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胸肌上。
与以往不同,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他若有若无的汗味,混合成一种奇异的阳刚味道。
这几天,换药和贴身照顾都是由孙朝阳来代劳的,说起来,这还是阮新梨第一次看清楚荣礼衣衫下的裸/露身躯。
前几次,虽然两人已经亲密如斯,荣礼这家伙一直都是衣衫整齐,可是连个手肘都没露出来过。
他处心积虑地一个劲地扯她的衣服,几次三番几乎将她剥的犹如新生的羊羔一般干净。虽然没有被彻底吃干抹净,但是,她衣衫之下,已经被摸他得也差不多了。
这样想想,她明明是吃了大亏的!
荣礼见她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逐渐泛红,忍不住轻轻咳了一下。
阮新梨大窘,心虚地将视线转移到药品和纱布上,她纤柔的手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换药。到底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动作又轻柔,荣礼觉得受用极了。
换好了药,因为极为小心而过分紧张的缘故,阮新梨的挺翘鼻尖上,渗出了点点汗珠,看的荣礼心底不由地起了些旖旎心思。
他一把握住阮新梨想离开的手,慢慢地伸到了自己衬衫掩盖下的左胸膛。
“喜欢就多摸摸吧。”
他这是什么语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意思,好似自己是个饥渴的小色女。
她正想挣扎着逃走,手指的触感却让她心里一惊。
阮新梨干脆地将他左边的衬衫也扒了下来,一朵妖娆皎洁的花朵绽放在荣礼左胸的肌肤上。
她细细地摩挲着,疑惑地抬头,与荣礼深如潭水的眼眸对上。
“这是?”
“梨花。”
正如她所猜测,荣礼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一记重锤,击打得她的灵魂都在激荡。
“那这是什么?”
阮新梨的眼睛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她手指下错落凸起的皮肉,绝不是纹身的伤口。
“新梨,我骗了你。”
荣礼哽咽着,短短一个句子,仿佛沉浸了万千情绪与矛盾,阮新梨认识他四年了,从未见过他激动成这样子。
“你说,究竟怎么了?”
荣礼咽了咽口水,眼底情绪翻滚,犹如暗潮汹涌的湖水,只得尽量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情绪。
“我是个先心儿,这疤痕是小时候做手术留下的。”
荣礼的这句话仿佛打开了阮新梨的记忆大门,以往的点滴突然尖啸着在她头脑里形成了一波一波的风暴。
靳松曾经打趣:“荣九这个小身板是老荣家捡回来的。”
林溪曾经带着怜惜之意,找阮新梨说和:“荣礼弟弟的身体不好,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他。”
她只有一面之缘的荣家大哥荣文,曾经跟李管家交待:“喜怒哀乐都伤身体,以后别让他再半夜三更跟着那帮臭小子出去疯了。”
所以,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他就是那副波澜不惊、清心寡欲的模样。
所以,他烟酒不沾,每日早睡早起,饮食清淡,生活地犹如想长生不老的老头子。
所以,她鼓励他去追林溪的时候,他说不想耽误人家。
所以,他在逼婚的时候,说身体不好,说她可能会守寡,说不想要孩子……
泪水慢慢模糊了双眼,阮新梨忍着鼻子的酸涩,呜咽着问:“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荣礼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万般怜惜地揩去她的泪珠。
“若是你后悔了,我们的婚姻可以不作数。”
“你胡说什么呢?你已经娶了我了。”
阮新梨依偎在荣礼怀里,小心地抚弄着他胸前的那块疤痕,娇滴滴地说:“你不许反悔。”
“你一直喜欢孩子,可是,我真的怕再生出一个有问题的孩子,我妈妈就是先心,在生产的时候去了,还带去了我的双胞胎弟弟。”
荣礼的声音清冷又遥远,好似描述的是毫不相关的事情,阮新梨的心脏绞痛起来,她小心地绕过他腰部的伤口,紧紧搂住了他的身体。
“没事的,我们收养一个好了,我虽然喜欢孩子,可我怕疼,听说生孩子很疼的。”
她的鼻音很重,嗡嗡的好像一只小蜜蜂。
荣礼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终于有了那种踏实的幸福。
“小梨,你不怨我自私吗?明明给不了你完整的家,却想方设法地绑住你。”
“不怨你,我心甘情愿的,你若能活一年,我就当你一年的妻子,陪着你。”
“傻姑娘,我不会那么早死的,起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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