苏浅浅是个脸皮薄,脾气差的,不愁有内部矛盾,你再从中插足……”
“我说老九,没看出来,你心眼这么黑,你家那小娇妻是不是就是这么被你骗到手的?”
靳松满脸黑线,感觉自己以前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兄弟不知道何时被拉下了圣坛,阴谋算计一百分。
“我们家小梨单纯的很,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略施小计而已。”
荣礼轻蹙眉头,嘴角却噙着笑容,眼神落在了台子上嫩白色的鲜花上,一看就是沉浸在腐臭爱情中的人。
靳松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无奈地说:“就第一个吧。”
“嗯?”荣礼这才注意到他肤色发红,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嘲弄,“你刚才说太贱了的那个?”
“就那个。”
“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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